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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铺子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遍布了长安街的各个角落,夜市空前繁荣,百姓的夜生活日渐丰富。
“苏砚,快点快点,该出门了。”云卿早早准备好了花灯,迫不及待想冲出府去。
“公子,还有两个时辰灯会才开始呢!”苏砚着急忙慌从后花园跑出来,手里还提着浇花的水壶。
“我同云柔妹妹约了先去凌烟阁看皮影戏,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到点了。”云卿着急得不行,一把夺过苏砚手里的水壶随手丢到一旁,拉着他往门外冲。
“我怎么不知道这事?”苏砚边接过侍女递来的佩剑边问道。
“你榆木脑袋不记事,我可不是。”云卿道。
自打省亲那日在后院碰上纪云柔,云卿便在言谈中发现这个堂妹同他有许多相似之处,虽是收养的,但从性格到喜好,说是一家人完全不会有人置喙。只不过云柔平日住在宫中,难得有出来的机会。
三月三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
上巳节是武周时期的情人节,男男女女纷纷踏歌出游,互赠礼物,互诉衷肠,京城好不热闹。
可对于云卿来说,什么节日风俗的都不重要,只要能出门玩乐便是好事。
遥想童年时,清明祭祖,他与苏砚偷吃了案台之上的贡品,纪婠恼羞成怒,责罚他一个月不许出房门。
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怕如今早已过了偷吃贡品的年纪,可贪玩和嘴馋的习性还是被原原本本地保留了下来。
云卿和苏砚在凌烟阁等有半炷香的时间,云柔才匆忙赶到,气喘吁吁地说:“母亲非要我背完书才放我出宫,今日的文章又格外长,硬是背了两个时辰才勉强过关。”
“过节还背书呢,姑母这也太严厉了点吧。”云卿一边同情云柔一边暗自庆幸。
“公子,云柔小姐,戏一会儿就要开始了,我们先去坐吧。”苏砚见看席间已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生怕迟了只能轮上个后排的位置,影响看戏的雅兴。
三人找了个前排的位置,一同入座。
不到一刻的工夫,火烛齐灭,独留幕布上明晃晃的一片,精彩的皮影戏即将上演。
今日这出皮影戏唱的是荆轲刺秦王,光影绰绰中,故事拉开帷幕。云卿和云柔两人看得目不转睛,随着剧情的跌宕起伏,眼中流露出变化不一的情绪。
虽两人性格都较为活跃,没有传统世家子弟的拘谨感,可云卿毕竟从小受到正统教育,仍保持贵族的公子基本素养,纵是被戏牵着走,也仅仅是翘翘嘴角,皱皱眉毛,攥攥拳头。
可云柔就不一样了,她本出生于平民家庭,父母因意外而亡,两年前有幸被纪妍收养。
虽已在尚宫局待了一年多,整日被一群女官教导着说话走路的仪态,可仍没能改掉那一身市井气息,戏到精彩之处便忍不住鼓掌喝彩,引得众人侧目。
到了晚膳时间,云卿还是点了凌烟阁万年不变的那一桌菜品,当然这次因为有云柔在,他特意询问了口味喜好,添了好几道。
“云哥哥,你常来这里吗?”云柔问道。
“出门必来,但母亲不常让我出门,除了过节,一月只有三次放行机会。”云卿语气中暗含着淡淡的忧伤。
“你难过什么呀,好歹一月还有三次出门的机会,我可是一年都出不了几次宫的,而且母亲不放心我到处跑,每次都让小叔宫里的暗卫跟着。”云柔叹息道,“要是宫里也有皮影看就好了。”
自古以来,安慰人最好的方式从来都不是说一句“没事的”,而是让被安慰者看到那些比他过得更惨的人。
就像贵族看平民,平民看乞丐,或是一个月能出三次门的云卿看一年只能出宫寥寥几次的云柔,心中的沟壑瞬间就被填上了好几道。
云卿同情道:“那我日后给小叔写信的时候,给你也写封,把我看过的都写给你。”
“别了,这样听描述却不能亲眼看到,只能让我更加心痒痒。”云柔噘嘴道,“我还是看小叔宫里的话本解闷好了。”
“这不是纪大公子吗,好久不见。”身后传来清润的少年音,柔得如同这蚕月的春风。
一发髻半绾的鲜衣少年拾级而上,没有戴发簪,只系着根月白色的发带。墨玉般的青丝翩然垂于腰间,在微风浮动下,显出几分遗世独立的超然之态。
这京城貌美的男子千千万,可眼前这少年却是万里挑一的容貌。他一袭白衣胜过千万雪景,干净得让人自惭形秽,容颜俊美,立于风中,衣袂浮动,宛若谪仙。
云卿回首与他四目相对,眼中先是疑惑,接着逐渐转变成不可思议,最后酝酿出喜色,双唇间略带迟疑地蹦出三个字:“尘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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