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屋子正中央有一块大而平整的石头,应该是这家人刚搬来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制作饭桌,姑且把这石头当做家里用来吃饭的桌子。
墙角里是被打翻的米缸,旁边放着一个编制的背篓,里面还装着小半堆蔫蔫巴巴的野菜,应当这这家人除稻米外的主要食材。
“阿嫂,还是先把这身碍眼的囚衣换下来吧。”
桑沃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囚衣太容易暴露身份,只能再借用一下林家的衣物,她双手合十朝着空处拜了拜,便与柳宛凝母子一同把囚衣换成了原主人家的布衣。
太阳已经落山,再外出觅食怕是会有危险,只能先拿这野菜垫垫肚子。
“阿嫂,水缸底部还有些水,你先去把这野菜清洗下”,桑沃边说边弯下身子去捡洒落在地上的零星稻米,“地上还有些碎米粒,我去把它们捡起来。”
“好,我去洗菜生火。”柳宛凝脱了那身脏乱破烂的囚衣,整个人感觉像是重新获得了一次生命,再苦的日子都觉得充满希望。
“小姑,我来帮你捡。”桑吉安一如既往的懂事,陪着桑沃一粒一粒去拾地上的米粒。
“吉哥儿真乖。”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桑沃共捡了小半个手心的米粒,不同于之前吃过的粟米,这可是是难得一见的稻米,大约是林家从北方带过来的最后家当。
桑沃小心翼翼地吹了吹上面的灰,把这几十粒稻米装进了木碗里,简单用水清洗了下,随着野菜一同煮了进去。
“阿沃,今后我们如何过活”,柳宛凝搬了个石块坐在灶台旁,“可有什么打算吗?”
“先暂借这里活下去”,桑沃转过头冲她笑了笑,“总归是有个遮风避雨的落脚地儿了,阿嫂,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的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相信我,有手有脚的,靠着大山的赏赐,我们必定能好好活下去。”
柳宛凝像是吃了颗定心丸一般,点了点头,突然转过身去,把手伸进里衣,从里面拿了一堆写满了密密麻麻小字的绢帛,“阿沃,这是父亲最后留下的遗物,也是我们家里最后值钱的家当了,你且拿着。”
桑沃接过一看,这是块质地柔软、做工精致的绢帛,上面记载了大邺朝最先进的农耕技术,应当是凝结了桑贺之毕生的心血和经验,可以称得上是当代农耕宝典。
国之大事,唯战与耕。
若这绢帛记录的农业技术被敌国窃了去,后果必然不堪设想。
桑沃却心思不在此处,她摸了摸这绢帛丝滑的质地,不仅感慨道:“这东西,应该值不少钱吧。”
据桑沃观察,这个朝代纸张尚发明没多久,寻常百姓最多用竹简来写字记录,只有贵族高门才能用得起绢帛或者纸张来书写文字。
那么,这张绢帛必定价格昂贵,说不定还能换个几十斤大米。
“阿沃,切莫说笑”,柳宛凝突然敛了笑容,正襟危坐,“这是父亲最后的遗物,是查封那一日被我偷藏起来的,怎能拿去换钱,我是信你才把它交予你。”
对于这位父亲,桑沃其实并无感情,但看柳宛凝如此在乎这绢帛,她当即收了心思,从锅里舀了一碗野菜碎米粥,递给柳宛凝“阿嫂,我会好好收起来的,放心吧。”
煮熟的野菜依旧是没有半点味道,若是加点盐,或者用油炒一下就更好了,桑沃味同嚼蜡地吃着野菜,打定主意明天再去山里看看。
这一夜,无风也无雨,耳边也没有那些嘈杂的打骂声,桑沃三人在这难得的静谧中睡了个囫囵觉。
初晨,桑沃被第一缕阳光唤醒,她揉了揉眼睛,从稻草床上坐起,用布绳简单的把长发束在腰后,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岭南清晨的空气格外新鲜,桑沃舒展了一下筋骨,利索地背起背篓,欲去山里看看。
谁知,大门刚打开,就看到一名蓬头垢面、浑身鲜血的男子躺在那里。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