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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乃邪术也,安惟翎看着她前后对比巨大的脸,心道厉害。柳如眉弯腰换上镶珠的缎带舞鞋,露出白皙修长的后颈,“姑娘想看奴跳什么舞?”“剑舞你会么?”她系带子的手指一顿,“姑娘……奴非是江湖中人,不善舞刀弄剑。”安惟翎点头,自我批评了一阵,若是让这位美貌娇柔的舞姬画上一双剑眉,手执三尺青锋,着实太过违和,自己真是净出馊主意。“我不懂舞,你随意跳。”柳如眉婉然一笑,轻巧地跃上高台,跳了一支自己最擅长的《云门》。安惟翎不懂风雅,只能出于礼节地点头赞许。一刻钟后,安惟翎终于熬到柳如眉舞完,心说什么破烂舞,转圈的次数多得简直让人头晕,这样黏糊的招式若放在战场上就是明明白白的送人头。她知道自己牛嚼牡丹,仍旧抚掌道好,“柳姑娘真是色艺双绝。”“姑娘过奖。”柳如眉低首屈膝,身姿曼妙地行了个礼。安惟翎端起杯子,想起壶里只有酒,又放了回去。她淡淡瞥了柳如眉一眼,缓言问道,“不知……那王钊大人喜欢看什么舞?”柳如眉身形顿住。婵娟情浓慢诉月色沉作者有诗云:【孤影自怜叹此身浮萍隐匿向三春】【且笑知音无处觅情浓慢诉月色沉】柳如眉目光戒备,“姑娘认识王大人?”“那是我二舅姥爷,在兵部任职,今年四十有二,平日同孙正菁大人要好,家里一位夫人两位妾侍,喜欢夫人给他捶腿,两位妾侍中吴姨娘生得更美,也更得宠一些,不过王夫人似乎更喜欢郑姨娘。”柳如眉见她连王钊府里的私密事都知晓,戒备消去了七八成,“可是奴从未听王大人说过还有个甥外孙女……”“他为何要告诉你?”柳如眉悄悄压下心里一丝黯然,是啊,只不过是个玩意罢了,难不成什么话都要说给一个玩意听?安惟翎暧昧地看她,“更何况我有这般怪癖,他为何要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世人皆道龙阳之好天理不容,难道磨镜就好听?我这样的甥外孙女说出去还不是丢了他的脸。”柳如眉霎时间脸色一片绯红,阵仗见过不少,可是长这么大还没被大姑娘调戏过,经历今日这般人生也算圆满。“也就是随口一问,好奇我那二舅姥爷喜欢看什么舞,你既不愿回答就算了。”安惟翎留下几张银票,转身要走。柳如眉不辨她是喜是怒,“王大人最中意奴的胡旋舞。”她脚步顿住,“你是西域人?”“奴母亲是胡姬,父亲是中原人,奴生在临安,长于天京。”安惟翎细看了她一眼,笑道,“你五官更像中原人,小巧秀气。”柳如眉也温和地笑,“母亲也这样说,我和父亲更肖似。”安惟翎灵光一现,“你有胡人血统,喜欢吃毕罗么?”她惊喜得上前一步,又顿住,“哎呀!奴最爱毕罗呢!小时候母亲日日做的,只是大了以后……”她默了一晌,“京城好似没有卖毕罗的地方吧?”安惟翎看她欲上前又有些害怕自己的样子,笑道,“我知道有人能做,下次给你带一点?”柳如眉又雀跃又为难,神色颇为隐忍,“怕是麻烦姑娘了……”“无妨,他做起来不费功夫。我见你果盘里有不少樱桃,樱桃毕罗你可喜欢?”“呀!最喜欢!”她眼神发亮。安惟翎点头,起身道,“好,时候不早,我还有事,改日再来看你,带上樱桃毕罗。”柳如眉分外欣喜,坚持要一路送她到楼下大门口,把龟公看直了眼。“怪哉!这么多年,也没见人得柳姑娘这个待遇……难道这年头女人情趣都赛过过男人?”~~~~~晚上,安惟翎照旧去扒王钊的屋顶,屋顶已经有一块被她的夜行衣擦得干干净净,她找到那块最干净的地盘,熟门熟路地抠下两片琉璃瓦。王夫人又在给王钊捶腿,“夫君,你这老寒腿总也不好,都五月了,还这样冰凉的,真的不要找大夫再试试?”王钊摇头,“从前打仗落下的毛病,根治不了。说来武将大多有这类毛病,你见过谁治好了的?”“那安将军也有这毛病?”安惟翎一个激灵。“夫人怎么总爱问安惟翎的事?”王夫人歪头,“她叫安惟翎啊……名字倒是好听……”“夫人。”王钊无奈,“我问你为何总爱问她的事?”“好奇呀,我大周统共也就这么一个女将军,可不是稀罕物嘛。”王钊不屑,“她不过是投了个好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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