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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钰骂了一声:“大言不惭!”接着又朝立在石阶右侧的曹丞相问话。
卢长青觉得很奇怪,都说反派死于话多,她不明白这祁钰怎么话也这么多,既然想要趁着严曹两人身边兵马不足时出其不意干掉两人,那就直接动手啊,反正寺庙外围着的侍卫全是他的人,干嘛还要在这里谈心?
没让卢长青等太久,寺庙厚重的大门被人从外打开,一个带着一身血腥气的将领挎着大刀疾步朝祁钰的方向跑来。
“回禀陛下,丞相府家眷及其府内仆从下人共计两百二十七人,已全部诛杀!”
卢长青心下了然,原来是为了等这个消息啊。
将领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中,曹丞相只觉一股热血急冲脑门,一个踉跄差点站立不住,幸好他身旁保护他的侍卫将他稳稳扶住。
不知是不是火光的原因,曹丞相眸光泛红,眼中像是泛起了血泪一般。
将领继续禀告:“在丞相府的库房中,一共抄出一百三十箱黄金,白银六百九十一箱,书法字画古玩珍宝无数,暂时还未估算出其中价值几何。”
周围全是吸气声,这还没算田地和房舍,若是加上这两样,丞相府着实能称的上一句“富可敌国”了。
“昏君!昏君啊!”曹丞相声如泣血,跺脚大骂着祁钰,“祁钰小儿,你这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小人!”
祁钰不怒反笑,“朕怎么可能是昏君呢,你曹宴清卖官鬻爵结党营私贪赃枉法罪不容诛!朕杀你全家砍你脑袋,这是在肃清朝堂为民除害!”
被侍卫挟持着的曹汝琼听到这个噩耗两眼一黑差点晕了过去,一夜之间,她们曹家就只剩下她跟她父亲两人了。
“陛下,我爹辅佐你这么些年,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为何要做的如此绝!”曹汝琼声音悲怆犹如杜鹃泣血。
祁钰一把将旁边被挟持住的曹汝琼拽了过来,抓着她的领口,恶狠狠地骂道:“贱人!就凭你跟你爹做的事,我不仅要灭你曹家满门,我还要诛你曹家九族!”
祁钰骂完将曹汝琼往地上狠狠一掼,抬脚就要往她肚子上踢,“贱人!朕今天就踢死你跟你肚子里的孽种!”
曹汝琼惊叫一声,吓得缩在地上护住自己的肚子。
卢长青伸脚正欲踢向祁钰抬起的右脚,一只锋利的袖箭忽然从曹丞相的背后急射而出,“噗”地一下扎进了祁钰的太阳穴。
这一惊变让原本骚动不安的现场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众人齐齐望向同样震惊不已的曹丞相。
“陛下!”
“曹丞相杀了陛下!”
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喊出了声来。
祁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就要死了吗?他明明已经控制住了曹宴清和严山,明明马上就要赢了!
曹丞相脸色煞白,看向瘫软倒地的皇帝,又看向自己身后外围那些将他们牢牢围困的脸生士兵们,突然似有所悟,目眦欲裂望着满脸焦急大喊“陛下”的严山,“姓严的,是你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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