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们认识一年多了吧。”连鼎文感慨。
“差不多吧。”
“还记得山房见面时,你对我说的那句话吗?我现在回答你。”
衣晚宁的双手一颤,内心翻涌,努力回忆自己一时冲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语。
脑海里很快就检索到那句话,内心开始哀嚎,责怪自己当时的轻率和嘴贱,“连先生。我当时和您开玩笑……”
回到山房的第一个月,竟然遇到曾经的刻薄甲方,且连鼎文是以香客的身份来拜访母亲这位非遗传承人。
一想到以前在连鼎文那受到的压迫,还有反复改了四十多遍的审计投标书,她便嘴贱一次,大言不惭地说:不卖姓连的。若是他想要订香,除非入赘我衣家。
后果嘛,自然是被早已站在她身后的衣妈妈操起碾药杖追着半座山。
“伯母在场,不是玩笑。”他收敛起脸上的玩味,慢吞吞脱掉手套,温润的手指帮她捋起掉落的碎发别在耳后,低沉的嗓音如尾羽一般扫过她的耳朵,“入赘,可以考虑。”
“哈哈……”衣晚宁干笑两声,试图用笑声来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连先生,别开玩笑了。”
就连她这种不混圈的人,也听闻过——连家这一辈中,连鼎文的能力出类拔萃,不仅才华横溢,更在古董生意上如鱼得水,风生水起。随便一件物什的佣金,抵得上山房三年的收入。
入赘
就连她这样的普通人都有所耳闻:培养一个合格且正常的接班人,是多少家族最为头疼的大事。她如果真让人入赘,连家怕是要把她扎草人。
“我没有开玩笑。”连鼎文波澜不惊的脸上,竟出现了几分腼腆,这是让她想不到的。
几乎没有经过思考,衣晚宁毫不犹豫地表露:“连先生,我有喜欢的人。”
衣晚宁的话语如同搬起一块巨石,二话不说砸进平静的湖面,水花四射。
顿时,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稀薄。
连鼎文没预料到衣晚宁那么直接,脸色变得难看,他重重呼出一口气,语气轻飘飘地说道:“你和他离婚了。”
无论从公事,还是私人交情上,衣晚宁很尊重连鼎文,不想借着他的情分去胡作非为。
有些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我和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幼稚鬼分开,有很多复杂的客观原因,但不是因为我不爱他了,而是因为我决定放开他,成全他去追逐半生的梦想……您别笑,在这个时代谈论梦想,大概率会被他人当成骗子或者笑料。但是,总有人在苦苦追寻着几乎不可能的梦想,为了梦想粉身碎骨。所以,我想成全他,也成全我自己。”
每个人来到世界上,有不同的活法。
她有自己的世界,有自己的想法。
或许她不清楚自己道路的终点在何方。
不知道,这条道路有多长。
但是她清楚,这条道路起始于家乡。始于她的内心。
这注定她没法成为柔弱无依的菟丝子,缠绕黄庭轩,时时刻刻帮助黄庭轩处理除了下围棋以外的所有琐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