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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担心淑月下午的比赛?”林宴和顺着清微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唐淑月仔细地擦拭着剑身,给龙舟剑做防护。“不然呢,难不成还担心你?”清微高冷地“哼”了一声,捻着自己翘起来的小胡子。“再怎么说我也是要参加比赛的人,师父对徒儿这么区别对待不太好吧。”林宴和摇头,“我若是像黎师兄一般下午抽签抽到贺云书,恐怕青云前十也悬了,师父难道不该也担心担心我?”林宴和这话没说错,但清微真人不吃他这套。“你几斤几两我不知道?我只盼着你这次比赛回去能成功突破,少在金丹期呆着不动。”说到这里,清微忍不住皱眉,“青云前五难道不比青云第六听起来更好听?年年霸占着青云第六的位置是什么毛病?”“我还是觉得青云第六好听点,”林宴和坦然地承认了这一点,“和第五第四比起来的话。”“那和青云前三比起来呢?”师徒二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当徒弟的林宴和首先招架不住,举手示意投降。“今年还不行,毕竟我还是没到元婴期。”他保证,“明年,明年我肯定给师父你抱一个青云探花回来。”“探花……”清微念着这个有些陌生的词语,“这是什么东西?”即便是在修真界,长幼之间一样也有代沟存在。而且因为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比俗世之间的师徒要大出许多,师徒之间或许比凡尘之中的长幼双方更加难以互相理解。按凡人计算年龄的方法,清微的年纪足够当林宴和的曾曾曾祖父了。“是当朝皇帝为遴选人才创造的一个名称,意思是科举最终结果的第三名。”林宴和干巴巴地解释,“而第一名被人叫做状元,第二是榜眼。”“那为什么你不能是青云第二或者第一?”“因为状元和榜眼不如探花好听。”“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听淑月说,凡间皇帝钦点探花,并不是完全因为其文辞秀丽才华横溢,还要看脸。”林宴和诚恳地回答,“所以相比状元和榜眼,探花有个前两名无法比拟的优势。”“他们都没有我帅。”唐淑月专心为将要开始的比赛做准备,自然不知道林宴和将她以往说的话曲解了十成十,还故意说给师父听。但她即便知道了,大概也不会在师父面前拆穿林宴和。等天下四派的四位师长到达,上午的比赛便要开始了。因此许多人翘首以盼,等着他四人的到来。最先到的是清微,即便他以往时常迟到,但他今天顺路来找唐淑月,自然来得很早。第二个是岐山派的道远,他以往总是第一个来。下一个是洞庭山山主,他做什么事都喜欢中庸,不喜欢第一个来,也不喜欢最后一个到。但最后的衡山派净云大师,却迟迟没有出现。在场中等待的年轻修士逐渐失却了耐心,开始小声交头接耳起来。“看来你是今天最后一个到的。”清微看完了衡山派弟子送过来的一张字条,对山主如是说。“净云还没来,我怎么就成了最后一个。”“他今天不会来了。”清微摇头。他松开了夹在指间的便签,淡黄的符纸被风卷走,在空中燃烧成了灰烬。“逍遥子失踪了。”道远真人猛然回头,难以掩饰自己眼中的震惊。逍遥子,净云的师侄,衡山派宗主,天下四派宗主中唯一一位女修。她素日不爱说话,沉默寡言。因为性格软弱,她实际上并不适合当这个衡山派宗主,因此也很少代表衡山派参加青云大比这类场合。中州有许多年轻修士从来没见过衡山派宗主逍遥子的真容,这也是很平常的事。但即便逍遥子再不理宗派之内的事务,只要她还是宗主,她便是衡山派的象征之一,衡山派其他人也不可能放任逍遥子失踪一事不管。净云作为逍遥子的师叔,昨晚得到消息便动身返回了衡山派,想来此时正在衡山派组织人手四下寻找逍遥子的下落。“他怎么也不早说?”洞庭山山主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昨晚得到的消息,今天告诉我们,也算不上晚。想来这个消息现在还没被传出去。”清微有节奏地敲了敲桌子。“逍遥子虽然年纪尚轻,但修为已至大乘巅峰即将化神。能够掳走她不被衡山派的人发现,必然在化神期也是佼佼者。”道远真人分析道,“如今的中州,能够做到这点的化神期可也没多少个。”这话说的意有所指,道远真人的目光也牢牢锁定清微。毕竟能无视衡山派护山大阵,进山将逍遥子掳走,道远自问是做不到这点的。但今年青云大比姗姗来迟的清微便显得格外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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