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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伟江来到县汽车站和李乃民通话后没多会丁伟杰也来到汽车站,一下车就本着脸跟大人训小孩似的嚷道,“他们人到哪了,李乃民怎么回事,我打电话给他接都不接,难道想反天不成,你给我说实话,你在李窑村住了几天到底干了些什么?平时全村安静的很,你一去村民就上访,你安的什么心?”
“丁书记,咱讲点道理行不行,我去李窑村干嘛要动员村民上访,我刚到乡里才几天,我一个人都不认识,跟任何人也无怨无仇,李窑村的情况我更是一点不了解,我叫村民上访的诉求是什么?”王伟江反问道。
“什么诉求你自己知道,你说出来我不就知道了嘛。”丁伟杰强词夺理说。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王伟江来到西岗乡后总感觉丁伟杰跟他前世有仇似的,一直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他虽然一忍再忍,但他必竞才二十岁出头,年轻气盛的他回击道,“古人常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到好连词都没有,硬生生地来个莫须有。”
“你少给我耍嘴皮,如果这次李窑村村民上访造成极坏影响,第一个担责的就是你。”
这时向乡长也赶了过来,也不知从何时起集体上访成了各级政府最为头疼的一件事情,人多声势大,影响更大,其实老百姓要不是被逼得实在没办法哪个去上访?地方政府不作为乱作为,侵占百姓利益,更有甚者与利益集团联手干些见不得阳光之事,如国家拨给李窑村一千六百多万的建桥款他们竟然置该村百姓无路可走而不顾,私自挪用了,这是政府该做的吗?是分管领导该挪用的吗?李窑村村民若知道真相能不愤怒上访吗?
“老丁,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他们有多少人上访?”向乡长问。
“不知道,李乃民那个王八犊子连我电话都不接,我看他这个支部书记是干到头了。”丁伟杰气愤地说。
就在这时王伟江的手机响了,他打开一看正是李乃民打来的,他接通急忙地问,“上访村民到哪了?”
“都劝回家了,没事了过你的双休日吧。”李乃民宽慰道。
丁伟杰一把夺过手机吼道,“李乃民你个王八犊子,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想反天吗?你这支部书记想不想干了。”丁伟杰除了埋怨就是威胁。
“丁书记,那么多村民吵着要去市里上访,人多声杂我没听见手机铃声,现在没事了,都被劝回家了,你放心吧。”李乃民敷衍道。
“李乃民,你给我说实话村民为什么要上访?″丁伟杰恼怒地问。
李乃民哪能实话实说啊,他脑子一转就把责任推到二狗子身上,“丁书记,是这样的,昨晚几个人在一起喝酒,二狗子酒喝高了说醉话,说是村里建桥钱上面可能给了,其他几个一听就气炸了,今天一大早就动员村民要去市里讨个说法,我知道后把二狗拉去要他当面给村民说清楚,他说是醉后胡话。”
“简直是乱弹琴,你告诉他以后再造谣生事让派出所把他抓去蹲几天,行了,你把经过写份材料交到刘秘书那,吸取教训,引以为诫。”说完便把手机还给王伟江,连个招呼都没打就乘车离去。
向乡长和王伟江打个招呼也就离去,王伟江摇摇头心想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李乃民啊李乃民,你若管不住那张嘴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发生,他怕再生是非就乘上了前往西岗乡的农班车。
快到西岗乡时王伟江给李乃民去了电话,“李书记,我快到乡里了,你过来我在宿舍等你。”
“王委员,大礼拜天你不休息还往乡里跑有什么重要事情吗?”李乃民有点心虚地问。
“你劳苦功高,我请你喝酒。”
“别啊,我过去请你吧。”
当李乃民来到王伟江宿舍就先歉意道,“王委员,实在对不起,我没有兑现诺言,酒喝高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没去淮委前就给你说过要保守秘密,否则会引火烧身的,你知道丁伟杰是怎么跟我说话的吗?几乎是咆哮,说是我去村里住了几天捣鼓出来的事,要处理我和撤你的职。”
“程咬金靠三板斧出道,他丁伟杰靠二板斧工作,一里画饼二是威胁,上午他打电话我都没接,他爱咋咋地。”
“你这是气话,也是不负责任的话,我给你说过我们的最终目的是把桥建起来,解决你们村的出行问题,受点气,挨几句批评都是次要的,干工作千万不能赌气和撂挑子,你把挑子撂了建桥事谁来过问。”
“行吧,我听你的,就凭你这颗赤诚的心我也没理由不听你的,可是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把桥建起来。”李乃民叹息道。
“这事急不得,凭我俩的能力连影子都没有,所以我们才要等,等待机会,借势发力,到时村民不去上访我们还要动员他们去上访。”
“我知道你这叫运筹帷幄,等待天时、地利、人和,蓄机待发,但愿这一时机早点到来。”
……
王伟江看了下时间说,“走,我们吃饭去,饭店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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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讲好今天这顿饭我请你,是我酒后失言差点闹出事来,所以我该请你喝两杯致歉酒。”
“我们就不要纠结谁请谁了,今天我请你,下次你请我,这样不就扯平了嘛。”
“行,那今天我请你,下次你请我。”
两人来到饭店点了红烧鱼块,青椒炒肚片,羊肉烧酸菜,花生米拌黄瓜四个菜,要了瓶53度双沟青瓷,“王委员,从今以后我喝酒最多不超过半斤,喝高了确实不好,不但误事,而且还容易出事。”
“你这叫矫枉过正,喝多喝少要看跟什么人喝,跟知己喝你能少喝嘛,人们不是常说酒逢知己千杯还少嘛,跟奸诈小人那要少喝,不要喝高了嘴没个把门的给人留下什么话柄。”王伟江提醒道。
“言之有理,教训深刻,你说老丁不会吹毛求疵再故意找点什么不是理由的理由整我们俩个吧。”李乃民有点担心地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们管不了就随他去吧,今天这事确实把他气坏了,当然也难怪,眼看就要换届了,干了几年心里肯定有想法,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既是人之常情又是自然规律。”
“他这样人若能再往上升那真没有天理了,来西岗乡这几年正事没干一件,收刮民脂民膏到不少,你不知到后期就等于明码标价,你想干村支书拿钱来就行,听说新志村和乔阳村两支部书记都是花钱买的,有的说2万,也有说是3万。你说说这些花钱买官当的,他们上台后能不把那投资买官的钱想方设法弄回来,长此以往就会形成恶性循环,败坏组织形像,导至贪腐之风胜行。”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什么样的领导带出什么样的团队,也就是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世上好多事情明明是不对的,但我们却无力去改变它,只有眼睁睁看它继续错下去,你说可不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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