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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羡侯笑了又笑,言语种蘑菇带着讽刺,“昂臭老头,就不像你们想得那么伟大,我手刃那么多跳生命,都经过他的默许,他连一个小小承诺都做不到,你们以为他有多伟大呢?”
这时,门口处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南羡侯的话,“主人,你忘记主母的话了吗?”
橄榄枝拼命地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对上南羡侯的视线后,高兴得尾巴摇了起来,“主人,主母好像很喜欢我,他刚刚喊我了,还夸我是一只好狗。”
“然后莫名其妙地骂了另一条狗。”橄榄枝声音逐渐变小,慢慢地垂下尾巴夹紧。
“没忘,你们有权知道。”南羡侯语气平静了下来,“我需要你们帮忙。”
他眼底泛着光,满是真诚,甚至还带着些乞求。
子单微微一怔,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南羡侯这样的表情,南羡侯的作风一直都是逼迫和威胁,现在这场戏急速在他安排下搞砸了。
难道是一张新的折磨方法?子单不禁打了个寒颤。
“放心,我不会那么做,小哼唧不想看到那样的我。”南羡侯轻轻笑着,深邃的眼眸泛着波光,眸底藏着缱绻春意,“这事要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说起……”
南羡侯从第一次见到许蘅的时候说起,他说他当时是一只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流浪狗,是在公园的草丛里与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对上后,被救活。
从那刻起,他就认定那双眼睛的主人为主,而那个人就是许蘅。
“那次在公园的第一次见面,是老天赐给我的机会。”南羡侯眼里含笑,声音却有些苦涩,“那会我才知道我是条狗,狗对主人一向都很忠心,但我已经变成了人,不再已狗的思维去看问题。”
“这都是啥,什么跟什么?” 子单感到脑袋有点涨,难道南羡侯意思是他前世是一条狗?
南羡侯说:“差不多。”
子单挠挠脑袋,“差不多,是差了几个意思?哎呀,我都要长脑子了。”
“差很多。”子双顿时脸色凝聚,“子单,你还记得他当初来的场景?”
子单放下手,翘起兰花指揪一下不存在的胡须,“提到往事,我可就来劲了。”
子双扬起手重重地拍一下他脑袋:“说正事,要严肃。”
子单疼得叫出了声。
突然,许蘅翻了个身,用不耐放的语气说道:“闭嘴,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声音格外清晰响亮,搞得子单连呼吸都不敢。
他是刚刚醒,还是早就醒了?万一真是早醒,我们说的话全被他听见了怎么办。
子单思绪复杂,脑子里爬满了为什么的字眼。
看见子单将情绪写在脸上,南羡侯陷入了自我怀疑,派了这么蠢的人替他办事,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时,他的脑海里浮现起许蘅年少时说过的话。
“人蠢一点总没错,可以避免麻烦事,就算你下了棋子,别人不会怀疑到你。”
没错,是这样。
南羡侯刚悬起的心逐渐放了下来,“床可以安神,小哼唧一觉会睡到天亮。”
子单突然开口,“不可能,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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