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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申城打拼那几年,蒋莞早起贪黑的工作,生病,狼狈不堪却一次次凭借自己挺过来时,她才明白他的话。
生活久了的两个人或许真的会越来越相似。
蒋莞发现自己也和贺闻朝一样,开始讨厌这些乱七八糟的聚会,讨厌一群半生不熟的人聚在一起聊些虚头巴脑的事,互相吹捧……
还不如和贺闻朝在家里一起看场电影,do一下来的快乐。
蒋莞正不着调的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蒋莞?”
有人叫她。
她回头,看到胡同口里走出来个男人——他一身黑衣,脸色很白,五官说不上好看也不难看,眉骨很深,脸型有些长,还有一点点歪,整个人的气质说不上来的阴鸷……
蒋莞正想着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等男人慢慢走进了,她才一个激灵,蓦然想起:“关越?”
“真荣幸。”关越笑了,咧开一口白牙,阴森森的:“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他说话时很用力,近乎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蒋莞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连忙站起来后退两步。
“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关越嗤笑:“这儿有监控,我可不敢犯法再被关进去了。”
‘再被’是个什么意思?
蒋莞一愣:“你被关进去过?”
“蒋莞,你少他妈装傻!不都是你当时那个好男友贺闻朝干的好事情!”关越听了,说话声愈发激动:“他自己自导自演让老子刺伤他,又联合他那个妈保留证据陷害我,最后还死不和解硬是把老子弄进去两年的少管所!”
“我他妈的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阴险的人!现在倒是混成个钢琴家了,人模狗样的……”
“是陷害么?”蒋莞听不得他在那儿污言秽语的辱骂贺闻朝,冷冷打断:“那刀不是你拿的?不是你捅的人?少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谁还能逼你不成?”
关越哑口无言了一瞬,但很快又强辩:“那是贺闻朝故意约老子去的校外挑衅,我他妈……”
“他是不是故意的,你不还是动手了?关越,别把自己说的好像很可怜似的。”蒋莞嗤笑:“你当年那么欺负我,联合你那帮兄弟给我造黄谣,我有一时冲动去捅你么?”
关越气的磕巴:“你,你!”
“当年怎么算也是你先惹我,不知道你怎么还顾影自怜的觉得自己吃亏了,甚至过了这么多年还来找麻烦。”蒋莞顿了下,哼笑:“还故意找到这儿来了。”
她真觉得这人是变态,不知道盯了自己多久了,连团建位置都知道。
可关越沉默片刻,却嗤笑了声:“你以为我是故意找你?蒋莞,省省吧,你没那么大魅力,当年的事儿我对你没什么埋怨,知道你的消息,纯属巧合。”
“关蒙是我堂弟,碰巧提过你这个‘美貌出众’的女上司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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