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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雨势多变,时急时缓。疾风骤雨落下,又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两种雨势交替变化,雨下了一整夜,直到天已蒙蒙亮方才休止。整个a城像是被雨水洗过,别墅里的花和蒲公英被雨打落了满地,徒留枝干在风里轻颤。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空气中满是雨后大地的清新味道。季余透过窗帘缝隙看到光的时候,一时间有些恍惚,“我感觉”“嗯?”商远舟抱着怀里的人,发出一声磁性暗哑的字音,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餍足。他暴露在被子外的肩膀赤裸着,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的肩背上有个显眼的咬痕,可和这枚咬痕相比,更可怜的他怀里的人。清秀的脸上满是泪痕,眼尾哭到艳红,原本水润润的唇凄凄惨惨的微微肿着,唇上破了皮,像落在一片血泊中最艳丽的梅。被子下的身体酸软无比,青紫的吻痕和冲撞时留下的掌印都落在莹白如玉的身体上。alpha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体力和永不休止的兴奋索取,可怜的beta承受这样残忍的掠夺承受得很艰难。偏偏季余为了应对野外的各种突发情况和辛苦跋涉的路程,常有锻炼,累到极致了也晕不过去。只是哭是免不了的。他很少哭,在商远舟发狠索取时却一次次哭得泪眼婆娑,生理性的泪水完全不受季余的控制,而他的眼泪不会换来心软,只会让商远舟越发兴奋。一夜过后的现在。季余睫毛湿漉漉的还带着水汽,水雾将洒落进来的阳光在他眼前折射出朦胧光圈。他眼神发颤着,喃喃自语道:“我感觉我看到天堂的圣光了”商远舟一怔,而后猛地笑了出来,眉梢上扬,带出一股风流邪性,“想和我死在床上?”“想你死。”季余没好气的说着,拖着酸软的身体拿着枕头就朝着商远舟砸去。商远舟闷笑一声,也没躲,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将挪到旁边去人捞回到怀里,“老婆明明也很爽。”他恶劣的笑了笑,语气带上了些过分的狎昵,“都爽哭了。”季余恼怒凶狠的瞪他,可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满是哭了一夜的狼狈可怜,眼眸泛红水光粼粼,哪有半点让人畏惧的气势。“你!”商远舟剑眉微挑,好整以暇的说道:“我?”“不要脸。”脏话词语匮乏,说话也远远做不到像商远舟那样直白的季余憋了半天,闷闷不乐的骂了一句让商远舟失笑的话。“我要脸干什么,要老婆就够了。”商远舟胸膛的震动让季余一阵恼怒,默默的又转过了身,往旁边挪。他身体软,一点点的往旁边蹭,刚蹭出一点距离又被商远舟一把捞了回来。“好了,”商远舟在季余额头亲了亲,“不闹你了,睡吧。”他刚刚已经带着人洗了澡,又换了个房间,只是这个房间原本没睡人,窗帘没有拉紧,才让阳光穿透了进来。“先等等。”季余说话的声音都是哑的,比他在沙漠里奔走一天还要干哑,“我要喝水。”商远舟起身给他拿了水,没让季余拿,就着他的手让季余喝了些。“我感觉到的那个东西是怎么回事?”咕噜咕噜的闷头喝了一杯水,季余才有力气开始说起正事,胡闹了一整晚,虽然大概猜到它是无害的,但季余还是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商远舟将空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躺进床上将季余抱在怀里,这才说道:“是我的信息素。”说话时季余感觉自己的指尖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眼前看到的手面前却是空的。他诧异又惊愕,瞳孔微缩不可置信的说道:“你的信息素?”“我为什么能感觉到你的信息素?”商远舟把玩着他的手指,一边开口道:“可能是因为标记的原因。”“即使是alpha和oga也只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不可能感受到其他人信息素的接触。”“我们这样的情况,研究员也没有任何头绪,但除了标记,应该不会有其他的原因了。”季余茫然不解的眨了眨眼,“可是其他alpha和oga之间的标记不都是掌控吗,为什么这个标记会往这么奇怪的方向变化?”“掌控?”商远舟兴味的勾了勾唇,蠢蠢欲动的看向季余,“小鱼想要掌控我吗?”“标记虽然暂时看不出来有这个效果,但是我可以。”季余根据客观事实提出的正常疑问在他这里猛地转了个急弯,然后油门踩到底开始在另一条路上飙车。商远舟眉梢微挑,满是跃跃欲试,“需要把我捆起来吗?”
