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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急切地伸手向周围抓了抓,来不及抓住任何东西就被绊倒在地。
“好痛!”周宁惊慌地看向高凸起的肚子,又茫然地左右四顾,看到谢景行后,挣扎着往谢景行那边挪动了两下,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正午的太阳最是毒辣,连此起彼伏的蝉鸣声都变得有气无力。
灼热的阳光透过照射在谢景行手背上,晒得手背火辣辣的。先是无名指弹动了下,“好热……”谢景行在迷蒙中睁开了眼。
“怎么觉得有点头晕?”晃了晃神,谢景行才回想起刚才的事。
这两人居然真能朝小孩子下这么重的手。果然,还是不能因着到了淳朴的古代社会,就看轻了人性的恶。
两辈子加起来三十几岁的大男人,就这么轻易地栽在两个女人手里,不吝于阴沟里翻船了。
谢景行抬手准备摸摸后脑的伤口,“嘶,还真是有点……阿爹!”陡然想起刚刚迷糊间好像看见谢阿娘把周宁推倒了,谢景行立刻坐起身找周宁。
抬眼就看见周宁倒在自己身边,边上翻着一条长凳,身下漫开一大片湿痕,连着下身散乱的浅蓝色衣摆都洇成了深蓝色。
“阿爹!”谢景行没注意到自己已能正常动作、说话,只感觉刚刚手背的热度迅速消退,连带着把谢景行周身的热度都带走了,从指尖冷到了心里。
他慌忙爬向周宁,膝盖磕到了旁边的凳角也全没在意。
靠近看清周宁现在的情况后,谢景行束手无策,他上辈子只卧底了一些工厂,可没学过医,这情况他实在是没有办法。
“怎么办?怎么办?”谢景行惶恐不安地低语,双手颤抖着想要把周宁扶起来,手却使不上力气。
“啪!”忽地,谢景行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冷静点。”
连着深呼吸几次,谢景行勉强冷静了下来。看样子周宁是早产了,不能让他就这样躺在地上。
这盛夏的天气,地上虽是不凉,但太硬了。
谢景行爬起身,一把拉开衣柜,把柜底压着的棉被抽了一床出来,撑开铺在了地上,再走到周宁身旁跪下。
谢景行回想着曾学过的急救常识,先是轻轻摇晃周宁的肩膀,以刺激他的意识。同时,嘴里不停地大声叫着阿爹,想要听到周宁跟以往一样温柔地叫他“景娃”。
见周宁一直没有醒转,谢景行狠了狠心,用力地按向了周宁的人中。
约莫按了二十几秒,周宁才总算是醒了过来。
“景娃。”周宁还没完全睁眼,就先叫着谢景行的乳名。
“阿爹,我在。”谢景行赶忙回道。
听到耳边幼童的声音,周宁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自己的儿子居然张口回答了自己。但腹部的疼痛提醒着他,不是梦,他的孩子,从出生到现在,过了整整十年多之后,终于出声唤了自己一声“阿爹”。
“景娃,你刚刚是不是说话了?是不是叫我阿爹了?”周宁眼下真是什么都顾不了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谢景行,“你再叫我一声。”
“阿爹,你先听我说。”顾不得周宁此时满怀着的希冀和喜悦,谢景行清楚现在情况的紧急,话语迫切地叮嘱周宁,“你早产了,现在我们先一起挪到被子上。”
听清楚了谢景行的话,周宁才察觉腹部的疼痛不同寻常,疼痛连续不断,跟之前要生谢景行时的状况一样。
谢景行好转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现在关键是把孩子生下来。
谢景行用力扶着周宁往被子上挪,在周宁顺势使劲的情况下,两人总算是移到了被子上。
“阿爹,你先躺着,我去叫谢婶子帮忙。”说完放下周宁急急地跑出了房间。
脚步飞快地冲出谢家,谢景行此时无比怀念上辈子的大长腿,他怎么就不能跑得更快点。
“早产!”这两个字像魔咒般印在了谢景行的脑子里,在医学发达的二十一世纪,早产对孕妇和孩子都是一道鬼门关,更遑论在这什么都缺的古代了。
谢大娘家就在隔壁,木门敞开着,该是刚用完午食,谢大娘和她儿媳妇正在厨房收拾碗筷,院子里一个两三岁的黑瘦小丫头带着个蹒跚学步的小子撵着鸡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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