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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沈珈南,沈珈叶望着旁边的墙,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了动静。
苏晨阳换了个躺在他身侧的姿势,让他枕着手臂靠回自己怀里。
这是从前沈珈叶最喜欢的睡觉姿势。
无论是后背抱着还是侧躺着,他都习惯依偎在苏晨阳的怀里,感受着苏晨阳永远比他高热的体温,还有那人身上各种各样好闻的,混合了体香的香水味。
思绪飘得有些远了,今晚苏晨阳身上的味道明明不是过去他所熟悉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吻的缘故,他仿佛回到了被那些气味所包围的过去,回到了曾经无忧无虑的高中时期。
沈珈南遭逢的意外骤然撕裂了他的世界,可比起失去的希望和未来,他更无法承受沈珈南说的那些话,那种唯独向他传递的绝望和愤恨的眼神。
眼眶浮起越来越酸胀的感觉,沈珈叶把脸埋进另一侧的枕头里,不想让苏晨阳看到。
他不回答,苏晨阳却已经猜出来了。
当年分手是在念大学之前的那个暑假,他们约定好了,沈珈叶回老家待两个月就在大学见面。七月底的一个台风天,他却突然收到了分手的信息。
那时他人在西欧,沈珈叶发完消息便将他拉黑了,电话也打不通,等他换了其他号码再打,听到的却是关机的提示。
五天后,当他终于赶到黔都州的丛山县时,却找不到一个可以给他带路去上溪寨的人。
“上溪寨不接待外人的,”操着地方口音的导游站在门脸破旧的旅行社门口,一边抽烟一边冲他挥手,“他们的寨子规矩多得很,只有里面的人能出来,没有外面的人进去的。”
“我真得不知道怎么去噻。”导游面对他掏出的大额港币与美金,不太相信这些花花绿绿的钱是真的,又塞回他手里,把他打发走了。
他在县里的酒店住下来,打听了两天后遇到一个赶集的嬢嬢要回上溪寨。那时他用有限的本地话同对方沟通,好说歹说对方都不同意。他只得一路尾随,好不容易到了上溪寨的寨门前,却被发现并拦住了。
那次的事情闹得很大,因为他执意擅闯少数民族村寨惊动了地方派出所,而他又是港人的身份,直到他叔叔连夜赶过来都没能见到沈珈叶一面。
过了很久,久到沈珈叶以为苏晨阳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苏晨阳忽然在他耳畔说:“早上我见了你的女朋友,她叫沈月揉,我记得你以前订婚的对象也叫这个名字,你当时是在骗我。”
“为什么要瞒着我?”
“她见过你现在这个样子吗?”腰间的臂膀逐渐用力,很快就把沈珈叶勒痛了。他不得不转向苏晨阳,看清了对方眼里又开始失控的情绪,“你不喜欢她,否则不会戴着我送你的耳钉和她相处,更不会十年了都没结婚。”
苏晨阳自说自话,似乎并不需要沈珈叶的回答也能笃定答案:“我一来你就把耳钉摘了,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
苏晨阳沉沉地笑着,这一刻他是真的感觉到了愉悦。因为沈珈叶看清了他眼中的笑意,温柔却又浓烈,像窗外远处那片化不开的夜雾。
“考虑一下回到我身边来,别耽误那个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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