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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我们继续做师徒,方才的那些,就当没发生过,好么?&rdo;她没说话。芳准轻轻一笑:&ldo;就算听的人不当真,说话那人却也忘不掉,更不打算把说出口的话吃回去。蒙着眼睛继续过日子,却不是我的风格。胡砂,你怕不怕下地狱?&rdo;她默默摇头,他虽然看不见,却分明知道她的答案。&ldo;我也不怕。&rdo;他背着身子,一把抓住她的手,那样紧,像是要将她捏碎在掌心似的,&ldo;最坏不过再将水琉琴毁了,回头师父就陪你做凡人,一起下地狱,那里肯定比这里好玩。&rdo;胡砂眨了眨眼睛,两颗老大的眼泪嗖地一下就滚在了衣服上。她张开胳膊紧紧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背心,只觉这人像是整个世界的依靠一般,真的可以把所有一切都托付给他,不用担心。她是如此爱慕他,敬仰他,不想失去他。&ldo;我们……都不要下地狱。你等着我,我一定努力成仙,一定努力!&rdo;胡砂喃喃说着。芳准含笑道:&ldo;成仙可没那么容易。&rdo;他转过身,低头端详她,抬手替她把眼泪擦了,柔声又道:&ldo;不过你怎样决定,我都尊重。&rdo;胡砂满心感慨,揉着眼睛,正要说点应情应景的感性话,忽听他把手一拍,道:&ldo;好吧,为了成仙,今日起我便要做铁血师父了。你且下去,坐瀑布下面入定,两个时辰之后再上来。&rdo;她分明听见自己下巴掉地上的声音。芳准仔细看着她,忽而又叹了一声,在她红彤彤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把。&ldo;凡人要成仙,何止上百年,纵然我是师父口中的天才,也花了百余年才得道。如你这般资质普通的丫头,大约还要再多个百年。两百年的工夫,便是神仙,也要憋成石头了。&rdo;胡砂先因为他说自己资质普通,立即把嘴巴撅起来了,后面听他说要憋成石头,又忍俊不禁,低声道:&ldo;我哪里都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师父为什么要喜欢我?&rdo;芳准为难地摸着下巴,想了半天:&ldo;这个么……要说漂亮,确实不够标准。琴棋书画也不行,以前还很听话,如今却变顽劣了。至于洗衣服、打扫,想来凤狄做得也比你好。要说善解人意,我早已放弃你这颗榆木脑袋了。&rdo;这么说来,岂不是完全不合标准?胡砂的下巴又要掉下去。见她神情郁闷古怪,芳准不由笑了起来,抬手像是想抱抱她,不知想到什么,又忍住,将手慢慢背到身后,转过身,不去看她。&ldo;倘若世间众生一早便知道自己会喜欢上什么样的人,只怕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旷男怨女了。我要美貌与聪慧来做什么?这两样我都不缺。&rdo;活了三百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聪明的,愚笨的,痴情的,凉薄的,狡猾的,无邪的。比胡砂好的有太多,可那些他并不想要,因为不想要,所以都是浮云般的存在。喜欢一个人,一定要理由吗?一定要仔细剖开,细细分析,何时动心,何时心痛,何时茫然?这样的喜欢,教人疲惫。&ldo;胡砂,你令我喜悦,便已足够。&rdo;他抚上她的脸颊,手指沾到肌肤,便眷恋地舍不得离开。指尖只觉滚烫,面前的少女面红如灼,星眸含醉,他情不自禁便要靠近她。昨晚的吻太敷衍,结束得太快,还未能品尝到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他的心忽然便激烈跳动起来,有一种冲动,想紧紧抱住她,低头去吻她。胡砂低低叫了一声:&ldo;……师父。&rdo;芳准硬生生停在那里,半晌,只在她柔软的头发上揉了两下,微微一笑:&ldo;好了,去入定吧。&rdo;到底还是理智打赢了感性,胡砂乖乖地坐在瀑布下入定(其实就是和激烈的水流作斗争,而且惨败),芳准倚在青石上看书,估摸着大约有两个时辰了(其实一个时辰还没到),他把书一丢,将湿漉漉的胡砂从水里提了上来。胡砂很悲观地想,照这样下去,只怕再过两百年,自己也成不了仙。不过坐了那么久,她没觉得有什么帮助,怀里的水琉琴反应却十分大,一时发出嗡嗡的鸣声,隐隐放出光来,像是要活了一般。她想起一号丫头说的五色涧,不由问道:&ldo;师父,您出来就是为了寻找这五色涧?真的能让第五根弦长出来么?