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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东方城堡前,朕不准她离开航界船。”
此时,兰飞忽一阵晕眩般的捣着额,身形踉跄地落进月帝伸来的手臂内。
“飞飞?”
“兰飞大人!”
一旁廉贞和伊尔贝也急忙上前关切。
“上头好冷……头忽然好痛。”她靠在月帝怀中以难受的声道。
“朕带你回房吧。”月帝横抱起她,往船后寝室而去。
埋在月帝颈窝内的兰飞,紫瞳余光从他的肩上斜睨,有数名整装好的侍者与月影武士,过一会儿他们要随着廉贞搭小船上岸,往天虹镇采买物资。
直到廉贞领着这群人回来前,航界船的结界都将消失,唯有这段时间内船的出入是自由的。
甲板上,廉贞若有所思地瞧着被月帝抱往寝室的兰飞,心中很清楚,春分明在玩把戏,她到底想做什么?
廉贞只能祈祷她适可而止,千万别玩火自焚!
“飞飞,现在觉得如何?”将她放到床上的月帝,伸掌抚着她的脸颊。
兰飞却再隔开他的手,翻过身!
“你到底在跟朕闹什么别扭?”月帝伸掌攫住她的下颚,扳过她的脸庞。
“看着朕,说清楚!“
一双怒瞠的紫瞳对上他,就在月帝皱眉时,她忽然环住他的颈项拉下他,用力吻住他!
倒在床褥上的两具身躯,红唇激切地吻着他,回应的是与她同样火烈的激吮,不知谁的舌先探入,只知彼此舌辩的舔舐,吮缠,越渐宣泄出一股压抑的欲潮,
当缠吻转为互噬的轻咬,而至唇舌深深的缠捲,交融的热息,几乎融为一体。
兰飞先离开他的唇,唇齿还留有他的炽热,她颤喘地看着他,就在月帝抚着她的脸颊要再俯蠢时,她却抗拒地推开他覆来的身躯,翻过身想离开她,健臂揽上她的腰,制止她的离去!
“此去东方城堡,朕想借荒魁之原,夜有双月的力量,以月华圣气改变兰飞的灵力体,让春之印放弃她!”
想起月帝对大司圣说的话,兰飞剧烈挣扎起,却挣脱不了月帝铁箍似的环缠,发现此时自己所做的都只是白费力气后,她干脆停下反抗,转身埋入他怀中。
床褥上,月帝看着蜷在他胸怀内的人儿,他长声一叹,手指漫抚着梳理她的白发。
“你到底怎么了?现在又玩什么把戏?”
“我讨厌你的霸道,讨厌你的威胁,更讨厌自己现在的无能为力。”
“只是如此?“
“还有,就是再多感觉一点你的月华圣气,也许很快就会好起来。“
“你在诱惑朕?“
“我只想有你相伴,会比较好入睡。“兰飞以闹脾气的口吻道:”谁叫你有月华圣气,在你怀中特别舒服,可以安心入睡。“
她很清楚,养伤昏睡那几天,都有月帝在身侧相伴入眠。
“你安心,朕可折磨,你的肉体活生生折磨朕的意志力。”
“那我要更折磨你!”怀中的人儿忽伸臂环住他的腰,整个面容埋入他胸怀内。“月帝,你说过,因为我在乎这个世界,在乎这个父亲曾经身为春之圣使,付出性命也要守护的人界,从此守护人界,对你有了不同的意义,是吗?”
“对你的事,朕从无戏言。”
“那……”那你就该知道,身为光城圣使守护人界,对她意义深重,为何要用圣君的气量让她失去圣使封印!
“对月帝有什么疑惑,为何不直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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