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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是擅长破坏的物种,面对修士创造的奇形怪状的咒术,最直接的应对之法是破坏与毁灭,没那么多耐心去研究解咒之法。
一个结冤咒而已,砍掉这个女修的手即可脱身。
然而斩苍实在是对她胆大包天的做法感到震惊,在她昏过去的那瞬间竟有些手足无措,直到将她抱进洞府安置好,施完疗伤术,等待着她醒过来解咒的空当,才记起来最直接的脱身之法是将她的手砍断。
而不是像这样不得已与她被困在同一张床榻之上。
反正他也曾这般警告过她,是她自己把魔尊之话当作戏言,找死罢了。
袖袍突然被什么压住,斩苍低下头,看见那个脆弱不堪的女修士呼吸已经渐渐平稳,原本紧皱的眉头亦松快了不少,浮现出柔滑的神色来。
皲裂的嘴唇如今已恢复红润,上下两片如同山樱的花瓣,点缀在瓷白的脸上,看起来有些艳丽。
她得寸进尺的功力与她身体的恢复力一般惊人,此时她正侧着脸,将脑袋枕在他的宽大的袖袍之上,也不怕那上面织金的绣纹硌脸,就这么将他拽着,害他动也不能动。
纷乱的夜风从支开的窗缝中吹进来,斩苍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女子微敞的领口露出一截细嫩的脖颈,随着夜风一起漾出极香甜的味道。
他不禁皱起眉头,将头扭到一边。
喉结却无意识上下滑动了几下。
转过脸,他又伸出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脖颈处比划,犹豫着究竟是斩断她的脑袋还是手腕。她却下意识抬了抬下巴挣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将脸枕上来。
绵长的呼吸喷洒在他的手背上,斩苍猝然蜷起手指,如同被蝴蝶惊动的豹子,烦躁的情绪直逼眉梢。
算了,好歹也是他救回来的,还是留她一命好了。
缠绕在二人腕上的金色光绳收得不算紧,袖袍之间隔了一尺的距离。樱招被斩苍这么一提醒,这才手忙脚乱地将咒语解开。
闪着光的绳子倏然消失,床帐中光线更昏暗。
肩膀已然僵硬的魔尊慢悠悠将手抽回去,一边转动着手臂一边锤着肩膀。存在感极强的身躯手长腿长地堵在床沿,樱招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从他身上跨过去,还是就此坐在原地不动。
思绪像浮在水面的一片红叶,晃晃悠悠到不了岸。
她将盖在自己身上的绣被拢了拢,有些愧疚,“是我一意孤行要进谷,拖累了你来救我,很抱歉。”
“不是我想救你,”斩苍瞥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回道,“而是这谷里的秘密,我不能让你活着带出去。”
“……”
“换言之,我是为了亲眼确认你已经死了,才跟进来的。”
……他倒也不必这么诚实。
樱招不是矫情之人,但此时听到他如此不留情面的威胁恐吓,倒真有些害怕。
她抱着被褥迅速退到床角,磕磕巴巴说道:“我我我我可没发现这谷里有什么秘密啊!那奇奇怪怪的阵法我想破……也破不了……再……再说了,你费劲巴拉把我救回来,总不会是为了再亲手杀我一次吧?”
她歪斜着身子,将眼睛闭得死紧,耳畔却没传来斩苍的回应,回应她的窗外潇潇的风声。
莫不是被她猜中了?
真的是要再杀她一次才解气吗?毕竟,她的确得罪了他许多。
从冒充太簇开始,就一直在触碰着他的底线。
衣料的窸窣声于床帐中响起,樱招睁开眼,看到斩苍只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床头倚着。见她抬眼瞧过来,他才开口道:“我自然知道你没发现什么,不然你活不到现在。”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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