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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话大部分是从柳老太太家传出来的,因为柳老太太不待见这个小儿子,但谁让柳老太太家供着几个读书人,村里人以后少不了仰仗老柳家,所以没人敢维护,平时就当个饭后谈资,反正不是自家的事,真要出了啥事也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不是。
打从柳锦昱断亲住进他家附近,柳喜财也纠结过要不要帮,但他就是一个老好人,压根做不到视而不见,于是隔三差五让姚慧娘送点东西过去。
柳喜财躺在晃晃悠悠的牛车上,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他突然想起昱小子小时候是念过书习过字的,于是越发觉得变好后的昱小子不是寻常人。他打算让儿子大石以后多跟昱小子接触接触,他家儿子认干,就是脑子跟他一样是个一根筋,要是能跟着昱小子多学点书本上的道理就更好了。
柳锦昱不知道柳喜财惦记上了他,赶着牛车朝记忆中的医馆跑去。
到了医馆,柜前小童见他两穿着一般,应付了两句便不再搭理,直到柳锦昱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仍在柜台上,这才笑眯眯地跑进内间请人去了。
不多时,从内间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看到柳喜财腿上绑的木板,缓缓说道:“处理的还算及时,就是不咋专业。”
“劳烦大夫了。”柳锦昱说。
老大夫点头,随后摆弄起来。
半个时辰后,柳喜财的腿被重新用木板固定好,小童抓药的功夫,柳锦昱将老大夫的叮嘱一一记下。
“路上慢点,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不能在磕着碰着了。”老大夫见他态度端正,临走前又嘱咐了一句。
“多谢大夫,小子记住了。”
回去的路上,柳锦昱将车速放得更慢了些。
这一趟花了小二两银子,若是算上下两个月吃的药,差不多就是四两,还有额外的补品跟药膳,柳喜财这伤最起码要养大半年,杂七杂八加一起有个六七两。
他沉吟片刻,决定以后拉着睿哥儿多锻炼身体,看病贵是次要的,这里医疗设备太差,一旦得了大病,只有听天由命的份儿。
柳树村这边,宁睿跟姚慧娘两人在家等了一天,眼看天就要黑了还不见人回来,担心的不行,二人一合计便决定去村头等,在村头转悠了半刻钟,远远看着牛车进村,立马迎了上去。
第10章
柳锦昱帮着把人背回屋,顺便把注意事项说了一遍。
姚慧娘一脸感激地点头应下,随后当着二人面从柜子里拿出一包银子来:“昱小子,婶子这只有三两银子,剩下的药钱等大石回来给你送家去。”
柳锦昱没收:“婶子,钱的事不着急,先把柳四叔的腿伤养好了再说。”
“这咋行,你们小两口刚买了牛,明儿又要盖房,正是用钱的时候呢。”姚慧娘看着他,还是没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昱小子,你也别怪婶子说话难听,你跟婶子说实话,这牛真是你买的,不是偷来的?”
柳锦昱还没开口,宁睿便着急解释起来:“婶子,这牛真是我家相公买的,我相公可是读书人,怎么可能偷人东西呢!”
“婶子,我也不瞒您,这银子是我跟县里兆霖赌坊借的,您也知道我家的情况,若是不想办法弄钱找个营生干,我跟睿哥儿怕是连这个冬季都撑不过去。”柳锦昱跟着道。
姚慧娘以前是南方人,靠着织布的手艺也是见过一些有钱老爷的,知道有些生意人会跟有钱老爷借本钱,但息子可是很贵的,她心里担忧,可两家还不没熟到那份,有些话实在不好说。
“昱小子,婶子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你两又年轻,只要踏实肯干,以后的日子指定越过越好。”
“老婆子你这不是竟说废话么,昱小子可是念过书的,本事大着哩,等咱家大石回来,俺看也别回县里了,就让他在家跟着昱小子干吧。”柳喜财说。
“瞎说啥呢。”姚慧娘瞪自家男人一眼,“别理他,想一出是一出,越老越没个正行。”
“俺没说假话,昱小子是个有出息的,咱家大石跟着他干肯定吃不了亏!”刘喜财就是头倔驴,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再说昱小子做生意也需要个知根知底的人帮趁不是。”
“你这倔驴,人家还没说要雇你儿子呢!”姚慧娘忍不住骂了句。
她打心里有些不赞同这事儿,昱小子那营生八字还没一撇呢,这时候让大石回来,万一以后有啥变故咋办?家里男人瘫着,还有几两银子外债在身,为了这个家她不得不小心谨慎。
但柳喜财态度坚决,把姚慧娘气不轻。
两人火药味太重,宁睿伸手扯扯自家相公袖子,用眼神询问他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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