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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祖父曾经说过,父亲宋樾是三个儿子里面最像他的一个。这话没错。除了阁老府的护佑,他本身是个聪明人,官拜三品户部侍郎,几乎是这一代中撑起宋府半边天的人。前世她出嫁前,这个爹爹身体就不好了,又在户部获罪,随着他的衰落,宋府也一日不如一日了。她现在依然还记得,她出嫁前一晚去望过他。他默然看了她许久,冷淡了一辈子的男人忽然落下泪来,说这辈子欠了她们母女的,下辈子再去还。
如今,娘亲,父亲,小九还有她,他们都是好好的。
她站在灯光下,爹爹还是冷淡的样子。其实她也看透了,爹爹是心有大志之人,力撑宋府的责任和担当让他无法陷于情爱,因而也忽略了身边人。
她抬着头看着爹爹抱着小九,明明还年轻,鬓边却早早生了白发。
“好端端的,怎得哭了!我的儿,可是云龙寺里累着了?快到我怀里歇一歇。”沈氏看她忽然嘴巴一抿住,便滴滴答答开始砸下金豆子,立刻慌了,把她搂到怀里去,感觉到她抖动不已,连连安抚道:“不怕不怕,娘亲在呢,你看,你阿爹也回来了,我们都在呢!谁都不能欺负了你,不然娘去跟他拼命!横波!拿帕子来!”一边说一边给她擦眼泪,宋樾将小九交给程妈妈,也蹲下来摸摸她的头,“阿好,怎么了?”
她摇摇头,一把抱住他的脖子,爹爹愣了下便蹲身抱住她,她伏在他怀里喃喃道:“……真好,真好,你们都在……一切都好了。”
一家人用过晚膳后,她吃着冰镇的甜瓜,一边将云龙寺贵妃一事挑拣着告诉了沈氏。沈氏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惊恐未定道:“这样的毒计,宫里果真是个吃人的地方。我的儿,这次幸亏是你机灵才能脱险啊。”她只说了皇贵妃被谋害,和她察觉寮房不对偷偷找法子脱身碰巧被六皇子搭救一事,没有说出所有,包括她卷进去破局和跟六皇子在暗道的事情。
“这事娘亲万万保密,只当是寺里出了几个逆贼,实情万不可让其他人给听到。今晚过后,云龙寺必起风波。”她特意遣散了屋内的所有仆从,只留下了贴身人,程妈妈听她说完,顿时灵光一闪,惊道:“那小六公子……岂不就是六殿下!”
她点点头,看向一旁静坐的宋樾。
“这等丑事,若是真设计成了,你跟两个仆从好巧不巧地撞到了,于宋府将是一场劫难啊。但万幸你是聪明的,反应机敏,又能碰上六皇子搭救,也算是有惊无险。”宋樾目光赞扬地看着她,“你果真是长大了,遇事不慌,心里冷静,才能化险为夷。倒是……”他思忖片刻,沉声道:“六皇子既然能现身救你,必然是看清了这个局,想来……是个心思深沉之人,不简单啊。”
“父亲,一应逆犯都被抓捕关押刑部受审,若是幕后主使人不想他们开口吐露,那么便会杀人封口。幕后人既然能伸手到皇家寺庙,进个刑部灭口想必也不难。所以,刑部这几日,必有大事要发生。”宋琰声猜测六皇子应该要借着这些逆犯的口将牵涉之人及密道一事合盘拉出,想了想便看向宋樾道:“我记得,舅舅是刑部主司。父亲,现下你立刻修书一份,连夜送去给舅舅,让他好好关注着刑部监牢,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半点动静都要留意,不能误了六皇子的大事。”
说完便看见她爹爹幽幽地看她一眼,她一愣,语气没那么强势了,稍稍弱下去道:“爹爹,六殿下帮我一把,我们便不要欠他这个人情。”说完忽然意识到不对,立即拍了拍脑袋。她怎么给忘了,爹爹跟她舅舅向来水火不容,见面就要争吵,朝中都知道,他们虽是亲家,关系却不如陌生人。她记得清楚,前世里舅舅恨死了她爹爹宋樾,认为他为人冷硬不顾妻儿,不负责任,心疼妹妹沈氏嫁给了他,最终落得个那样的下场。
“母亲……要不你给舅舅写信吧……就说,就说阿好想他和表哥了!”
