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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睿算是看明白了,它奶奶这是借着分家变相要钱呢,他爹腿脚好的时候,一年也赚不来五两银子,更别说现在。
他气得身体发抖,爹重病在身,奶奶只想着从儿子孙子身上捞钱,人命都不放在眼里,他不明白同样是儿子,为什么自己一家就要遭受这种待遇,小叔他们却成天吃香喝辣,坐享其成。
柳锦昱察觉到少年情绪有些不对劲,大手按在对方肩上,轻轻捏了捏。
“五两不行,要么一年二两银子养老钱,要么一次性给你五十两,选吧。”
本来想让小家伙自己解决的,但宁秀菊不仅脸皮厚,还如同泼妇般不讲理,他家温和乖巧的小夫郎哪里是她对手。
宁秀菊听到他毫无起伏的声音,想反驳又有些不敢。
她这个孙婿跟那个周公子好的很,周公子又跟县令老爷有点关系,要是她把人惹急了,小孙子科考可就真没指望了!
但一年二两银子未免太少了些,往年大儿子交上来的银钱可不止这些。
不过就算大儿子有命活下来,后半辈子死命干怕是也赚不到五十两!
宁秀菊没犹豫多久便做好了选择。
家里识字的不在,柳锦昱写好分家字据,找村长跟几个识字的做了见证后,宁秀菊这才把五十两银子拿到手。
“既然分了家,就赶快从家里搬出去吧,小远也大了,这间房收拾收拾当做婚房再好不过。”宁秀菊银子到手,也懒得再装,斜眼看着大儿子一家,赶起人来,“天气这么好,不如就今儿搬吧。”
听到婆婆这话,宁春娘没觉得难受,反而感到一阵轻松,她没应声,动作麻利地收拾起来。
爹娘终于分家了,宁睿心里高兴,他也不想再看到这家人的嘴脸,勾着唇角帮他娘收拾东西。
宁大海伤势重,轻易挪动不得,柳锦昱喊来几个门外看热闹的,小心翼翼把人抬上马车后,又帮着娘俩拎了几趟比较重的东西。
东西本就不多,不出半个时辰便收拾妥当了。
宁秀菊看着老大一家临走前一副脱离苦海的欢喜表情,一张老脸扭曲的厉害。
老宅子已经十几年没人住了,又脏又破,根本没法住人。
柳锦昱架着马车在破败不堪的院子前稍微停顿了会儿,便拐弯去了别处。
……
“不成不成,这银子我可不能收,俊山跟小宝多亏你们才有今天,这房子你们想住多久都成。”
宁俊山他娘连连摆手,要不是睿哥儿跟他相公照顾,做生意还想着拉着她儿子一起,她家哪有今天。
“你跟小宝关系好,要是他知道我收了你银子,八成要恼的,他肚子里怀着娃,可不能这么刺激他。”
想到好友的确会跟自己生气,宁睿顿时没了话。
“那就麻烦嫂子了,等老宅修好,我们就回去了。”宁春娘笑着说。
离开宁家宁春娘整个人都有了精神头,人也开朗许多,让人瞧着就愿意亲近。
“客气啥,我家小宝生了娃还要叫睿哥儿一声干阿么呢。”宁俊山他娘朗声道。
安顿好爹娘后,时间已经不早了,夫夫两又找了村里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帮着把房子重建起来,忙完已经将近申时,眼见天色暗下来,两人没多停留,便坐着马车匆匆往柳树村赶。
日子一晃便到了三月,宁大海腿伤养的不错,已经能在人搀扶下走几步路了。
又过几日,老宅修缮完毕,夫妻两也没通知自家哥儿,便迫不及待搬了进去。
虽说两家关系好,但总在别人家住着也不是那么回事。而且宁大嫂家人口多,他们夫妻两住的是宁俊山跟宁小宝的房间,因为他两在,小两口都好些日子没回家住了,宁小宝有孕在身,总住在外头,宁春娘心里过意不去。
“娘,你跟爹搬家也不让人给我捎个信儿,我好帮着一起搬。”宁睿切着菜,语气略微不满。他一大早赶过来,就听人说他娘已经搬去老宅了,爹的身子还没好,也不知道娘一个人怎么搬过来的。
宁春娘知道自家哥儿是在心疼自己,笑道:“有宁家嫂子跟大哥帮忙,娘就光在一旁看着了。对了,一会儿娘把红烧肉做上,待会你去叫你宁大娘一家来咱家吃。”
“知道了。”宁睿一听有红烧肉吃,立马笑了起来。
他娘做的红烧肉最是好吃,在宁家那会儿他捞不着吃,现在总算可以吃个过瘾了!
宁睿正开心着,就见他娘捂着嘴跑了出去,脸色也有些苍白,他吓了一跳,连忙追上去询问。
“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吃错东西了?”
宁春娘吐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见自家哥儿眼角通红都快急哭了,还一个劲问她怎么了,她摸着肚子一张老脸红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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