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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细到扎进皮肤也没有丝毫感觉,路曼怕他乱动,抓紧了他单条大腿,另只手揉向他上方硬着的根状物,女人的手感熟悉细腻,只是刚放置在表面,他的不安就瞬间被抹平。
“这是治什么?”齐蕴藉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对她握住其他男人那处的不满,试图说些话让她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阳痿、遗尿、遗精。”严肃的脸上写满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问话的人也有些懵了,看着被女人握在手中的长棍,好半天才继续询问:“这个样子,好像也不是阳痿吧?”
路曼看向他,眼里充满了戏谑,“怎么,吃醋了?”
“嗯。”出乎意料的没反驳,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今晚和我睡吗?”
她笑了笑,手中动作没停,几根银针分次扎进男人皮肤下,“我不是打赌赢了吗?”
“那……”他有些欲言又止,路曼听出了弦外之音,干脆利落地应了他,“摸你的。”
齐蕴藉嘴角微微抬了一下,看阚斉渊都顺眼了几分,“要不要我帮你抬着腿?”
“不用。”路曼摆手,“刚刚的药对他现在的身体来说有点补,得排出来再重新喝点温补的药汤。”
她抓着他的单腿起身,又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没感觉?”
齐蕴藉僵了下,他该有什么感觉,刚刚的药汤,难道不是预防感冒的?
她自顾自点了点阚斉渊的蛋蛋,脚趾拨弄着肉根,那处已经开始有点软下来的趋势,“昨晚不是太久了吗?我给你放了点补肾气的,今晚可能会有点烧腹。”
量挺大的,也许会硬一夜也不一定。
她仰头看向天花板,不敢再去看门口那位的表情,手中重物陡然一轻,身子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嵌进他腰侧,被挤压在浴巾下的乳沟压出深深一道。
齐蕴藉看她的眼睛有些红,声音也一瞬变哑,“下面不疼了?”
“疼!”她回的斩金截铁,手中却悄悄摸上男人胸口处大块的肌肉,真的,大奶不摸白不摸,反正是送上门来的,她来者不拒。
“所以今晚,你不能碰我。”
还得硬着,还得被她摸。
他可以的,定力那么强,我辈之楷模。
齐蕴藉被气的牙根都有些疼,难怪她刚刚喂药还塞颗糖,她这恶劣的玩性自始至终就没改过!
等收拾好阚斉渊,已经临近深夜,齐蕴藉冲了半天冷水澡,依旧没抵过她药汤里的药性。
身子刚躺上床,薄棉的空调被带着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气拂在了身体表面,被子太薄,直观就能看到下面顶起的叁角帐篷。
柔软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很快通往直立的那处,齐蕴藉捉住她的手,推开她钻进怀里的裸体,“我身上凉。”
“没关系,我身上热。”路曼压了过去,满意的摸上大胸,还不忘头埋进去深吸一口,“过几天我给你做点香皂吧,外面的香皂都是香精调配的,不好闻。”
喉结重滚,清晰的吞咽声反复滚起下落,暗哑的声音带着点虚喘,“好。”
“我看你眼下有些黑,你肾气好像不太足,以后每晚喝点补肾的药汤,反正我这别的药材没有,补肾的一把一把的。”
齐蕴藉咬了咬牙,将自己的手臂递了过去,“你好好把把,我真的肾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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