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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个乐子,之前大福到了年纪开始“思春”,秦夏打发了庄子上的人带它去鹅舍转转,本以为它会寻一只小母鹅看对眼。
哪知大福却另辟蹊径,回来时后面跟了个拖油瓶,赫然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小鹅。
这只小小鹅和大福的品种不太一样,是只灰鹅,刚破壳二十多天,比大福刚到家的时候要大一点,身上的绒毛尚未褪去,看着有些乱七八糟。
灰色的雏鹅是庄子上新卖的,管事担心养不好被怪罪,哪怕进了城都带在身边,和那些个长成的大鹅分开圈着。
据说大福一进去就被这群小鹅吸引了注意力,愣是拐跑了其中一只,且管事特地看过,这只也是公的。
秦夏:……
难不成物似主人型,他养的鹅也是断袖?
当然,也有可能是纯纯兄弟情。
可能。
秦夏这个图省事的,给灰鹅起名叫小福,以便和大福区分,两只鹅现在形影不离,连睡觉都挤在一个窝里。
好兄弟当然什么都要配对,小福现在脖子上也多了个项圈,下面挂了一个银坠子。
奈何毛色过于驳杂,大红色的绳结淹没在绒羽中,除了显眼,可以说一无是处。
和好看没有半毛钱关系。
小福聪颖,养了几天便显出通人性的好处来,就是脑子没用在正道上,跟着大福,成日里不学好,就学着怎么撒娇讨食,以及扑扇着翅膀企图上桌上床。
虞九阙看见小福,就想起大福还小的时候,病恹恹的小毛球,和现在的雪白大鹅判若两鹅。
被豆豆眼一盯,就失去了全部原则,让丫鬟去外面取鹅食来,再拿几根蚯蚓干。
秦夏在一旁充当“严父”角色,从十根蚯蚓干里抽出四条。
“一只鹅三根就差不多了,再喂大福就要超重了。”
虞九阙低头看了看大福,替它说情。
“多给大福一根,它比小福大那么多呢,总该多吃一口。”
秦夏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从属于小福的三根里分出一根给了大福,自信道:“这样就好了。”
虞九阙忍俊不禁,而小福眨巴着清澈的小眼睛,还不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
两只鹅也不是真的饿,它们一天三顿,有荤有素,营养均衡,只是犯馋而已。
给它们把食盆放好,蚯蚓干掰碎丢进去,一时半会儿就不用管了,偏过头去,就能看见两个撬起来的鹅屁股。
其中小福还不能很好的控制排泄,所以屁股上还挂着一个布兜子。
等鹅吃完了加餐,秦夏和虞九阙也用完了晚食。
大福和小福贴在一起理毛,秦夏则在陪虞九阙散完步后,回到屋里看夫郎给未出世的孩子绣的肚兜。
在度过一开始不太熟练的磕绊后,虞九阙绣第二个肚兜时顺利了许多,速度也快了不少。
两件肚兜用的都是红色的宫绸,细腻光滑,小小一张。
秦夏拿.在手里,都怕自己手指上的茧子把布料刮起毛,所以看了一会儿,就小心地收了起来。
夫夫二人顺势说起虞九阙生产前的一些个准备来。
哥儿没有奶水,不能哺乳,他们已经打算请两个奶娘到府中来,奶娘的人选,已经差人开始找了,定要是家世清白、身体健壮的,一概按照宫里筛奶娘的标准来。
此外还有稳婆,也是经徐氏牵线,找到的从宫里退出来的医女。
据说先帝后宫中曾有个后妃难产,险些母子俱丧,就是这个医女徒手正了胎位,抢下两条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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