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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重宴轻而易举制住竺萱扑打的手,轻轻一推,把她推回原地,他很是平静,“你该问问我是为谁疯的。”
竺萱被周重宴单手攥着两只手在身前,往度假村酒店里走,他边走边说,“你不是想做伴游陪男人吗?我给你十万陪一晚上够不够?”
竺萱扭着手腕挣扎,“不要,让我回去!”
两人的互动落在了今天也是参加宴会的束父眼里,看得这中年人脸上写着不可思议,掏出电话打给束南。
衣香鬓影的宴会厅里,天花板上是闪着璀璨光芒的水晶吊灯,各色花朵伴着蜿蜒的绿植装点在大型的花瓶里。
进场的周重宴轻佻地挑起竺萱的脸,和她说话时仿佛是在和她调情而不是讽刺她,“竺萱,你一次伴游开价多少?三千?五千?你欠我一百万,我能让你把在场的男人都陪一遍。”
竺萱听完脸唰的一下就白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周重宴,心脏像是被千根针扎一样,过了一会儿,她缓过来才能说话,“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来侮辱我?”
都是我自愿的
竺萱猛地转身往大厅外走,即使穿着高跟鞋,她因为提着一腔怒气走得飞快,在走廊里被快步追上来的周重宴拉住。
竺萱瞪着周重宴的眼睛此刻已经红了,他移开眼睛假装没看见她的痛苦,即使刚刚他说出那些话,他也难受得像是要死掉。
竺萱不想被周重宴拉住,“你放开我!重宴,你要是带我来就想侮辱我,好,我承认难受了,我难堪了,你满意了吗?”
竺萱要他别拉她,挣扎之间,就被周重宴一把扛了起来,走在酒店的走廊里,他刷了门卡,径直把她被丢在床上。
床上,竺萱还没撑起身来,周重宴已经脱掉西装外套压了上来!
他平日健身游泳偶尔划艇,肌肉硬邦邦的,她拍打他得手疼,她在他身下扭着身子反抗,“你走开!你别碰我!你这个神经病!流氓!”
“叫够了没有?”周重宴轻松就把竺萱打人的手制住,他看着她握着的拳皱眉,“你打人的毛病要改改。”
竺萱穿的裙子开叉得高,被周重宴推高堆在腰间,比起雪白的大床,她的两条腿好像更白,她紧张地颤抖着,更激发起了周重宴的兽欲。
周重宴连润滑都没有,直接贯穿了竺萱,她疼得揪紧了枕头,“出去!”
周重宴被竺萱绞得寸步难行,她越挣扎他越生气,一手压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挺腰愈卖力,开疆拓土。
男人的俊脸因为强烈的快感变得狰狞,他又狠又重,疼得竺萱一直哭喊,他捏她的下巴,讽刺她,“和林总没关系,那和别的总呢?还有你那个假老外。你陪睡的生意都拉到我这里来了!”
竺萱疼得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痛感疼得她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揪着枕头,像是又回到四年前那段经历,他也是这样对她的,他还逼她说是自愿的来羞辱她。
随着周重宴的冲刺,竺萱的双眼失神,嘴里呃呃的叫声越来越弱,直到他结束。
结束后的竺萱躺在床上,双腿隐隐地抽搐,这一幕让周重宴更加饥渴,全身每个细胞都叫嚣着不满足,一想到她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只要对方给了钱,他就气得想杀人,想去掐她的脖子,把内心交织的无处宣泄的怒火欲火妒火都发泄在她的身上,逼她说还爱着他,身心只属于他一个人,只能对他笑,眼睛里只有他,不许她被任何人觊觎。
这时候,套房的房门被敲响,周重宴起身,退开竺萱的身体,她刚经过一场并不情愿的性交,长发凌乱,妆容半花,她下意识拉好自己的裙子,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不堪,眼泪静静地滑过脸颊。
竺萱一遍遍地问自己,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周重宴去开门,没想到房门外是束南,他径直冲了进来,看见躺在床上的竺萱,她哭过了,正浑身颤抖。
竺萱真的被欺负了。
束南脑子里一直绷紧的那根不能动手的弦啪得一下断掉,转身对周重宴就是脱力的狠狠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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