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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同知府。
程培阳抱着美妾吃酒,一个程府侍从匆匆跑来汇报道:“大人,新知府今天招工。咱们的人一去喊话,去报名的百姓们就跑光了,现在交通公司的工地上一个工人都没有。”
“做的不错,赏!”
程培阳高兴地说着,在侍从离开后大声嘲笑起来。
“这个李凡还是太年轻啊!年轻,所以总把事情想得很容易。还修路!我早就说过,修路在江州府根本行不通!”
“你看,你家老爷只是略施小计,就能让他招不到人,修路开展不下去!”
程培阳得意地向美妾炫耀着,在得到一声声“老爷真棒”的回应后,愈发志得意满了起来。
“江州府是我们江州官员的江州府!他想绕开我们江州官商做事情,那可是打错了算盘!”
“我倒要看看,等他承诺的三个月修路期限一满,他该怎么和那些商人们交代!”
程培阳话音刚落,刚刚领了赏赐的侍从一脸慌张地又跑了进来。
“大人!不好了!”
“你才不好了!”
程培阳脸色一沉,端着架子不悦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大人!那个张亮运了十几大车的粮食,就堆在城门口。百姓们看到了粮食,又听张亮敢一个月两石粮的工钱,全都跑去报名建设队了!”
“现在工地上挤满了工人,已经开始干活了!”
程培阳听着侍从的话,脸上的轻蔑和得意一点点凝固了。
尤其是在听到工地上挤满了工人的时候,在美妾面前表现运筹帷幄的形象更是顷刻间碎了一地。
“哼!”
程培阳恼羞成怒地冷哼一声,在美人面前找补道:“就算李凡他招到了人又能如何?江州府到铜山县一路一百五十里路,哪里是三个月能修好的!”
“再说了,那么多人,每人一个月领两石粮,他李凡有那么多粮食,能按这个标准发三个月吗?”
“老爷说得极是。”
美妾笑盈盈得附和道。
程培阳面色稍缓,头脑也清楚很多,继续分析道:“就算他有那么多粮食,江州府也没有那么多会修路的工匠!所以这路一定修不成!”
“对,一定修不成。那个知府这么年轻,怎么比得过老爷呢?”
程培阳被美妾舔的十分舒服,心情重新愉悦了起来:“就是!年轻人不要太气盛了。早知道飞得越高,这摔得就越惨呀......”
......
两天后,林清雅带跟着李凡来参观她在江州府的别院。
“李凡,你看这里来做江州府工业大学怎么样?”
“不行!”
李凡摇着头,指着房间内十几张雕花桌案不满道:“这些桌案全都得扔出去!还有屏风什么的也全都拿走!”
“教室前面摆一个做讲台的木台子,后面放一排比一排高的木架子,还有长条的桌椅板凳才行。”
林清雅听着李凡的改造计划一脸错愕:“改成那样如何能授课?”
“我要的是阶梯大教室,不是这种小私塾教室!”李凡坚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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