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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触碰到肩膀时,宁江海身体一颤,眼前的人明显具备了只手遮天的能力,可以绕过警察将自己悄无声息绑到这荒无人烟之地,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就像是活在阴沟里的老鼠,任其宰割,除了听从他的吩咐,也别无他选。
“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路言钧直白道:“你的小女儿长得很漂亮不是吗?”
他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宁江海也见过宁汐语长大后的照片,年轻、美丽、活泼、天真、单纯,不过十八岁的年纪,下半年就是正儿八经的女大学生。
像宁江海这样常年混迹在高利贷这个圈子,不是不知道水有多深,像宁汐语这样的,尤其招老头子喜欢,还是床上变态得让人发指,送去玩个几天就会没命、素来喜欢把少女弄得半死不活做成性玩偶的无良买家。
宁江海再怎么丧尽天良,这种卖女儿的事情做不出来,虽然孩子不是他一手养大,血缘关系却摆在这,何况他已经失手错杀了妻子,又怎会再去打女儿的主意。
路言钧并不觉得一个被毒品跟负债侵占了全部生活的人等到毒瘾再次发作时还能存在理智跟人性。
他现在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知道等他被千疮百孔,如同蚂蚁钻心般的疼痛持续折磨时,是否依然能这么义正言辞地说出这些话。
何况在过去这些年里,他不是没有打过卖女儿的主意,每当被那些债主打得遍体鳞伤、濒临死亡,被毒瘾折磨得痛苦不堪、没有理智尚存时,这种念头在他心里不止浮现过一次。
而现在又这么正义凛然以一个父亲的立场坚决抵抗,不觉得未免太过可笑?
他现在不过是个亡命之徒,全城都在通缉的罪犯,身上还背着人命跟巨债。
路言钧冷然道:“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宁江海第一次觉得眼前的人分明是少年模样,残忍的程度却令人胆寒,他的心里不仅没有一丝温情,为达目的,他不惜一切代价,手段之毒,堪比蛇蝎。
不同的是,别人的阴狠溢于言表,而他这种云淡风轻、深藏于心,而又罔顾一切的狠决才最为可怕。
他仿佛没有丝毫同情心,更不会有半点怜悯,别人的生死于他来说根本无足轻重。
宁家变成今天这样,一半原因在自己,一半在他,宁江海想不明白这个男人究竟想干什么,他这么想要他的大女儿,那他拿去就好了,究竟还有什么让他不满意的地方。
冷静过后他又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路言钧身上,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挑唆,自己又怎会成为把宁家弄成这样的始作俑者。
路言钧轻而易举掌握了他近几年的所有情况,给走投无路的他,自以为然指了条可以救他于水深火热险境的明路。
原本宁江海只想变卖房产,不曾想失手导致了妻子的死亡,弄成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但凡他还有点良心,绝做不出这样卖女儿的事。
“是吗?”路言钧接过身后人递来的匕首,手起刀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的直接扎进了宁江海的大腿。
暗红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男人蓦然响起的痛苦至极的惨叫声在他听来实在悦耳,因此他嘴角的笑意越深,手劲也愈发用力。
只有在施虐于别人的时候,这张始终面无表情的脸才终于有了波澜,是享受,更是愉悦,随着刀锋没入到更深的位置,宁江海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额头上滴落,快被这突如其来的巨痛折磨得快昏死过去,全身剧烈地抖动,鬼迷日眼的样子一下惊醒了大半。
“如果你不想像只被开膛破肚的狗一样死在我手上,就该好好听懂人话才是。”
浓烈的血腥味在空气里肆溢,即使手上沾满鲜血,路言钧的表情依然淡漠得可怕:“我说了你没得选。”
他声音又低又冷,透出些不耐烦:“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这事对亲情淡薄的宁江海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既解决了他的债务,又能继续逃脱警察的追捕。
事到如今不要在这和他说什么还在乎女儿的话,他若真有一丝父爱存在,就不该这么些年让宁知棠受尽苦难成长,一个抛妻弃子又染上毒瘾的男人,他所谓的良心早在之前就已经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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