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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音楼还抬起手,揪着他的领带缠绕在指尖,面上温柔,清水似的眼睛透露出的却不像那回事,仿佛狠狠一拽就能勒死他似的。
傅容与低着头,鼻梁与她额头分享着肌肤温度:“我怎么不是你傅香香,你再闻闻?”
谢音楼微抬眼睫盯着他看,是从眉骨至俊美的脸庞轮廓,以及脖颈性感的喉咙都一路扫视下来,故意在西装裤定格半秒。
而傅容与的反应很冷静,只是礼貌问她:“要亲亲?”
谢音楼弯唇:“你闭上眼睛。”
傅容与琥珀色眼眸对视她数秒才闭上。
甚至是配合地俯低时,带着潮意的呼吸声也逐渐拂近,嘴唇没落下柔软触感,不料被谢音楼手指轻弹了一下额头。
傅容与重新睁眼,侧过脸庞,车玻璃窗外的光线在他高挺的鼻梁投下一弧淡淡阴影。
而她已经坐直腰板,也不再去碰男人的整洁西装,唇边弯起浅笑:“傅容与,你敢瞒我什么事,我总会知道的。”
夫妻一场,他端着小秘密还能藏一辈子不成?
不管傅容与承不承认,他从纽约开始行为就怪,回到泗城一段时间内,还禁起欲来了,整日回别墅了还穿着身裁剪熨帖的西装,领带仍旧一丝不苟的系紧,把这具仿佛不沾水的躯体都严实包裹在面料里,从里到外透着股清冷的禁欲感。
连夜里睡觉,他放弃了穿习惯的睡袍,因为经常半夜时分,腰带要松垮了,早晨醒来时,一定是坦露着一大片胸膛起来的,乃至线条漂亮的腹肌都很清晰。
所以傅容与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了浅灰色家居服,衣领很窄,只露着性感的喉咙。
谢音楼觉得他最近禁欲很有问题,却琢磨不出是哪里不对。
偶尔抱在一起睡觉时,指尖隔着面料去摸索他身躯,也没见什么明显的伤,至少他不痛不痒的,反而握紧她雪白的手腕,嗓音透着危险气息问:“被我抓到一个不睡觉的坏小孩了是不是?”
昏暗的光线里,谢音楼看不清他的神色,故意贴着他耳廓喘息:“松手。”
傅容与修长两指没松开力道。
她浅浅软软地开口说:“我想握着你睡。”
这句话,简直是在惹火。
傅容与一下子就毫无招架之力,把她微凉手腕放开时,顺势地解了裤头。
谁知谢音楼很单纯的握着他无名指,心安理得闭上眼:“晚安。”
傅容与下颚紧绷,失眠盯着了她半宿。
时间过得很快,转瞬就到了六月下旬,天气也逐渐闷热起来。
谢音楼在期间回返了一趟沥城的店铺,跟格梵品牌方沟通好订制旗袍的细节,便专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图纸,对傅容与的兴趣也淡了下来。
等她闭关出来,陆陆续续开始收到生日礼物,和往年一样,都是世家叔叔们送来的。
谢音楼雪白足背弯起好看的弧度轻踩在浅灰色地毯上,慢步走到堆放着礼物的书房,她随便拆了个看,见是昂贵的高奢珠宝,就不是很感兴趣搁在一旁。
随即,纤长的眼睫视线扫到书桌上,有整套古籍安静地摆在那儿。
她拿起来,借着窗外的阳光看,猜到是傅容与为今年生日准备的。
半响后,谢音楼将古籍放回原位,转身走出门。
她没忘记今天有约的事,午后,特地让陈愿开车送她去一家喝下午茶的餐厅,而陈愿被公务缠身,倒是邢荔自告奋勇的来当司机。
其实是馋了傅容与车库里的豪车,趁这机会过一把瘾。
今天温度高,谢音楼没有穿旗袍,将乌锦的头发都挽起,艳若桃李的脸蛋不化妆的时候显得清透,雪肌好到找不出半点瑕疵。
而她,只穿着一件简单的黛绿色短裙,身段也是极美的,手腕换了个玉髓手镯佩戴。
邢荔每回看她一次,就忍不住被惊艳到,伸手摸了摸谢音楼的侧脸轮廓,那触感,别提有多嫩滑,多好了。
“傅总上辈子绝对是大善人,这辈子才能把小观音娘娘给娶到手。”
谢音楼笑:“少来。”
邢荔嘴贫惯了,开车前往餐厅时,又跟她闲聊了几句傅容徊的病情,直到抵达了目的地,她将车刚停驶好,透过玻璃就先看到云清梨和一名蓝色西服的男子并肩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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