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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声什么东西落地的撞击声骤然响起,打断了太夫人的话。在与堂屋一墙之隔的西次间里,一盏青花瓷茶盅翻倒在如意雕花小方几上,茶汤流淌而出,沿着方几的边缘滴落,还有一个木雕果盘被打翻在地,一颗颗金黄色的枇杷在地上滚来滚去……茶壶里的水恰烧开了,水沸声自抱厦方向传来,嘈嘈低吟。“夫人,您的手没被茶水烫到吧?”大丫鬟关切地问道,神情紧张地一把搀住了殷氏。方才夫人忽然头晕,不小心打翻了茶盅,手肘又撞到了果盘……“我没事。”殷氏低声道,一手抚着冷汗直冒的额头,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摇晃着,虚弱得仿佛随时要昏过去的样子。“母亲。”萧燕飞过去扶住殷氏的另一侧胳膊,与大丫鬟一起把人扶到了不远处的另一把椅子上坐下,同时不着痕迹地在殷氏的脉搏上探了探。她学的是临床医学,也因着兴趣选修了几年中医。结合殷氏的脉象,再看她现在面色苍白、出汗、手抖又头晕的样子,萧燕飞心底大致有了判断:“母亲,您是不是还没用过早膳?”殷氏微微一怔,惊讶地对上了萧燕飞清亮的眼眸,点了点头。“这里有糖吗?”萧燕飞环视着周围问道。“有有有。”小丫鬟立刻把某个盛着玫瑰糖的荷叶盘端了过来。萧燕飞对殷氏道:“吃一颗吧,含着吃。”殷氏应是低血糖了,含一颗糖,再吃点东西就会好。殷氏静静地注视着萧燕飞,眼眸深似幽潭。耳边响起锦娘昨天禀的话:“夫人,奴婢也不太确定,但二姑娘屋里点的熏香似乎含绿萼花香……”殷氏慢慢地抬手拈了一颗玫瑰糖含入口中。一股香甜的滋味弥漫在口腔中。萧燕飞温声道:“母亲,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殷氏接过了大丫鬟递来的帕子,轻轻拭去额角的冷汗。随着口中的玫瑰糖一点点地融化,她发现那种心慌头晕的感觉渐有缓解,只是手脚依然无力。等殷氏稍微缓过来了一点后,萧燕飞善意地提醒了一句:“母亲,您本就气血两虚,以后早上切不可不用早膳。”按照中医的理论,低血糖是气血两虚导致的。你怎么知道的?!殷氏的大丫鬟璎珞差点就脱口而出。二姑娘是怎么知道夫人没用早膳,又是怎么知道夫人气血两虚的?!殷氏更惊讶了,目光沉静地看着笑容浅浅的萧燕飞,觉得有些不认识她了。这个庶女自小性子内向,不怎么爱说话,见到自己时总爱低着头,柔弱羞赧,像娇花般风一吹就会倒似的。“我记下了。”殷氏应了,笑容柔和了些许,“燕飞,你在看医书?”“久病成医。”萧燕飞含糊其辞道。原主在十二岁的时候,得了一场严重的风寒。当时京中正有疫症流行,死了不少人,原主这一病,侯府中流言四起,不少下人都说原主是得了疫症,那段时间,人人对原主的院子避之唯恐不及。后来,是崔姨娘顾全大局,主动向太夫人提出把原主送去庄子里养病。原主离府的前一晚,崔姨娘抱着原主哭得悲悲切切,说府中流言四起,万一大姑娘和三少爷染上疫症,夫人怕是会迁怒到原主身上,她只是一个妾,护不住原主,不得已只能送走原主。原主这一去就是两年多,直到去年五月才回了侯府。殷氏倒是提醒了她,她最好是买些医书回来,一来是装样子,二来也得好生钻研一下中医,否则光靠急救箱里的那些药可撑不了两年。萧燕飞默默地在心中琢磨着,为自己的居安思危点了个赞。“夫人,喝点茶水吧。”璎珞给殷氏重新上了盏温茶,忍不住多看了萧燕飞两眼,也很诧异性子柔弱寡言的二姑娘竟然还看起了医书。殷氏浅啜了几口温热的茶水,苍白的唇色渐渐红润了起来。萧燕飞又道:“母亲,您再吃块甜口的点心垫垫胃吧,别吃得太急了。”殷氏便拈了一块好克化的枣泥山药糕,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细嚼慢咽。丫鬟们则在一旁收拾起掉落在地的果盘、枇杷,不一会儿,屋内又变得整整齐齐。殷氏吃了一块糕点,又喝了半杯温茶,语气温和地与萧燕飞闲话家常:“我记得我那里也有两本医书,左右在我那儿也是堆灰尘,晚些我让人把书还有松仁糖一起给你送去。”“松仁糖?”萧燕飞一愣。殷氏轻轻笑了一下,“烨哥儿说他昨天给你带了鼎食记的松仁糖,不小心弄洒了,他昨儿回去到今早都一直跟我嘀咕着,说他要去鼎食记给你买糖。”想到小团子,萧燕飞的眼底也漾起了浅浅的笑意:“母亲与烨哥儿说,等他休沐时,我的身子肯定也全好了,到时候我带他去买。”
