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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时,韶华已经调整好情绪,笑着和孟凡道别,这次周念光没再毒舌,由着孟凡将自己的车开走,就是这车多半是要不回来了。
没有肉麻的安慰,甚至没有交谈,和往常一样,一人去书房,一人去卧室。
从书房出来,周念光又去洗漱,已经十一点了,回到卧室,床上空荡荡没见到人。
走到客厅寻人,只有桌上一个红酒瓶子,扫视一周没见到人,难道喝了酒又出去了吗。
周念光心里一颤,拿了外套,刚要打电话给保安,沙发处传来细微响动。悬着的心放下,合了手机,“不用麻烦了,找到人了。”
韶华坐在地毯上,沙发靠背又高,从背面看还真瞧不见人。
家里时不时会进阿姨,周念光在家也不会穿睡衣,但会穿一些舒服的衣服,比如现在,最近降温快,穿了一件低领薄绒衫。
周念光不动声色将红酒瓶拿远些,蹲着和韶华说话,“喝那么多酒头不晕吗?”
韶华摇着头眼神迷离,周念光双膝跪在毛毯上,一手穿过韶华的膝窝,另一手抚上薄背,要抱着人进卧室,谁料衣服被猛地往前一扯,撑着桌子和沙发才没跌倒在韶华身上。
“怎么了?”
哇塞,情绪可真稳定啊,韶华由衷感叹,盯着周念光一动不动,只是手还紧紧攥着衣领。
周念光没扯回来,就硬撑着身子等人说话,等了一会以为韶华是喝晕了,试探着伸手,莲藕白的双臂挂上自己的脖子。
周念光心一惊,等反应过来时,已然被压着坐在地毯上,而韶华则跨坐在自己身上。
胯部相贴,耻骨相磨,这个姿势实在暧昧,偏偏韶华还不老实地乱扭,隔着衣服摩擦,棉布被阴精浸湿,紧紧裹住龟头,性器受不得刺激,被锢在内裤里硬的难受。
“先起来好不好?”
周念光几乎是咬着牙说这句话,韶华个子不矮,只是在自己怀里显得小小一个,洗了澡滑的跟个泥鳅一样,抓都抓不住,皮肤嫩微微使力就留红,手不敢用力,想着法往后撤。
鼓囊的一块刚离得远了些,又被狠狠一坐,周念光掐上细腰,青筋蔓延至手臂,曲张虬结看着很是吓人。
韶华存了心折磨,周念光怎会看不出,索性老实坐着。
韶华自顾自玩了一会,顿感无趣,想撕开周念光的“假面”,让他失控,或者生气也好,可什么都没有。
周念光又没做错什么,折腾他做什么,真就快把“欺软怕硬”坐实了,韶华不再乱动,可也没从周念光身上下来,就这么静静地趴在肩头。
怀里的人终于安静,大概还是受下午的影响吧,周念光慢慢抚摸韶华的后背,和他不同,韶华在家喜欢穿睡衣,尤其是吊带,抚上去一手滑腻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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