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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拉着厉菖蒲,让他进屋。
江听夏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解释说,“阿发叔不会说话,智商也跟五六岁的小孩子一样,可能是太久没看到生人了,有些激动,你不用在意,进来吧。”
厉菖蒲被阿发叔拉着进门,屋子里面倒不似外面那样斑驳老旧,虽然也有些墙皮剥落和裂缝的情况,但整体打理得井井有条,地面洁净,几个不多的物件在宽敞的院子里摆放齐整。
而且这屋子青砖瓦片,布局考究,雕梁画栋,是以前的世家大族住的房子,只是风吹雨打,没有好好修缮,这才看着落败了些。
阿发叔对着厉菖蒲激动地啊啊了两声,指着西面的屋子,厉菖蒲听不懂他的意思。
江听夏解释说,“那边是客房,阿发叔要带你过去,你今晚在那儿休息。”
厉菖蒲听着阿发叔发出的声音,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和其他哑巴发出的声音不一样。
厉菖蒲看向他的嘴巴,老人嘴里竟然是狰狞可怖的半条舌头。
江听夏看他震惊的表情,解释说,“阿发叔是爷爷捡回来的,他好像长时间受到虐待,受伤严重,还没了半条舌头,人也是痴痴傻傻的。”
“爷爷可怜他,就让他在老宅住着,这些年江家落败了,也就他还留在这里了。”
厉菖蒲想起和江老爷子的几次见面,说道,“江老先生是个好人。”
提起故去的江老爷子,两人内心都有些难受,沉默了一会儿,厉菖蒲说,“空出来的屋子很久不住人了,先收拾收拾再睡。”
说完问江听夏,“你睡哪一间。”
江听夏指指正屋。
厉菖蒲于是对阿发叔说道,“阿发叔,哪里有木柴,我想烧些水。”
阿发叔并不答话。
江听夏说,“阿发叔只听爷爷的话,不爱理别人的。”
“我带你过去。”
江听夏领着厉菖蒲去了厨房,阿发叔又一路跟着厉菖蒲,像害怕他跑了一样,连江听夏都问,“怎么阿发叔这么粘你?”
厉菖蒲也一头雾水,什么也不知道。
两人生火先烧了一大锅水,厉菖蒲趁着烧水的时间,先把两人住的房子简单扫了一遍,接着用湿抹布擦去粉尘。
他动作麻利,不到半小时就收拾妥当。
另外又烧了一大锅水,给两人洗澡。
坐火车这几日,江听夏眉头都要皱在一起了,总是时不时闻闻自己的味道,然后抱怨自己都要臭了。
厉菖蒲叮嘱道,“天气凉了,洗完澡,头发擦干再睡觉。”
她擦头发总是没耐心,胡乱擦擦就滚进被窝里睡觉去了,怪让人担心。
江听夏不耐烦地要关门,“知道了。”
厉菖蒲听她口气,就知道又是敷衍他,吓唬道,“你小心脑袋疼。”
嘭一声,江听夏关了门。
厉菖蒲感受着被拒之门外的感觉,略有些不习惯。
他转身回了自己的客房,落寞地想,房子太大,屋子太多,也不是好事。
而阿发叔在他身后慢慢走着,看他进了自己的屋子,关上了门,这才放心了,又一步步挪回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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