“你这个小滑头。”沈氏看了一眼宋樾,见他端起杯盏,眉目中并没有不悦,心下就放心了,道:“这事情交给你父亲吧,我一个深宅妇人,不管这样的事。”
“那谢谢阿爹了!”宋琰声笑眯眯道。这一世,可不能继续让宋沈两家关系再恶化下去了,百害而无一利,落到心思恶毒之人眼里,可不妙了。她打了个哈欠,向爹娘福了福礼,道:“爹娘早些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九弟弟。”
她走了几步,脚步子一停,想到一事还未言明,便转头道:“爹娘,云龙寺是个大案。”她咬住了“大案”这两个字,暗示除了皇贵妃那一桩,估计还要挖出其他的事。她看向宋樾,一张脸又软又糯,偏偏神情极认真地说:“这案子牵涉太多人了,朝中怕要有大动静了。要是舅舅能把握住,就太好了。”
“这小东西,心思跟个大人一样,也不知道像谁。今天皇贵妃这件事,到现在没个动静,难道不是解决了吗?”沈氏看她走出去了,才叹息一声,伸手摸了摸护额,觉得头胀得疼。
宋樾收回视线,看了看妻子道:“六丫头的确是长大了,依她这心思,必然隐瞒了一些事情。”
“那……”
“阿好也是不想我们担心。一切看着吧。”满室灯光下,哪怕多日奔劳庐州,现下回到家中看见妻儿安好,宋樾却也不觉得累了。
一切如宋琰声所料,这几天,京门最津津乐道的就是云龙寺一案了。
自从那天晚上跟爹娘说过,次日皇宫便来了圣旨,请她爹爹和舅舅去乾清宫议事了。等出了乾清宫,户部和刑部便奉旨围住云龙寺,开始在寺庙彻查。当天傍晚,官吏在神台下发现了主密道,顺着挖下去,里面弯弯绕绕的各处暗道密室便被全翻了出来,里面的东西得见天日,几乎惊呆了在场所有人。偌大的神台下,堆放了无数的金银财宝,新的,旧的,地契,银票有些都烂掉了,几乎是一座金山。
那日一干逆犯被打入地牢时,宋琰声料得不错,果真有人漏夜前来灭口。她舅舅来得及时,还留了一个活口。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如此手眼通天,刑部尚书及右侍郎被当即一道圣旨停职,由她舅舅主审此犯,该吐出来的,不该吐出来的全招了个干净。
宋琰声在家里休息了好几天,挑了个不怎么热的天气出门了。沈氏不放心只有程妈妈和个小丫头跟着她,云龙寺贵妃一事就让她后怕了好久。但大哥儿宋梅衡是有课业的,不能陪着宋琰声出门,沈氏便想到了娘家侄子沈芳之。
宋琰声坐在马车里,跟着自己表哥大眼瞪小眼。她娘真是急过头了,沈芳之自小身子便不好,要他来保护自己,还不如说让她来照顾好他。
“表妹,多日不见,你似乎……变了一些啊。”
沈芳之身子不好,但心思细腻,直觉灵敏,若是能走仕途也能成就一番大事,只可惜了他天生身体羸弱,是沈家的一大憾事。
宋琰声支着下巴,看他又拿了一块冰镇甜瓜,便夺过来咔擦一声吃起来:“这是第三块了,你不能贪凉,吃坏了肚子,我娘要骂我的。”
“哎呀,以为出了府便没人管我了,没想到你也是个小管家婆!”沈芳之的病根是天生体寒,哪怕这大夏天的,都是手脚冰凉。她挨着他坐着,感觉那手背的冰凉,不由心疼极了。舅舅就他一个儿子,就是在家里有个风吹淋雨的都要着急,他却顶着这热天陪她出门。
“你这身子骨,大夫可有什么法子?”
“娘胎里带出来的,吃了这么多年药,也没见好转。”沈芳之幽幽叹了一口气,眼中划过一丝认命,“我也不指望什么了,希望能撑到你嫁人的那一天。”
“不许胡说!你再这么说,我……唔……我就再不理你了!哪有人这么咒自己的!”宋琰声恨恨地咬掉甜瓜,将眼睛里的水汽眨出去。在她前世记忆里,沈芳之没活到那一天。
她出了一身冷汗,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定要想法子,治好他的寒症。
“好了好了,对不起,阿好,都是我的错。表哥给你赔罪!”
她抿住嘴巴喘息了几声才平静下来,甜瓜也不吃了,闷闷道:“舅舅那边如何了?”
他闻言稍稍皱眉,下意识手指在腿上点了点,道:“原本只是要查问贵妃一事的主谋,没想到却还审问出了这样一桩大案。佛寺清静,谁又能想到里面几个老和尚与盗匪勾结,竟将佛门圣地当成了销赃之处!那云龙寺翻出来的宝物,国库都堆不下了,可见已经积累了不知道多少代了。”
“就算是杀人偷盗,这么多年也查不清楚了。圣上说要查,只不过是个空话。”宋琰声想了片刻,闷声道:“想必现在圣上已经回过神了,贵妃一事竟然为他带来座小金山,咱们圣上想必近来心情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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