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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辞秋放下筷子,偏头往门口看去。
帘帐厚重紧闭,遮蔽了多数外界动静,但仍会有一些被光照入内的影影绰绰的人影。
她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帐外那些守卫想来是看见这少女怒气冲冲地朝此地而来,这才从暗处出来拦在门口。
那守卫用南夏话朝少女恭敬道:“小少主有令,不让任何人入内。公主莫要再为难属下。”
“可笑!”那少女笑了一声,转而冷声呵斥:“大王兄昨日今日都来找过她,你们都当我眼瞎?!”
话音刚落,朱辞秋便听见外头忽然“霹嗒”一声,像是长鞭狠狠打在地上的声音。
想来这便是乌图勒极为宠爱的小女儿,也是唯一一位女儿,乌纳兰。
也是与乌玉胜一母同胞的妹妹。
帘帐忽然被长鞭狠狠一抽,透着光的帘帐被抖落下许多细小的灰尘,朱辞秋被声音吓了一跳。
感觉到外头愈发僵持不下,她主动地伸手掀开了帘帐。她倒想知道,这位身受万千宠爱的南夏公主,要找她做甚。
此时刚过午时没多久,深冬过去后,日光也逐渐暖和起来。
但朱辞秋却还是觉得冷,因此在身上披了件厚重外套,与面前的这位十六七岁的少女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骤然掀开帘帐出现在门口,门外诸人安静一瞬。趁此时,朱辞秋又自上而下地打量着乌纳兰。
乌纳兰只穿着窄袖长袍,腰间佩着金玉镶嵌的琉璃珠,红丝绳将乌黑头发梳成两条大辫子,并未戴其他发饰。
她和乌玉胜的眼睛真的很像,气质与神色却迥然不同。
张扬、活力、有生机。她浑身上下都充满因为在草原上肆意生长着,生出的自由与野性的风。
“你就是那个大雍的怀宁公主?”
乌纳兰朝一面朱辞秋逼近,一面收起手中长鞭,将它塞回自己腰间。
两旁守卫本想呵斥朱辞秋回帐内,却被乌纳兰身后的两名侍女强行连拉带拽地拖走了。
乌纳兰围着朱辞秋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她面前,眼中充满不屑:“看着也不过如此。”
她淡淡一笑:“比不上公主风华绝代。”
“你们大雍人惯会骗人。”乌纳兰瞪了一眼朱辞秋,瞥见她身上厚重的外套,伸手将那外套挑落在地,挑眉横竖,“你就这么金贵?”
朱辞秋不动如山,她只是笑着注视着面前的少女,就像是一只没有任何威胁的羔羊。
乌纳兰见她不回答自己的话,面上愈发暴躁:“你为什么不说话!”
朱辞秋问:“公主想让我说什么?”
她的态度让乌纳兰瞬间炸开,她随手指了一处方位,道:“你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还能一副高高在上无所谓的姿态?你不会忏悔吗?”
“敢问公主,我杀了谁呢?”朱辞秋将乌纳兰今日来找她的原因大概猜出一二,却仍想继续问问面前的少女。
乌纳兰气极反笑,她将右手拇指与食指圈成圈,吹出一声清脆的哨声后,不远处跑来一匹红棕色的马,它稳稳地停在乌纳兰身侧,又用自己的头去蹭她。
乌纳兰轻轻拍了拍它的头,小声地说了句:“真乖。”
然后她灵巧地翻身上马,怒视着朱辞秋,“我今天来,就是要让你跪在他们面前忏悔。”
朱辞秋抬起头,沉默地望向马背上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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