“束缚捆绑,要口球吗?我会好好含住的,”他舔了舔唇,目光灼灼的看向季余,“老婆要试试吗?”“还可以试试皮鞭。”商远舟将被子掀开,展露出肌肉线条漂亮,腹肌块垒分明的身材,他握住了季余的手,引着在上面一点点游走。“可以在这里留下痕迹。”他语气尽是蛊惑,声音暗哑:“由你亲手留下交错的鞭痕。”“放心,特殊材质的道具不会疼,小鱼可以大力点。”季余的脸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红,他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转移位置捂住了商远舟的嘴。他额头抵在手背上,掌心滚烫,手背也烫,终于还是忍不住,又羞又恼的骂:“变态啊你!”明明是极其正经的话题,季余却眼睁睁的看着它走向了十八禁。还是非常非常让他难以启齿的十八禁。怎么商远舟就能那么坦然的说出这些话啊,甚至还很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季余试图把话题拉向正轨,“这件事这么突然,又很奇怪,你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吗。”商远舟在季余手心亲了亲,而后微微偏头错开。轻啧了一声说道:“信息素这个东西,这么多年无数人研究都没有研究透彻,我只要确保你的身体健康就好。”季余一愣,随之反应过来商远舟带他去做体检的目标,“所以你昨天才会带我去体检吗?”商远舟没否认,却勾了勾唇。像捕猎的恶狼般猛然暴起,动作迅速到让季余来不及反应就被扣住了手,整个人被压回了柔软的被子里。商远舟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压在被子里惊慌失措的季余,“老婆又心软了。”逮着机会得寸进尺是商远舟的常事,“那要再来一次吗?”季余刚刚软下去的心这瞬间比水泥还硬,磨了磨牙,咬牙切齿道:“我才没有心软。”商远舟失笑,手上卸了力道,错开季余躺下,手落在季余的身前,握着莹润的肩头轻微摩挲而过,“那就睡觉吧。”“不然我会觉得小鱼其实不累,还没有满足,还有充足的精力和我再来一次。”季余知道商远舟一直叫的是摆尾自由游走的鱼,不是余,也跟着他的话说道,“再来一次我就要翻白肚皮了。”商远舟轻笑,借着这个姿势靠过来在季余柔软小巧的耳垂上亲了亲,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老婆真可爱。”和季余在一起时,商远舟的小动作很多,不是抱着人,就是抱着人把玩手指,亲下额头,亲下脸,亲下老婆的小巧耳垂。或许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他这些频繁的小动作。忍不住靠近,无意识的触碰,哪怕什么都不做,抱着人亲昵都能给商远舟带来满足感。“别想了,专业研究这个的人都研究不清楚的事情,只要没坏处就顺其自然。”商远舟哄着不闭眼睡觉的季余,说着又勾着唇笑了笑,“不止是没坏处,倒不如说它很有用。”季余伸手一把拍了下商远舟的额头,闭着眼含糊嘟囔着:“不许想什么黄黄的东西。”商远舟说不用想,想也想不明白,季余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如果专业的研究员都给不出答案,他一个连信息素都没有的beta更不知道为什么了。所以问题“解决了”困意也就上来了,迷迷糊糊的往商远舟怀里靠了靠,慢慢的就要睡着了。商远舟见季余困得厉害,趁着他意识不清醒的时候逗着,想听老婆说两句清醒时说不出来的荤话,引诱着问:“什么是黄黄的东西。”季余是真的困了,又困又累,先前的精神都是因为对那个他不知情的“折磨”了他一晚上的信息素的担心撑出来的。短短一会儿,他已经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迷迷糊糊中听到商远舟问,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困倦,近乎呢喃:“你。”商远舟一愣,下一秒又听见了老婆困极了还要体贴补充完整的话。“黄黄的东西。”再一看,怀里的人已经彻底熟睡了过去,连给商远舟一个“狡辩”的机会都没有。商远舟无声笑了笑,眼里尽是宠溺,将人抱在怀里,也跟着闭上了眼睛。他是顶级alpha,少量的睡眠就可以保证精神充沛,而刚刚结束了情事,人完全不困。那些研究员说过的话在脑子里划过。季余是beta,本身就不属于能够标记或是被标记的性别。无论他被季余的血植入的标记带给了信息素怎样的变化,季余能受到的影响始终有限。因为标记是单向的,季余始终都是自由的。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老婆已经爱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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