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只手搅着衣角,从几米开外也能看到他红透的面颊和耳朵尖。江弃心里忽然有些柔软。他想,至少容易害羞这一点,过了十年也没变。江弃尽量做出平和如常的样子,不想吓到他,道:“浴室里拆了一副新的牙刷。”燕也然还是紧张,埋着脑袋,小幅度点头,哑着声说:“我知道。”他刚才已经洗过脸刷过牙了。如果不是因为江弃在外面等着,他可能要再洗个澡。也不为别的,就是不想太邋遢地面对江弃。江弃说:“那就来吃饭。”燕也然就不动弹了。还站在那儿,像是在犹豫什么。江弃失笑,总觉得这一刻的燕也然无限接近于十年前的燕也然。同属于……自己点了火却不会自己收场的笨。他猜想燕也然是没还没接受两个阔别已久的人突然上床的事实。其实江弃可以给他时间缓冲。他们可以慢慢来。于是江弃打算开口先岔个话题,安抚一下已经羞到不能走路的燕也然。“你先——”“你戴套了吗?”“什么?”江弃愣了愣。他心中设想的害羞的燕也然,语气慌乱地,又重复了一遍,问:“你戴了吗?没有……没有弄进去吧?”水汽蒸发,粥开始发出了咕嘟冒泡的声音。但除此之外,客厅变得安静。江弃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以为这件事对燕也然的冲击很大,至少会让燕也然三天不敢看他的眼睛——他太自以为是了,还以为燕也然是十七八岁的笨小孩。事实上,如今的燕也然已经很成熟。对于一场性。事,燕也然已经不会羞于启齿,他最关心的是,自己有没有做好安全措施。这当然是对的,但江弃却感到如鲠在喉,五味杂陈。“你、你没戴吗?!”看江弃脸色不对,燕也然立刻慌了,整个人仿佛要原地跳起,手足无措地捂着肚子打转,好像听见了什么晴天霹雳。他开始喃喃自语,说:“不能这样,不能再弄进去,怎么办……”在燕也然变得更神经质以前,江弃打断了他,说,“没有弄进去。”“……没有吗?”燕也然惊喜地看着他,眼神发亮,哪里还有什么害羞。“没有。”江弃说完,低头关了火。垂下的碎发挡住了他沉下的脸色。他克制着自己不要冲动,不要胡乱猜忌。他开始为燕也然的这种夸张反应找借口,想着,或许燕也然只是洁癖,对这方面很在意。可江弃很难不假设……燕也然的害怕,是因为有人弄进去过,让他难受,让他讨厌。所以他这样介意。虽然这与江弃无关。对,根本与他无关。不过就是成年人间正常的,亲密行为。燕也然没有为他守身如玉的义务。“太好了。”燕也然拍拍胸口,一边说着一边朝江弃走了过来,脸上又恢复了在公司遇见时那种虚伪又做作的笑。他仰着头对江弃道,“那就没关系了。”乘粥的碗突然摔在地上。江弃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他很想刻薄地问一句:只要戴了套,是谁都没关系,对吗?但他没有说出来。他舍不得说这种狠心的话,怕把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找回来的那点联系又割断。滚烫的海鲜粥伴随着浓郁的香气,撒了一桌。江弃的手垂落在旁边,溅到皮肤上几乎瞬间就红了。燕也然还不知道江弃在想什么。他眼里只看得见江弃被烫伤了,于是慌里慌张跑上前,到处找纸巾给江弃擦。江弃没有动,挺拔的身体忽然疲倦地佝偻了几分。看着燕也然忙活,抓着他的手放到冷水下去冲,又听见燕也然用很关心的口吻说:“你疼不疼?家里有烫伤膏吗?”江弃忽然笑了。“燕也然,你到底在想什么?”“……”。芋沿的江弃没有等到答案,便抽回手,自己处理倒台上的一堆烂摊子,把想要帮忙的燕也然轻轻推开。江弃到现在仍然不想对燕也然发火。他只是觉得很累。燕也然在明显地逃避,所有江弃想知道的事燕也然都不肯说。锅里还剩了很多,江弃这次没有分神,好好给燕也然盛了一碗。但自己没有留下,转身走向沙发,一边联系医院一边坐下。两个人同在一个空间里,但中间又似乎隔着千万里。所幸,接下来的半小时,燕也然没有再招江弃的不痛快。他乖乖喝完粥,又小心翼翼拿出干净的碗,给江弃盛好,捧着粥走过去,放到了茶几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