殷氏含笑应下,一边喝茶,一边瞥了瞥萧燕飞,少女一派泰然,那双明眸清澈澄净,似天上晴空,纯净得不带一点杂质。当王嬷嬷从堂屋走进西次间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派其乐融融的场景。“夫人,”王嬷嬷福了一礼,客客气气地问道,“太夫人让老奴来问问茶点准备得怎么样了?”意思是,太夫人与卫国公夫人已经谈完了。殷氏恰好吃完节♂完整章节』()萧燕飞低眉顺眼地应了,转身退了出去。就算没听到太夫人与卫国公夫人到底私下谈了什么,她也心里大致有数,太夫人让她过来这一趟,应该是和卫国公夫人有关。可她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女,又有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呢?萧燕飞一路上想了又想,等回了院子,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限于原主的记忆,基本上就是这侯府的一亩三分地。回了月出斋,孙坤家的已经不见人影了。萧燕飞直接走往东稍间。东稍间里,被一座六扇酸枝木雕花卉屏风隔成了两间,一间内室,另一间则是小书房,三个高高的大书架靠墙而立,各种书籍分门别类地放得整整齐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股浓浓的书香味。原主喜欢看书,尤喜欢读史,收集了一整套的《太史书》、《七国志》、《大盛通志》等等。萧燕飞扫视着书架上的那些书籍,很快从左侧的书架中抽了一本《典故杂编》。这本《典故杂编》是本朝一个文人写的琐闻笔记,据说此人出身官宦世家,对本朝史事烂熟于胸,书中既有确凿的史料,也有道听途说的传闻轶事。这是原主十二岁生辰时,殷氏给她的生辰礼,但原主没能看完,就被崔姨娘送去了庄子小住,这本书也就搁置在了这里。萧燕飞捧着书回了内室坐下,慢慢地翻阅起来。书是以艰涩的文言文书写的,也没有标点,乍一看就跟天书似的,幸好她有原主的记忆,读起来没有太大的障碍。她聚精会神地看了半个多时辰,才堪堪看了三分之一,总算对本朝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大景朝是一个历史上没有的年代。前朝末年藩镇割据,朝廷腐败,以致民不聊生,六十五年前,□□皇帝揭竿起义,引得无数英豪追随麾下,经历十几年的混战,终于一统天下,建立了大景朝。在大景朝的一众开国公卿勋贵中,卫国公府地位超然。第一代卫国公顾然随□□皇帝起兵,位列开国四公之一,历代卫国公皆是将才,助朝廷安邦定国,战功赫赫,在大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经历几代的积累,大景朝到了先帝时期进入盛世,不仅疆域辽阔,百姓安乐,而且繁荣昌盛。海棠进来奉茶奉点心,又悄无声息地出去。屋子里,茶香袅袅。萧燕飞耐着性子继续一页页地往下看,一直看到了关于今上的这几页,读得更仔细了。先帝在世时,今上唐弘昭这个二皇子既非嫡,也非长,在一众皇子中不甚受宠,今上在潜邸时娶了卫国公府的嫡长女顾氏为原配皇子妃。二十三年前,原太子被罢黜,先帝决定改立太子,今上凭借卫国公府的助力在夺嫡中胜出,被封为太子,于先帝驾崩后继位。可惜的是,今上登基后不久,顾皇后就得了重病,缠绵病榻,没一年就薨了。一年后,柳贵妃成了继后,母仪天下。萧燕飞捏着书页,停了一会儿,才又翻了几页,再后面写得都是一些传闻轶事了。她正要合上书册,却被右下角某个段落吸引了注意力,眸光一凝:“咦?”作者写了一段短短的轶事,说的是某县城的一个秀才。那秀才二十来岁,颇有读书的天份。有一次,在淋了一场大雨病倒后,秀才就突然性情大变,先是非要纳了妻子的陪嫁丫鬟,还当众扬言她与妻子“不分大小,两头一样大”;没过几天,他又想强娶守寡的长嫂,言之凿凿地声称贞洁是封建的枷锁,腐朽的产物,他的长嫂羞愤自尽。那之后,秀才消停了数月。直到科考落榜,他卷走了家中的钱财说从此弃文从商,口口声声地要研制□□火炮,让大景朝称霸全世界。家里人觉得秀才要么疯了,要么就是被妖孽附身了,把他扭送到了官府,最后被活活烧死了。“……”萧燕飞不由咽了下口水,默默地告诉自己:她要低调,要谨慎,要潜移默化,万万不能被周围的人当作妖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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