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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音瑕内里穿了件保守的“小马甲”胸衣,后背也破了,必须脱掉。
“胸衣…也要脱,我,我……”
“阿镜,”见她紧张得语无伦次,蔚音瑕反倒没那么羞涩,“我也看过你的身子,就当我们扯平了。”
回想起老城区的那段经历后,安镜确实放开了许多。
她原本想绕去蔚音瑕的身后,可蔚音瑕却抓着她的手腕阻止道:“别去后面。你……就在前面解,会方便一些。”
前面。
安镜喉头滑动。
她极力摒除杂念,从侧边解开心上人的月匈衣月兑掉。可入目的景色,却令她口干舌燥。
被看光的人抬手挡在身前,柔柔地唤了一声:“阿镜,冷。”
“嗯?啊,对不起,我,我……”某人语无伦次,拿起衣服展开,双手从后面绕过蔚音瑕的肩头替她穿上,又一颗一颗地将纽扣给扣好。
仅仅只是帮心上人换了件上衣,安镜就把自己搞的满头大汗,气都喘不匀了。
“还有裤子要穿。音音,你……需要站起来。”
蔚音瑕握着安镜的手站了起来,挂在腰间的旗袍自然下坠。
安镜拿起睡裤,正要蹲下去,蔚音瑕拉住她:“阿镜,裤子,我自己能穿的。”
“衣服都穿完了,该看的也都看了,还差一条裤子吗?”安镜蹲下,握住蔚音瑕的脚踝,一边一边地让她抬脚套进去,最后站起来帮她把裤腰提到合适的位置。
“换好了,去床上侧躺或者趴一会儿?”
“阿镜。”
蔚音瑕唤了一声,左手紧紧攥着安镜,借力踮起脚。
安镜也情不自禁应了她的吻。
两人吻得如胶似漆,轻烟敲门,在门外说道:“镜老板,夫人让我问您,您是住她隔壁,还是住音瑕小姐隔壁?”
蔚音瑕受惊伏在安镜怀里,把脸藏着。
安镜想也没想:“都不用了,我和音音住一间房即可。”
轻烟:“……”
这话,她可不敢传。
蔚音瑕及时拉了拉她的袖子:“这样不妥,唐小姐会误会的。”
安镜狡黠一笑:“误会什么?”
蔚音瑕不理她,自己转身走到床边:“我休息一会儿,镜老板爱怎样就怎样吧,说不过你。”
安镜宠溺地笑笑,开门:“轻烟,把脏衣服拿去扔了,再打扫一下,动静小点。”
轻烟应声:“好。夫人那儿,您自己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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