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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事情的经过,谢子珩也到了三楼了。
他眉头微皱,裴聿一向冷静克制,只有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喝几杯,也从来不会喝醉,怎么会大半夜一个人跑来喝酒呢?
走到包厢门口,谢子珩停了下来,“你在外面等着吧,我有什么事再叫你。”
“好。”经理站在了包厢门口。
谢子珩推门进去,包厢里全是酒精的味道。
裴聿靠在沙发上,双眼微阖。听到动静,他缓缓睁开了眼,“你怎么来了?”
他声音哑得厉害,黑眸中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有胡茬长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废。
谢子珩都惊呆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清冷自持的裴聿吗?
“三……三哥,你怎么了?”
地上零零散散地摆了好多瓶酒,桌上还有半瓶喝到一半的。
裴聿坐直身体,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眉心微蹙。
谢子珩见状,给他倒了杯温水,“你怎么一个人跑来喝酒了?”
裴聿愣了愣,抿着唇一字未发。
要他怎么说?
说他被下了药?和人春风一度?
昨晚他的盛怒,更多的来自于景意的欺骗和心机。
原来她也跟其他女人一样,他就不该心软,不该放纵自己。
谢子珩见裴聿一句话都不说,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傅修年。
刚掏出手机,裴聿就站起身来,他连忙上前扶住他,“你去哪儿?”
“回去。”
谢子珩只好先送他回去。
刚上车,谢子珩在路口左转,裴聿开口了,“去城南的公寓。”
谢子珩转头看他,一脸震惊。
这不回御墅,反而去城南的公寓,难道是和景意吵架了?
不过他没多问,又在前面路口掉头,往城南开去了。
裴聿坐在后排,扯了扯衬衣领口,谢子珩看着后视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裴聿脖子上的是指甲的抓痕吧?
他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颈侧靠近锁骨的地方,果真有一道红色的抓痕,像是被指甲划伤的……
谢子珩咽了咽口水,心里被自己的猜测震惊,裴聿不是那种放浪的人啊?
可是这情形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啊!尤其是在那种敏感又暧昧地地方。
到了公寓,谢子珩下车扶他,裴聿拒绝了,他还没醉到那种地步。
可是谢子珩真的很好奇,“我还是送你上去吧,不然我不放心。”
裴聿没说话,谢子珩就当他是默认了,他跟着他一起上楼。
等裴聿开了门,他也跟着进去了。
谢子珩先去厨房给他冲了杯蜂蜜水,递给他,然后巴巴地看着她。
“还有事?”
谢子珩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脖子的位置,“你这里,是小嫂子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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