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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在这儿?”李铭诚问。
“属下听说有人强买庄子,占人土地,这才特意过来看看,他们不但做事无理,还强横霸道,刚才还敢对属下动手,实在是……”
李铭诚反手抽他一个耳光,把他后面的话抽回去。
“你再说!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当本使是傻子吗?”
“穆良泽,本以为你老实本分,没想到,在外竟然如此的仗势欺人,真是不知所谓!”
“来人!”
李铭诚一声令下,正要把穆良泽押走,方丈到台阶下,对马立羽招招手。
马立羽上前:“怎么了?您有什么吩咐?”
“王妃说了,要把穆良泽留下,一会儿回来还有话问他。”
“明白。”
马立羽上前,和李铭诚耳语几句。
李铭诚心里这个呕气,本想把人带回去重罚,处理好了再向霍长鹤和颜如玉请罪,到时候看在他办事快速的份儿上,没准可以稍微扭转点印象。
现在倒好,人家要亲自来问话。
他想立个功,将功补过的机会都没有。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听从安排。
……
颜如玉在回来的马车上,还在想吴大夫人说过的话。
“王爷以为,她的遗憾,她的念想是什么。”
霍长鹤也在想着吴大夫人那张脸,即便没好,也能看得出来像谁,一旦完全康复了,只会更像。
那个心思深沉又恶毒的女人,要把脸变成如玉的模样,想干什么?
听颜如玉问他,他压下烦躁疑惑和恨意,握住颜如玉的手道:“当时听她的话,应该是与一个男人有关,而且此人不是墨先生。”
颜如玉点头:“确实,她为了这个男人,潜入吴家,委身吴家大爷,受尽屈辱,只为寻找当初被吴家人捡走的书,直到确定在吴家找不到,这才痛杀吴家人。”
“杀吴家人,唐逸白也有份,”霍长鹤接过话说,“他们是一伙的?会不会是为了唐逸白?”
颜如玉目光微深:“我也想过这个可能,唐逸白风姿出众,样貌俊秀,又有文采,可谓文武双全,确实有这个本事。”
“不过,”颜如玉又摇摇头,“我觉得,应该不是他。”
“若是他,吴大夫人在灭吴家门之际,为什么不跟着走呢?”
“唐逸白是进京去了,一时半会儿可回不来,”颜如玉语气一顿。
“而且,她曾义愤填膺地说,王爷凭什么认为,边关稳定,百姓安居之类的,都是王爷一人的功劳?”
霍长鹤眉头微皱:“这话,听着像是在替谁鸣不平。”
“正是。”颜如玉道,“她如果是为唐逸白,应该不会说这些话。”
颜如玉也有些遗憾:“她心里对这个男人看得极重,为此绝不会吐露半个字。”
若不是如此,她倒有几个问题,想问吴大夫人。
比如,究竟是什么东西把珠儿的尸首弄成那样,吴家大爷之死,是不是也与她有关。
只可惜。
霍长鹤轻揽着她:“别想了,她死了,这条路不通,还有别的,只要那个人存在,早晚会知道。”
两人说着,马车停住。
银锭在前面道:“王爷,王妃,护城军已经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露出几分笑意,李铭诚来得这么快,定然吓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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