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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不了也跑不了,只好心一横,“老……嗯……”……不行,烫嘴。“饶了我吧裴昀。”我泄气地说,“我不行。”本以为他会再为难我一下,没想到他很轻易地放过了我,还把我从地毯上拉起来,拍拍衣服说:“就知道你不行。”他说得轻松,我却从中听出淡淡的失落。称呼而已,有那么重要吗……“裴昀。”“嗯?”“……没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惦记着这件事,晚上睡着之后,我在睡梦里又听到了那句粘腻的称呼。裴昀说那两个字的时候有种和平时不一样的声调,无法形容,总之让人心痒。朦朦胧胧地醒来,眼前仍旧是一片黑暗,我有点分不清现时和梦境,直到摸到身边冰凉的床铺。裴昀呢……我的睡意瞬间消散了大半,腾地坐起来左右摸了摸,确定是空的。怎么回事,他明明和我一起入睡的。“裴昀?”我开口叫他名字,刚睡醒的声音又低又哑,没有发出自己想象中的呼喊,而是像一个漏气的旧风箱。尽管如此,寂静黑暗中突然出现的声音还是显得很突兀。我清了清喉咙,等声带苏醒过来,再次开口:“裴昀,你在吗?”没有回应。裴昀不在。一瞬间我甚至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家,床铺的质感并不算熟悉,手边也没有其他的东西。“裴昀?”我摸索着坐起来,穿上拖鞋,顺着床沿摸到床头柜,找到了下午的那个收音机。还好,我还在家。可是裴昀呢……我离开卧室,小心翼翼地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摸过去,边走边喊裴昀的名字。书房没有,浴室没有,健身房没有,厨房餐厅客厅都没有,只有我自己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最后我坐在沙发上,心里涌起强烈的不安,还有一种二十多年里很少出现的,名叫委屈的情绪。他怎么离开也不告诉我一声……他怎么可以不回应我叫他……他怎么……“裴昀……”我喊累了,明知道他百分之一百不在家,还是固执地起来继续寻找,好像这样就能把他从某个角落揪出来。难道他遇到了什么危险……还是说有什么紧急任务……家里唯一一个裴昀没有带我熟悉过的地方是玄关,我不知道那里有个衣架,在黑暗中摸到悬挂起来的羊绒大衣时我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面前悄无声息站着一个人。惊吓的结果是我猛地后退一步,脚下却没站稳,带着自己和整个衣架咣当摔倒在地。羊绒大衣兜头砸下来,带着熟悉的气味。“裴昀……”我鼻子一酸,把大衣紧紧抱住。裴昀回来的时候,我仍然保持着和衣架纠缠不清的姿势蜷缩在地上。听到他开门我试图爬起来,小腿却被衣架勾着,爬到半空重新摔回去,更重地磕在某节木头上。好疼……“苏迟!”随后他惊慌的声音响起,三步并两步摔上门进来,把我从衣架里解救出来。他身上带着秋日清晨的冷冽,胸膛却是温暖的。落进熟悉的怀抱,我的不安终于得到缓解。“你怎么不睡觉跑出来了?”他问。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我忍着疼开口:“我醒来发现你不在,你出去怎么不告诉我……”“我看你睡得沉,没忍心叫你。”他的声音又气又恼,“摔疼了没?”我点点头:“肩膀被砸了一下,脚也扭到了。”我听得出来裴昀想发火,不是冲我发,是冲衣架和自己发,但他忍住了,说:“我去拿药。”“你别走!”我一把拽住他,脱口而出。随后我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似乎太过激烈,又悻悻地放开裴昀,说:“我没事……”不久前那种在黑暗中孤独无依的感觉仍有余味,我不想在这时候让裴昀离开。我需要他和我说话,需要他触手可及,需要他在任何时候都给我回应。我没想过自己会这么需要他。裴昀愣了一下,突然问我:“你害怕吗?你怕黑,还是怕我不在?”恐惧等同于软弱,我不愿意承认。裴昀的目光一直粘着我,半晌,他说:“怕就怕,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完熟练地把我抱起来回到客厅,弯腰从电视柜里拿出药箱,然后把我放在沙发上,查看我脚上的扭伤。“本来还想用不用给你准备轮椅,这下好了,不用想了。”他叹了一口气。“所以你去哪儿了?”我问。“临时有点事回了趟国安局,前后走了不到两个小时,没想到你会醒。”他顿了顿说,“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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