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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非……”裴昀刚开口就被n打断:“这种时候不应该找借口,应该道歉。”说完又小声吐槽了一句:“怎么就教不会啊……”裴昀显然不是很赞同n的说法,但反常地没有继续反驳,而是试探着叫了我的名字:“苏迟,你……”“不用道歉。”我装睡失败,不得已开口,“我是自愿的。”也不知道裴昀信没信,又或者对他来说道歉太难,总之他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想了想说:“你睡吧,到家我叫你。”家……我迟钝地反应过来,我要回家了,和裴昀一起。回我们的家。紧绷的神经终于慢慢松懈下来,不需要任何助眠药物,我竟然在万丈高空和直升机的噪音中沉沉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直升机降落在某个空旷港口,空气里有海风的味道。我又回到了熟悉的城市。身上盖着裴昀的大衣,刚动了一下,就听到他问:“醒了?”我嗯了一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人躺进了他的怀里,被他半拥半抱着,连他武装带上的金属搭扣都被我捂热了。“正准备叫你呢。”n说,“怎么样,用不用我送你们回去?”“不用,我开车。”裴昀把放在后座的包递给n,“你带病毒回国安局,该怎么说你知道。”“ok。”“谢了。”“好说。”互相道别后,n跳下飞机,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摩托车的轰鸣,是她扬长而去的声音。裴昀问我要不要再休息一下,我说不了,我想回家。他先下去,我伸手让他扶我一把,他却直接把我拦腰抱起来,不由分说地往肩上一扛。“放我下来,会被人看到的……”我试图挣扎,却因为双脚悬空不敢有大的动作。“我放你下来,你自己走回去吗?”裴昀说,“看都看不见了还逞能。”还好没走多久,我就听到汽车开锁的叮叮声,裴昀拉开车门把我放进去,自己坐上驾驶座。“你离开的时候是夏末。”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漫不经心道,“现在已经快要深秋了。”我按下半截车窗,感受到空气里的湿冷。“他们说年底前让你归队,可我等不下去了。”汽车平稳行进,空气变成风,吹走我身上的沙粒。裴昀的声音低沉却清晰。“你再不回来,我要下雪了。”眼前一片黑暗,我却好像看到他说话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睫毛低垂,黑洞似的眼睛望向前方,目光里带着怅然。我想说,我已经下过好多好多好多场雪了。见不到他的每一天,我都被雪覆盖。从前我不愿受天性支配,认为是98的匹配度促使我想要靠近他,因此刻意抗拒。后来失去腺体我才发现,我仍然想要靠近他,与匹配度无关。“这个城市的冬天很少下雪。”我说。“你想看的话,我们可以去阿尔卑斯山,去冰岛,去北极。”他说。我笑了笑,“我看不到。”裴昀沉默了一瞬,像是忘记了这件事,过了一会儿,他轻而笃定地说:“但你感受得到。它有温度。”是啊……他有温度。下车的时候,我没再拒绝裴昀抱着我回家。他用一只手臂就可以稳稳将我托起来,另一只手游刃有余地开门,关门,开灯,换鞋。我从他的动作判断出这里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家,还没来得及问,就被他就着这个姿势抵在墙上,毫无征兆地吻了进来。我被他抱着,下巴与他鼻尖持平,只能低头承受这个亲吻。他用一只手托着我的后脑勺,舌头侵入的同时手掌也往下按,迫使我与他深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濡湿了我的唇角,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我嗯嗯唔唔地想要拒绝,却感受到他抱着我的那只手往上托了托,让我与他贴得更紧,中间那几层布料都变成了碍事的存在。“不……今天已经……”我害怕掉下去,不自觉抱紧了他的脖子。“一次不够。”他咬着我的嘴唇说。“唔……”我想问怎么就不够,以前都是一次,可是嘴又被他堵住说不了话。在家里裴昀终于不用压抑自己的本能,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几乎要把我淹没,那是一种初闻不太强烈,却会在不知不觉中侵占人意志的味道,如同一位耐心极佳的猎人,连捕兽夹上都套了柔软的毛绒护套。可惜信息素的主人没那么沉稳,反而显得有些急躁。他粗暴地扯掉自己的武装带丢在地上,顺便扒掉了我的外装,衣服抖落出硝烟和血的味道,我被呛得练练咳嗽,推拒着他说想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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