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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燕歌示意兰君起身,他不着痕迹看那葱白如玉的手心在肩上,不自觉嚥了下口水,他垂着眸,似顺杆而上的蛇,握住她纤细手腕,熟练搀扶着薛燕歌:“娘娘,路途颠簸还请小心。”
“那么,有劳兰君了。”薛燕歌笑了,故意在他掌心挠下,看他触电般微微颤抖,一时玩心大起,指甲搔刮过他手腕上,泛起丝丝的痒,直击心尖。
马车大门关上,截断众人视线。
兰君捧着她的手,溼濡黏腻的吻不断烙下,缓缓向上,殷红色的薄唇顺着青色血管不断游移。
薛燕歌安抚似撩拨他的侧颈,“皇宫如何了?”
“礼部已经收到谢大人送的选秀懿旨,皇上觉得有假,但惦念娘娘『凤体有恙』所以这才召了薛将军入府,还有”兰君的鼻尖在她手腕处嗅闻,摄取更多属于她的气息。
薛燕歌问:“还有什么?”
兰君鼻尖深吸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有几分获得解脱的松散闲适,“数日不见,兰君很想娘娘,兰君斗胆,不知娘娘近来过得可好?”
“远离那些糟心事,过得还挺不错的,倒是委屈你在宫中忙里忙外,还得受狗东西的迁怒。”薛燕歌撩起兰君发丝时摸到一片突起,然后指尖贴着头皮搜索着,在太阳穴后的位置摸到块血痂,兰君身手如何薛燕歌是明白的,再者近来天下太平,能让他受伤的也只有那个人。
“全怪兰君办事不利。”兰君刻意将伤口往她的掌心送,那模样与动作像极受委屈寻求饲主安抚的宠物般。
“真可怜。”薛燕歌捧着他的脸左右翻看,“还有哪我看看。”
“娘娘安心,都是些小伤罢了。”
薛燕歌勾住衣领,拉开条缝向下看去,有几处轻紫,她冷哼声:“这货越发狡猾,还晓得往暗里打,你是我的人,这委屈可不能白受。”
兰君是喜欢薛燕歌的触碰,薛燕歌自然不吝啬赏赐,同样是白皙,薛燕歌如玉温润,兰君却惨白的连点红润都看不着,指尖描绘他刀削般的五官,俊美程度不亚于厉沉渊,可惜早早入宫去势,像隻断翅雄鹰,再难翱翔于天,一辈子鬱鬱寡欢。
“多谢娘娘。”
贺逸云说她不适合在皇宫,同样的,她亦觉得兰君不适合在此,现在看着他卑微谨慎的姿态,倒有些惺惺相惜起,如果不在皇宫,他应该在草原上拉弓骑马,他本事薛燕歌看在眼里,当个称霸一方的枭雄不在话下,可惜造化弄人,可惜啊。
薛燕歌拍起一旁软垫,示意兰君过来坐下。
兰君说声失礼后,提起衣襬坐下,坐姿端正,可那双眼时不时窥视薛燕歌,在她转过头时又不着痕迹溜走,假意看着窗外,待她翻过头又瞟过去。
薛燕歌依着车窗,“放松些,想看便看,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兰君一双手无处安放,反复摩娑,薛燕歌见状直接将他抓到自己腿上,“平常可没见你这么规矩。”
兰君平时但凡找到机会就会贴近薛燕歌,这会却露出羞涩,他不自在别过头,“那些是为了伺候娘娘,兰君不敢有邪念,可现在,一别数日,兰君满脑子都是娘娘,怕娘娘觉得兰君烦,所以”
“不烦。”薛燕歌失笑敞开手做出拥抱得动作,“来吧。”
大概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兰君受宠若惊,以至于愣了好一会,再听她说:“你不是喜欢这样?”
“是、是,兰君非常喜欢,非常喜欢娘娘。”兰君长臂一览,搂住她的细腰,说声失礼,然后再将她提到腿上,整人重量压在身上,兰君简直爱不释手,怎么的都嫌不够,恨不能时间永远停止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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