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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母躺到外孙女旁边,手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后背:“不要以为外婆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子里想的什么,回国期间你最好乖一些,如果你不乖,外婆立刻带你回去。”陆安安偷偷做了个鬼脸。另一边,边维坐在床头,章亦诚蹲着握住她的一只脚,检查脚后跟和小脚趾那里的情况。“疼疼疼。”“我还没有碰。”“但是你的架势看起来很吓人。”“……”边维吸吸鼻子:“这就跟小孩去打预防针一样,看到医生就有种条件反射的恐惧感,会忍不住大哭,死活都要走。”章亦诚突兀的问:“肚子饿吗?”边维的思路被他拽跑:“有点饿,安安想吃可乐鸡翅,我看完教程也想吃了,你会做吗?”章亦诚说:“没做过,可以尝试一下。”“你出去买可乐跟鸡翅,就是因为安安想吃?”“对啊,你是没看到她说她想吃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可爱到爆。”“安安跟你一样,是肉食动物。”“菜很难吃,尤其是韭菜,小时候我真的吃怕了,天天顿顿都是韭菜,有次我不干了,指着桌上的那盘韭菜问我妈,为什么总是吃一个菜,她说那是九个菜,当时我都蒙了。”“你会说话这一点是遗传的。”“哈哈哈哈哈我家亲戚也是这么说的。”边维来不及惨叫,脚上的袜子就被章亦诚拽离皮肉,这才知道他问这问那,是在分散她的注意力。多好一人啊。破皮的地方被空气覆盖,露出来的血肉一阵刺疼,边维连连抽气,下意识的挣脱:“哎呀你别管了,我贴个创口贴就行了。”“创口贴不透气。”章亦诚攥住她的脚踝,“不要乱动。”边维垂头看放在一边的袜子,黑色的,连着袜子一起撕下来的皮特明显,周围还有一圈水印。她记得黄倩倩有一回买了双尖头的,美美的出门,咬着牙回来,几个脚趾头都磨破了,后来发炎了,出脓,烂了都,惨不忍睹。黄倩倩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类型,继续买继续穿,高跟鞋是她生活中的必需品,不能缺少,不穿着出门,会觉得没自信。照黄倩倩跟宿舍另外几人的说法,磨出茧子,就算是得道飞升了。在没出茧子前,随身携带创口贴,脚上哪儿疼贴哪儿,争取做到不在外面丢人。章亦诚给她两只脚上的几处伤口消毒:“以后不要穿了。”“那怎么行,不坚持下去,我今天就白受了。”边维含着泪说,“习惯了就好了,别人也是这样。”章亦诚的眉间拧出川字:“你平时都是穿的球鞋跟运动鞋,脚也适应了,高跟鞋会把脚磨破,没必要受罪。”边维擦掉额头的汗水,唉声叹气的说:“高跟鞋穿着有女人味嘛。”章亦诚说:“你穿了,没有那个效果。”边维一口血冲到嗓子眼,她幽怨的瞪过去,不要说了,那肯定是你的问题。章亦诚说:“知道你什么时候有女人味吗?”边维好奇的询问:“什么时候?”章亦诚撩起眼皮看她:“你对我笑的时候。”边维瞬间从脸红到脖子,好了好了,我记住了,从今天开始,我天天对你笑。章亦诚把边维脚上的伤口都包扎了,提醒她伤口没愈合前走路慢一点。边维拍照片发微博小号,一边翻表情包,一边嘀咕:“我感觉我不需要减肥,也会瘦一圈。”话落,她对上男人投过来的目光,心说,从目前的情形来看,要是我跟你妈同时掉进水里,她是不会亦诚出去买的,边维小媳妇似的躲在房里,直到他回来才出去。说好的摆出女主人的样子,要大气点,大气点,少说多做,以不变应万变,结果呢?怂的没边儿了。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根本不配套。次卧跟门口那间房里都很安静,公公婆婆跟外甥女都在睡觉。边维把厨房的玻璃门拉上,从袋子里拿出鸡翅在水龙头底下冲洗:“你不是说安安在国外都是一个人睡的吗?那怎么妈要跟她一个屋?”章亦诚切着姜丝,言词简单直白,带着些许宠溺的意味:“不要明知故问。”边维的嘴一抽:“有这么明显?”章亦诚瞥她。边维耷拉着脑袋去把围裙拿下来,站在他背后给他系带子:“爸妈都在,晚上还是老实些,进屋就洗洗睡吧。”不然要是听到一些声音,那就很难为情,面子里子都要不起了。章亦诚把姜丝弄到碗里,他侧低头,唇擦过她的柔软发丝:“你能老实的起来?”边维无语,这话容易想歪啊,故意的吧?章亦诚不快不慢的承认:“嗯,我就是想逗逗你。”“……”章亦诚腾开手抱抱他的小孩:“做你自己,平时什么样还是什么样,不要装出另一副样子,那不是你,装的再好也不是,一个不慎就会适得其反。”边维咂嘴。确实,装一天两天还行,时间一长,那是肯定要原形毕露的,与其到那时候无地自容,不如一开始就放开手脚,大大方方。边维打起精神:“妈喜欢吃哪个菜?”“胡萝卜炒肉丝。”章亦诚说,“你要不要试试?”边维忙点头,要啊,必须要试,婆婆喜欢吃的菜很接地气,应该很好做,真是万幸。烧菜的时候,章亦诚要酱油,边维拿了递过去,他一分神,瓶子跟他的手擦肩而过,砰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酱油溅的地上到处都是。边维手忙脚乱去拿扫帚跟簸箕。章亦诚关火,皱眉制止准备清理玻璃碎片的小妻子:“站着别动。”就在这时,边维嗖的转身,看到婆婆站在玻璃门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她的后背发凉,眼睛瞪大。不是时差倒不过来,要补觉的吗?怎么起来了?还不声不响站外面。差点吓死。章母拉开门进厨房:“怎么弄的?”边维说:“瓶子碎了。”“我能看得见。”章母的语气里有不耐,“我是问瓶子怎么碎的。”边维呆若木鸡,就是啪叽摔碎的啊。章亦诚把冰箱那里的碎片扫出来:“是我走神了,没接住。”章母闻言,脸上写满不悦。边维一个激灵,敢情婆婆是认为自己儿子很能干,不可能做出打碎酱油瓶这种行为,但她又知道儿子是有一说一的人,不会来虚的。所以婆婆才郁闷。儿子会出现反常的举动,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儿媳。这锅不管跟不跟边维有关,都已经在她背上了,她往上垫垫,锅挺沉的。章母拿走儿子手里的扫帚,态度强势:“到外面去。”章亦诚没照做,拿块毛巾进来擦地。边维赶紧也去阳台,把剩下的那条毛巾拿进厨房,擦另一处的酱油。碎玻璃碰撞出清脆声响。章母的声音夹杂在里面,她意有所指,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没有人天生就会这个会那个,不会就学,这没什么,怕的是不思进取,坐享其……”章亦诚开口:“妈。”章母不再说话,脸色不是一般的差。边维不傻,知道婆婆是说给她听的,她无言以对,只好默默的擦地,擦到章亦诚那里,对他露出一个“我没事”的表情。“我去买酱油,一会儿就回来。”边维说完就快速换鞋出门。出了楼道,边维的肩膀就一点点垮了下来,她坐在草坪旁的长椅上,仰头长叹。好丧啊。做点什么好呢?边维去天涯搜婆媳有关的帖子,一下子搜出来很多,她粗略的翻看,觉得网友们的经历印证了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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