&rdo;芳准点了点头:&ldo;时机还未到,再等两天。&rdo;从五色涧回到竹林的小屋,如果用腾云或者缩地,眨眼工夫就到了,不过彼时两人好像都不想用法术,手牵着手,就用两条腿硬走回去。胡砂明明很累,她体内的魔血刚被洗干净,加上在瀑布底下顽强斗争了一个时辰,两条腿都在打战,可心里却一点也感觉不到。远远地,望见竹林里一座简陋的小茅屋,居然觉得亲切无比,像是自己的家一般。她忍不住停下脚步,静静打量夕阳余晖中的竹林,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安喜乐。芳准捏了捏她的手,低头笑道:&ldo;走吧,回家。&rdo;回家。他不用问都能猜到她心底的话,当真是个水晶琉璃人。胡砂朝他微微一笑,忽听他又道:&ldo;怎么说我好歹也是个真人,住的地方也得起个气派点的名字才好。你看桃源清远,这个殿那个峰,就连青灵真君住的地方都叫逍遥殿,咱们不能被比下去。&rdo;她顿时一愣:&ldo;不是有芷烟斋了吗?不好听么?&rdo;芳准连连摇头:&ldo;太不气派,小家子气。&rdo;胡砂瞪圆了一双眼睛看他,他分明是在开玩笑,漆黑的眼睛像宝石一样熠熠生辉,很美,但经过五年多的相处,她很清楚他一露出这种表情,就是在算计。果然听他道:&ldo;有了个逍遥殿,索性咱们也起名什么殿。嗯,这里美人、美景、美酒一样不缺,独缺&lso;销魂&rso;二字。我便取名&lso;销魂殿&rso;。&rdo;胡砂的脸又红了,想甩开他的手,他却过来轻轻搂住她的腰。&ldo;与你一起,已足够销魂。&rdo;芳准将她的手握住,放在唇边细细一吻,&ldo;放心,我等得。&rdo;胡砂又是一笑,与他十指交缠,抬头去看他,那黄昏诸般美景,彩霞纵横,却都不及他眼底光彩来得夺目。你才是真正令人销魂。胡砂在心中想着。走吧,回家。家里,小乖还在垂耳等着,想必心中是惶恐的。还有一号丫头,想必已是烧好水,泡了茶,轻烟袅袅。到了夜里,二号先生睡足了出来,一并品尝美酒,畅谈于星空下。迷路的大师兄迟早也会找来,一面黑着脸劝他们少喝点,一面被芳准强迫灌酒,最后黑脸变成红脸。倘若……倘若凤仪没有成魔,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依然会提着烧鸡每天过来诱惑她,漫不经心地调笑她,然后与芳准拼酒,两人不分胜负。这里是她的家,就这样住着,不回去也行。不回去,真的可以。过了五日,下了一场小雨。芳准起得很早,将窗户推开,远方五色涧泛出的神光不再像前两日那么五彩斑斓,似是有所收敛,缤纷的色泽也凝聚成了淡淡的白色。时候到了。他揭开里屋的门帘,唤了一声:&ldo;胡砂,起来了没?&rdo;过了好久,胡砂才在里面懒懒地&ldo;嗯&rdo;了一声,显然还迷迷糊糊地沉醉在梦乡里。芳准探头进去看,见她歪七扭八地睡在床上,被子掉了半片下来,好像整个人也不太安全,稍稍翻一下就要滚到地上。&ldo;胡砂。&rdo;他又叫了一声。床上那个软软的身体又蠕动了一下,像是要起身,结果没撑好,&ldo;扑通&rdo;一声摔在地上。幸好,被子也跟着摔了下来,没受伤。她果然好本事,在地上滚一圈,抱着被子还要睡。芳准手指一钩,整片被子就飞了起来,飘回床头。胡砂到底是被冻醒了,打个喷嚏,不甘不愿地站起来,揉着眼睛看窗外天色,跟着就怪叫:&ldo;天还没亮啊,师父!&rdo;&ldo;迟了就来不及了。&rdo;芳准手指又是一钩,胡砂像是胸前被人一把抓住似的,不由自主移动到脸盆架子前,被动地洗脸。好容易梳洗完毕,胡砂打着寒战和哈欠,一路茫然地跟着他腾云朝五色涧飞去。怀里的水琉琴有点古怪。自从来到五色涧之后,它便一直很高兴,彻夜嗡鸣不停,到了今天早上却一反常态地安静下来,里面那一抹血色也不动弹了,颇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ldo;师父,今天就可以让水琉琴完全复原了吗?&rdo;胡砂比较关心这个。芳准没说话,只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只是水琉琴要再不复原,第二道天罚只怕也不远了,此等关键时刻,再让他被天火烧上一回,有害无益。他见胡砂神情紧张又局促,想必是自己的态度影响到了她,便展颜一笑:&ldo;没什么大不了的,天大的事,有师父在。&rdo;说罢,将她耳边一绺乱发拨开,失笑:&ldo;弄得这么乱糟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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