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明新微第一次知道,原来冬至是这样冻入骨髓的寒冷。
毕竟在她的印象里,冬至意味着父亲休沐,裁量新衣,戴一阳巾,吃百味馄饨,献冬至盘,热热闹闹,阖家团圆。
狱卒用一领草席将她裹了抬出去的时候,她尚还有一口气在。
“你说什么女子这么大胆,竟敢状告夫婿?”抬着她脚的狱卒问。
抬着她头的狱卒老成一些,警告道:“拿钱干活,没事少嚼舌根!”
过了一会儿,抬头的狱卒像是忍不住,感叹道:“你说,何苦来哉?为着要和离,竟然想不开,走状告夫婿这条路子?就算离了,自己也得白白坐两年牢!”
依宋律,妻告夫,虽得实,徒两年。妻子状告丈夫有罪,即便查实是真,也要判两年刑,所谓“亲亲得相首匿”,为了人伦理法,妻子本当为丈夫遮掩。
抬脚的人道:“可不是嘛!你说夫妻间能有什么大仇?可见这是个毒妇,死了也活该!”
两人将尸体放在乱葬岗,拍拍手,商量着今日冬至,要去吃点暖身酒,并切几斤入炉炕羊[1]。
密雪落下,很快将这卷草席盖住,席中人冻彻心肺,天地之大,一人孤独。
雪落得更大,很快,草席的一点青色也不见了,倒也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啊——”
明新微大喘一口气,蓦的从床上坐起,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似乎梦里得寒意也带到了身上,但如今正是盛夏,穿的寝衣也不过一件半袖。
她冷汗涔涔,抖着手拿起枕边的艾草香囊闻了闻,梦里的夫婿看不清模样,只记得对方左手拇指戴一个玉扳指,雕了鹤驾祥云,冷冷叫她:“蝉光,过来。”又放轻声音道:“跪过来些。”
恍惚之间,分不清梦境现实,只觉身上猎猎作痛,心头作呕,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她心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不怕,不过一个噩梦。
女使福云听见响动,打起帘子进来道,笑眯眯道:“女郎,你醒啦?老爷使人过来,叫你去书房呢。”
明新微看看福云圆圆的脸和地上的影子,却是真人无疑,按下心下惊悸,点头道:“这就过去。”
出得房来,明新微见天色已黑,院里四处掌灯,烛火微煌,都是自己熟悉的景致,心中稍安,径直往前院书房去。
书房明间的大门敞开,明新微在门口站定,唤了声“爹爹”。
明父正在桌案前闭目养神,此时睁开眼来,招招手,和颜悦色道:“蝉光,过来坐下说话。”
明新微小名蝉光,取新月有满月之德而能自谦之意。
二人坐定,明父捻捻胡须,沉吟片刻,开口道:“你可还记得陈克恒陈官人?”[2]
明父口中的陈官人是大中祥符年间状元陈籍,字克恒。本朝有状元兼任「将作监丞」的传统,明征义在「将作监」蹉跎多年,难以升迁,但八竿子打一打,勉强和多位状元拉了些关系,年节走动不在话下。此外还把马屁拍得震天响,说小女拜读先生大作,只觉文华涌动,不似凡作,若得指点一二,此生大幸,并附上小女诗集一册。
“记得,陈伯父曾指点过我诗文。”明新微点点头道。
听女儿叫对方伯父,明父眉头一皱:“如何能叫伯父?陈大人才将将三十有四。”
明新微倒不知对方年龄,心想既然比父亲小,那也是“陈叔父”。又听明父唏嘘羡慕道:“克恒少年登科,外放知郓、濮二州,政绩斐然,前年升任夔州路安抚使,又加刑部司員外郎。”
夔州路安抚使是实职,当朝国土拢共只有十五路,算是地方实权人物,刑部司員外郎,品阶不高,算是虚职,却是进阶中枢的意思。
明父话锋一转,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道:“已有风声,克恒不日即将调回升任同知枢密院事,蝉光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