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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好赌,虽说青玉骰子被他典当了,家里还是有寻常的木骰子。
像是掷骰子、打双陆、打叶子牌,本也是盛行大雍的博戏,差不多人人都会点皮毛。
单用骰子的玩法也有,无非就是在比大小上做花样。
秦夏给虞九阙讲的是现代的玩法,但通俗易懂,虞九阙一下子就明白了,甚至主动道:“只扔骰子没意思,不如咱们也赌点彩头。”
见虞九阙这么有兴致,秦夏眉梢轻挑。
“你想赌什么?”
虞九阙思索一番,搬出面前的一碟花生,给两人各抓了二十个。
“就用花生来算,到最后谁的花生多,谁就是赢家。”
他看向秦夏的眼睛,眸藏浅笑。
“赢家可以让向输家提一个要求,输家必须答应,相公觉得怎么样?”
他们之间犯不着赌钱,无论输赢,最后还都是一家子的钱,不分彼此,反而没意思。
秦夏莫名觉得虞九阙冷不丁说这个不是没来由的,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拒绝。
“好。”
秦夏应允后,立刻去找出了好几个骰子和骰盅。
两人玩的第一轮,玩法叫“斗牛”,很简单,一人三个骰子,摇出的点数相加大于十就是赢,如果两人都大于十,那就是点数更大的一方赢。
这个玩法来了五轮,秦夏五局三胜。
第二轮玩的是“喜相逢”,上一局的赢家先摇一个数放在一旁,后续每人摇两次,摇出的点数和最开始的数连成顺子的赢,两人都没有摇出就再摇一回,以此类推。
几枚骰子能玩出千变万化的游戏,到中途连酒都上了桌。
虞九阙嫌米酿没滋味,点名要喝秦夏的酒。
“谁输了不仅要拿一个花生出来,还要喝一口酒,怎么样?”
要不是之前虞九阙没有喝正经的酒,秦夏都要怀疑他已经醉了。
“喝酒伤身,我陪你喝米酿。”
平常虞九阙都是听话的,偏偏今晚非要吃酒。
“白酒不可,那黄酒成不成?”
秦夏一听,好像也不是不行。
“那我去拿酒壶。”
他站起身来,不忘调侃道:“可别偷拿我的花生。”
虞九阙似乎有些惊讶于秦夏会这么说,“我像是那样会耍赖的人么?”
秦夏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刚刚玩的几局,他本有意放水,后来发现虞九阙根本不需要自己的让步。
也是,堂堂书中反派,能把皇位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耍不转一个小小的博戏么?
秦夏已隐约开始好奇,如果自己输了,虞九阙会提什么样的要求。
带着酒器回来,秦夏察觉到虞九阙又披上了棉衣。
“这是冷了?”
他放下手里东西,又把脚边的炭盆挪近了些。
黄酒需温过再喝,虞九阙提起铜壶往里注入热水,顺口道:“说冷也不至于,就是有些手脚泛寒。”
秦夏看了一眼作用不大的炭盆,果断道:“也别守着这桌子了,把东西搬到床上去,那边暖和。”
挪了地方,火炕烧热,虞九阙的棉衣一下子就穿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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