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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闭嘴,先听我说。你觉得你家庭配不上我家庭,我觉得我本人配不上你本人,咱也算扯平了?韩君泽,你比我强大坚韧得多,在我眼里,你同样发着光。”
被灰尘蒙住的亮光,撕破黑暗钻出来的亮光。
“我喜欢你。韩君泽,我也好喜欢你。”林枳认真地、专注地盯着他,“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接受我吧,也接受优秀的你。嗯?好不好?我喜欢你,没人比你更好了,接受我吧?”
林枳慢慢凑过脸,轻柔地贴上他微凉干裂的嘴唇。
只一瞬,他退开,试探地看向韩君泽那双高纯度黑的眼瞳,喉结滑动着,嗓音低哑:“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时间在这一刻像是静止了下来。
他清晰地看到了那双眼中瞬间溢满暴戾的渴望,带着野性和侵占性的锋芒。
耳边是很粗很重的呼吸的声音,每一下都压抑着欲。
“想好了,我这种人,你招惹了,可就永远别想逃了。”
下一秒,韩君泽猛然伸出手按住他后脑勺,用力热烈地回吻,急促地将舌头缠绕进对方的口腔,攫取他全部的温暖呼吸和细微呜咽。
他们就像黑夜里的两只眼中只有对方的野兽,互相给予着疯狂、肆意、热量,享受着打破禁忌的快感,借着开辟出的一隅微弱亮光,在垃圾遍布的肮脏角落接吻。
少年的爱意青涩而纯粹,不计得失利弊,不知前路如何。
只知道,此刻他们足以互相铺平伤痕、依偎取暖。
这就够了。
作者有话说:
韩老狗终于!站起来了!
男朋友
林枳当晚在韩君泽家里留宿,他睡了卧室的床,床的主人自己跑到大厅睡了沙发。
两人第二天清早一起床,在大厅面对面递了个眼神,都不约而同地移开眼睛,脸红了起来。
昨晚他们回来时,韩悦民已经把自己锁进了房间,韩君泽一时想跟自己父亲谈两句也碍不下脸面,他想好好地道个歉,和他唠唠嗑,但这对父子这几年的交谈实在屈指可数,如今谁先打破这个局面都显得僵硬尴尬。
韩君泽做了三人份的饭,简单的两菜一汤,林枳刚坐下吃第一口,就没忍住突然“嘶”了声,舌尖舔上嘴唇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然后凄凄怨怨地瞪了对面的人一眼:“韩君泽,你他妈绝对是属狗的。”
韩君泽毫无歉意地道:“对不起,我……太用力了。”他站起身到药柜里翻出了一瓶西瓜霜,“来,上点药?”
林枳扯着嘴皮,看着他额头那块被烟灰缸砸出的红肿,指了指,口齿不清地说:“你嫩?”
“我从小被打到大的,皮实着呢,这算什么。”
韩君泽给他上好药,林枳挑着筷子的角度,撅着嘴地艰难吃完了早饭,然后坐沙发上歇着去了,感觉从来没吃饭吃这么累过。他就像个地主老财似的看着厨房里收拾来收拾去的韩君泽,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暖暖的热意塞满了他整个胸腔。
韩君泽刷着碗,抬头看了眼点:“今天周日,你要回家吗?你昨晚一晚上没回家。”
林枳脸色微微一滞:“……没事,一会儿就走。”
韩君泽点点头:“你要看电视吗?不过先说好,没那么多台。”
“算了,叔叔还睡觉呢,别吵着他了。”
“他呼噜震天响,不吵别人就算万幸了。”
林枳噗嗤一声笑出来,结果扯到嘴上的伤口,脸顿时疼得直皱。
韩君泽心虚地看了他一眼:“真那么疼?”
“真的疼啊,我最怕疼,而且这个西瓜霜还很苦,我舌头特灵敏,一点苦都尝不了。”
韩君泽想了想,道:“电视柜旁有糖。”
跟哄小孩似的。
林枳暗暗白了眼,但还是老实地去拿糖了。
柜上是个糖罐,里面有很多的棒棒糖,但都是绿色包装的青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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