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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月台,便是虎头滩后面一排排长桌,放着月饼和酒水。
明新微闻言去了挂着鲤鱼锦旆的长桌,福云等人也去了各自相应的长桌。
不多时,小娘子们基本来齐,此时众人分堆而处,明新微哪里还看不出来这些图案的含义?随即脸色便黑了下去。
芦苇,便是不满十五岁的小娘子,桃花是十五岁,一对儿鲤鱼表示十六岁,三只喜鹊则是十七岁,四喜团纹是十八岁。
她不会傻到要去问为什么没有更大年龄的长桌,因为“四喜团纹”那桌只剩两位小娘子,一位额头一道伤疤一直到耳下,一位双手都是烧伤。
不多时,就有郎君陆陆续续从舢板小船上下来,往月台而来。
一个鼻青脸肿的郎君向鲤鱼月台走来,还没走到,几个女郎便起哄起来:“人是对了,就是脸上的颜色不对!”
那人正是孙大,他把一个被打得稀烂的花灯递给一个小娘子,那女郎没好意思接。
这桌的管事娘子是豆娘子,只见她跑过去,高声道:“周小娘子,可愿结成灯谜对子,共赢彩头?”
“她必然愿意!”旁边一个女郎帮她抢答道,众人又是哄笑。
豆娘子高兴道:“那就共饮美酒!快拿新酒来!”
一小坛新酒开了,两人分着喝了,一群人又叫又笑,跟着起哄。
“这不是我的莲花水灯。”忽然,明新微听见左边的一个小娘子委屈道。
另一个猴精黑瘦的男子不耐烦道:“不都差不多嘛!”
豆娘子眼尖异常,隔着人群也一眼看到这边的情景,连忙颠颠儿跑过来,喊道:“吴小娘子,可愿结成灯谜对子,共赢彩头?”
吴小娘子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豆娘子:“诶呀,那就要罚酒了,吴小娘子说罚多少?”
“老子不怕喝,就是喝多了,手上没个轻重。”那人一脸无赖道。
“一、一盏吧。”吴小娘子面上已然后悔。
豆娘子见那男子喝了一盏酒,便道:“如此你二人便也同为一组,之后若有别人加入,这位郎君如若不愿,可以摔跤逐人出组。”
说来说去,这些小娘子委实没什么选择权。
那男子坐下,塞了块月饼进嘴里,囫囵吞了,又吃起酒来:“小娘皮,和你结对子你不干,一会我兄弟来了,我自然不拦着,山里夜里飕冷,人多火气壮。”说罢捏了捏吴小娘子的脸。
此时“四喜团纹”那桌起了一点争执,隐隐约约只听那处有人说了一句“明年这儿就没你的桌了”。
滩上此时人多吵闹,明新微隔得又远,听不清,只看到那双手烧伤的小娘子最后跟着一个膀大腰圆的跛脚男子走了。
此时月上中天,灯烛如昼,罗列四散,美酒甘冽,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明新微却只觉得夜风带着山中的凉气,从身后吹来,胸口如同洞开了一个缺口,夜风就这么冰凉地穿过,往那八百里水泊吹去。
正是花灯灼灼,人喧鼎沸,也难敌他夜凉如水,晚来风急。
“杀才,你胆子够肥啊!我孙二服气,服气啊!”
“万一答应了呢?这么半天了,正主不是没来么,只要一晚也行啊。”
“你小子!”
明新微看了看递到眼前的花灯。那花灯也是破破烂烂,但还是能看出并不是□□水灯。眼前的人有点眼熟,是夔州溃将中的一个。
豆娘子此时也走了过来,有点迟疑,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看,还是问道:“辛小娘子,可愿结成灯谜对子,共赢彩头?”
“哎呀,豆娘子稍等!”朱用在人群里高声道,而后从旁边挤了过来,还拖着杨束,“哈哈,来迟来迟!”而后又对杨束挤眉弄眼:“快呀!”
那夔州小将看一眼杨束,对豆娘子道:“他手中连花灯都没有,不合规矩。”
“怎么没有,这就是他的!”朱用把手里的花灯放在桌上,明新微看了一眼,却是一盏兔子灯。除此之外,朱用两手空空。
“那——”豆娘子看了看明新微,也不知怎么问好,只好道:“辛小娘子是个什么主意?”
“人多力量大,都一起来吧。”明新微道。
场中安静了一瞬。
“哈哈,生气了。杨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朱用打了个圆场,“赶紧道个歉,结个对子。”
“来。”杨束转身对那夔州小将说。
来?那小将心中一喜,结果眼前一花,已被撂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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