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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潇然抬头望去,天空阴沉的不像话,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水滴,现在已经开始刮风,扬起的尘沙惹得徐潇然眯了眯眼睛。
周宴换了个方向,往小路方向走去,示意徐潇然跟上。
在雨水落下的前一秒,徐潇然在周宴的带路下躲进了一个小山洞,刚好可以容纳二人。
沿途的路上,徐潇然还很有眼色地捡了不少掉落的树枝,用来在山洞里生火,毕竟天已经黑下来了,在不知道雨什么停的时候,她们也许要在山洞里停留一段时间。
“轰隆——”
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山洞里二人的脸庞,天空中传来一阵雷声轰鸣,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地打在地面上。
徐潇然抱膝坐在角落里,像一只刺猬一样,缩成一团,听着外面的雨声,盯着眼前跳动的火焰出神。
周宴把徐潇然捡来的树枝往火堆里丢了几支,山洞里的温度稍微高了一点。
周宴打破安静的氛围,开口道:“你哥哥没跟着过来,他受了伤,藏冬带他去疗伤了。”
徐潇然的耳朵动了动,这才回神,急忙道:“他伤得重吗?徐枝……我姐姐她呢?她是不是也受了很重的伤。”
真是惭愧,直到周宴开口,她才想起询问徐景策的伤势,还有徐枝意跳车的那一下,北鸮对徐枝意丢出的那几个暗器,她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徐枝意。
按照北鸮的话来说,这次的绑架,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对他们二人来说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徐潇然心中愈发愧疚起来。
“你姐姐没事,就是吓晕过去了,徐景策替她受了那一下,暗器上没毒,他从小习武,不过是皮外伤,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见二人无恙,徐潇然应了一声:“这样……那就好,那就好。”
“你受伤了吗?我们等下可能还要赶路,和行秋会和。”周宴语气不变,仿佛照例询问。
徐潇然感受了一下身上的状况,摇摇头:“多谢殿下关心,我没事,就是最开始的时候磕了一下脑袋,现在已经恢复过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下午经历的事情太多,徐潇然心境起伏大,此刻心脏竟有些隐隐作痛,不过刚好现在避雨,可以在山洞这里休息一会,应该不会耽误周宴赶路。
周宴嗯了一声,说起了另外一个完全不相干的话题:“你还记得你的养父母吗?”
徐潇然似乎愣住了,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她的养父母?那就是原来徐潇然走失后,收养她的那户人家了。之前在林府的时候,她听过很多闲言碎语,从他们的话,可以拼凑出一点模糊的概念
乡下的一户一对农户,父亲做木制手工,为人朴实,母亲贤惠,在家照顾徐潇然,将她养大。按照林老夫人说的,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她倒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生气。
好景不长,徐潇然来到这户人家的第三年,养母就去世了,从此,养父沾染了赌瘾,常常将徐潇然一个人丢在家里,自己出门赌博,一走就是几个月,留下才刚刚十岁的小徐潇然,在村里一个人长大。
就这样靠着村里面好心的接济,徐潇然跌跌撞撞长大,直到被徐安找到,带回盛京徐家。
徐安给了她养父一大笔银子,他没有过问一句徐潇然的情况,拿着钱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但凡周宴在前几天问这个问题,她都会斟酌一番开口告诉他,但是她今天被北鸮的话点醒了,这恐怕不是真相。
徐潇然突然感觉到很疲惫,她垂下眼。
“……我不记得了。”
我不知道。
周宴又丢了一根树枝在火堆里,在火焰跳动的照映下,他的神色莫测:“你认识北鸮吗?”
“……我不认识。”
我不知道。
“你去过徽州吗?”最后一个问题,周宴放下拿着树枝的手,平静地看向徐潇然。
徐潇然低着头,没发觉周宴的目光。
“……没有。”
我不知道。
三个没有任何联系的问题,徐潇然答得很模糊,但她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周宴似乎看透了她的隐藏。
周宴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捕捉不到的失望,面对徐潇然的不配合,他沉默半响,面无表情地开口道:“什么都不知道,你比藏冬还需要吃药补补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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