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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皮肉质感不输刚成年的人多少,那屁股如何?傅延生调整躺姿,他睁眼,明目张胆地打量老男人的屁股蛋子。
陈子轻惊得一把捂住。
床上气氛尴尬。傅延生讥讽道:“你欲擒故纵地捂什么,你他妈都成向日葵了,我还会饥不择食?
“滚开,别挡着我。”他把根本没挡他的人推倒,起身离开了房间。
陈子轻:
什么向日葵,不是向日葵,他泡浴的时候检查过,括约肌一点都不松弛。脑子里凭空多了一点记忆。
原主经常做提|肛运动,跟着几个博主打卡。陈子轻心惊肉跳,哎呀妈呀,幸好没有被标注,不然他的日常任务又多了一个。
傅延生今晚不会再过来发神经了吧,他把房门锁上,关掉房里的大灯只留着一个床头小灯,回被窝里睡着了。
br夜深人静,锁了的房门被打开了。
傅延生穿着拖鞋进来,他走到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摸上熟睡的人后颈。摸到电子圈,咔一下解开。
傅延生借着床头灯的光亮看那只蝴蝶,指腹按搓了上去。
陈子轻被搓疼了,垂在床上的手绕到脖子后面,挥动着打到傅延生的腕骨上面。傅延生不为所动,指腹依旧黏着已经被搓红的蝴蝶。
这蝴蝶遮住了都没用,还是不能留。带毒,乱飞,挖掉一了百了。
傅延生尚未把蝴蝶挖掉,兰翕就出事了。
兰家找不到儿子便寻求傅延生,他为救兰翕受了伤,医院那边封锁了消息,外界不清楚他的伤势,也不清楚他的心腹费莱尔在不在垡城。
以及兰翕出事的原因。
管家让佣人以最快的速度给陈子轻整理好衣物用品,送他去医院。家主受伤了,主母一定要在病床前伺候,谁都不能代替。
去的路上,陈子轻一直在猜测兰翕这次的出事有没有牵扯到任务,他确定不了,想着去见了傅延生问问。
如果傅延生是醒着的话。
到了医院,陈子轻下车被保镖们护着往里走,他们一行人碰上了医闹,还是大范围的医闹,人推人,人打人,混乱中有一块布捂住陈子轻的口鼻,他失去了意识。
陈子轻是在面包车里恢复清醒的,他还没睁眼就知道是谁掳走了他。
夏桥正。
后座的陈子轻坐起来,自从他回到傅延生身边以后,他基本每天都在别墅,期间结了个婚,因为猪棚的视频导致社会性死亡,被千人踩万人骑,受尽折磨的情况通通都没出现,夏桥正不满意了,也不想再等了。
驾驶座上的夏桥正开着车,他透过后视镜看下巴圆了点的男人,清冽的嗓音里含着冷意:傅太太,你除了没得到傅延生的忠诚,其他都有。
潜台词是,你过得好,我就不好了。
陈子轻一副了然的模样:“你是来杀我的吧。”夏桥正没开口。
陈子轻梳理梳理头发:夏桥正,你是不是傅延生的人?夏桥正依旧沉默。
陈子轻换了个问题:“那你能不能在动手之前,让我去一个地方。
”
他挪了挪屁股往前坐,上半身趴在驾驶座的后背上面,两只纤长的手抓着椅背边沿的皮革:“我想去夏家村。
可以吗,夏桥正,你能让我在死前如愿吗?”陈子轻的声音有点颤,可怜兮兮地祈求着,“这是我一个要死了的人的请求。
夏桥正的头发剃得更短,露出青色头皮,配着他棱角分明消瘦些许的面庞,下巴上的胡渣,透着
一股子末路狂徒的味道。
“我说杀你了吗?”他似是短促地笑了一声。
“你上次都要把我掐死了。”陈子轻摸鼻子,摸到了冰冷的电子圈,他不确定刚才夏桥正从后视镜投过来的视线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拉起堆卷的白色毛衣领子,把电子圈遮了遮。
车里陷入难以形容的寂静中。
陈子轻扭头看车窗外,路边积雪一捧捧,阴天,他已经远离了垡城的市中心,到郊区了,视野空旷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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