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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芳愉给她倒了杯温水,没说话。
纳喇庶妃又接着道:“也不是羡慕那些个赏赐,如今宫中没几个孩子,不论阿哥还是格格,皇上和老祖宗都是欢喜的。”
“我自己也觉得格格更贴心一些,像上次,马佳姐姐不过是咳嗽了几声,二格格就立刻放下了手里的玩具,路都走不稳呢,就嚷嚷着要亲自去给马佳姐姐倒蜂蜜水,谁看了不羡慕?”
叶芳愉淡定听着,还是没吭声。
纳喇庶妃还在继续:“我只是害怕抚蒙。”
“姐姐你说,万一是个小格格,捧在手心里金娇玉贵地养大,还没怜惜够呢,一朝圣旨下来就要远远嫁去蒙古了,此生还不知能不能见上一回,得多心疼啊。”说着,拿起手帕擦拭眼角泪花。
看她都把自己说哭了,叶芳愉也只得无奈开口:“这都是没影的事儿。”
“我知道,我只是想一想就觉得害怕。”纳喇庶妃又抽噎了一下。
叶芳愉顿时更无奈了,她知晓纳喇庶妃所生的两胎都是阿哥,可……眼下她也不能如实相劝呀,总觉得怎么劝都是错。
她沉默了一会儿,正在斟酌怎么用词,就看见纳喇庶妃又飞快收拾好了心情,“姐姐别理我,我就是这段时间多愁善感了一些。”
“多跟大阿哥玩玩就好了。”
叶芳愉:……
她转身就朝紫鹃问:“保清午睡醒了吗?”
紫鹃摇摇头:“按着往日,应是还要半个时辰才醒呢。”
叶芳愉闻言有些微妙的遗憾,不过也歇了用胖宝宝来安慰纳喇庶妃的心思。
还是用历史上“海蚌公主”的故事来宽慰好了……
正当她想着要怎么说,就听纳喇庶妃忽然提起了另外一件事:“听说永寿宫那头解禁了呢。”
永寿宫?
叶芳愉微微有些疑惑,一时没能想起来里头住的是谁。
纳喇庶妃见状顿时急了,“就是赫舍里氏呀!”
哦,你说她呀。
叶芳愉问:“是因着三阿哥解禁的?”
纳喇庶妃摇摇头,脸上表情有些难看,“不是,我听说是因为她在自己宫里抄血经抄到失血过多,昏迷了好几次,太皇太后怜她心诚,看她实在虚弱,又恰逢钟粹宫有喜,便格外开了恩。”
叶芳愉听完很是震撼,“血经?”
这样鲜血淋淋,看了就觉得无端不祥的经书,竟然也能供奉在佛祖面前?
而且,赫舍里庶妃对自己未免也太狠了吧?
太皇太后可不是什么好骗的人,想卖惨求得她同情,必须是真的惨才可以。
也就是说,她真的把自己……
嘶!怎么下得去手的啊。
叶芳愉光是听一听就觉得毛骨悚然。
纳喇庶妃不明所以,许是还没想到那么深的层次,她的关注点全在了——“可是皇上之前不是说要给姐姐你一个交待吗?怎么是这样的交待?”
“只关了几天就放出来,也太表面功夫了吧?”
她不说则已,一说,叶芳愉反倒想起来,“梁公公之前有派人来说过,幕后之人扫尾扫得极干净,慎刑司那边连夜拷问了许多宫人,但都没有查出什么直接有力的证据,只隐约觉得可能是永寿宫所为……”
“也或许是启祥宫,只是王佳庶妃这段时间都没有表露出什么异常,所以皇上也不好大动干戈地处置。”
纳喇庶妃有些诧异:“不好处置就不处置了?”
叶芳愉摇摇头,“那也不是。我这几日见到梁公公,他都会悄悄暗示我,叫我再等一等。所以我觉得皇上可能在背地里密谋了些什么,但是我也猜不出来,只隐隐有种直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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