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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的触手从郁拂然的腕间延伸出来,它们比之前更大也更多了,足足有手臂那么粗了,垂挂在地上几乎铺了满满一个房间。
书房的窗帘被触手贴心的拉了起来,整个房间变得晦暗,东西都被触手随意的扫在了地下,整个书房霎时间竟然只有郁拂然的腿上这一个可以让希拉尔安身立命的地方——
甚至就算是已经坐在了郁拂然的腿上了,希拉尔垂下来的腿也还是被触手给缠绕住了。
而比触手更让希拉尔觉得困扰的是郁拂然的手,那么漂亮的一只手,在希拉尔的眼里只适合去摘花的一只手,此时解开了希拉尔的军装扣子,却偏偏只解了一半,留了半身衣服在希拉尔的身上便抽出了希拉尔牢牢掖在军装裤子里面的衬衫,被管家熨烫整齐的衬衫此时变得皱皱巴巴的。
让希拉尔变得丝毫不整洁的虫,此时却好整以暇的问希拉尔:“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是这样不喜欢吗?少校……”
温热的呼吸流连在希拉尔的耳侧,带着点笑意:“你让我抱你,你希望我怎么抱你啊?”
“是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是这样吗……”(我这里只有语言描写,什么都没有,哪里都没有摸。)
“还是这里?”(这里也是,什么都没有。)
“又或者……”郁拂然的声音好似鬼魅一般,另外一只手摸索到了希拉尔的脊梁处,希拉尔的身材很好,却又不是那种很夸张的肌肉,肌肉薄薄的一层,就好像是裹在钢刀上的丝绸
()一般,脊梁处的位置格外的明显。
几乎是郁拂然一模到希拉尔整只虫的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他们之前的每一次亲昵都是为了治疗希拉尔的精神识海,这还是第一次,什么都不为,只是为了亲昵,郁拂然也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一一摸索过希拉尔的身体。
见希拉尔的反应这么大,他有点惊讶的挑了下眉:“我以为你的敏感点只在耳朵,跟你的上颚……这里也是吗?”
郁拂然抚摸的力度变得用力了一点,指腹温柔的擦过希拉尔的脊梁骨,希拉尔几乎是坐不住了,他的手指紧紧的扣住郁拂然的肩膀,才勉强维持住自己的坐姿。
此时希拉尔的耳朵尖已经红的几乎是要滴血了,他咬住牙说:“冕下,你……”
怎么可以就好像是在说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用如此轻松的语气说出希拉尔的敏感点,明明不在这个时候,格兰登总是很优雅的,就连脏话都不曾说过,明明格兰登……
他就好像是天使一样。
可惜天使到了床上就变了一个样,他变得恶劣又轻佻。
郁拂然低低的问:“我怎么了?希拉尔?”
希拉尔的眼里又被他的动作沁出了一点点的泪光:“……您怎么记得这些事情。”
这些无足轻重的,根本就不应该被记住的事情。
郁拂然却笑了一下:“这哪里是不应该记得的事情呢?”
他低头给了希拉尔一个吻,舌尖掠过希拉尔的上颚的时候,希拉尔的眼睛都眯了起来,郁拂然说:“这明明是最重要的事情,身为你的主君——”
他的声音里面带了点笑意:“我们相处的时间还有这么长,这么漫长的时间里面,我们要做成千上万次这样的事情,我总要知道,在你的身上,我触碰到哪里,才最能让你感觉到开心,不是吗?”
“比如说,碰到你的上颚的时候,你的眼睛就会眯起来,就好像是猫咪一样,少校,是因为这样很舒服吗?”
“……还是说,触摸你的肩胛骨你会比较舒服?”
——明明他这么清贵,明明他在别的虫的面前这么的危险,明明厄离菲斯跟范多夫都不只一次提醒过希拉尔,这只虫简直危险到了一定的程度——
可是,希拉尔羞耻又带着甜蜜的想。
格兰登面对着他的时候,从来都只会做一点对别的虫不会做的事情,在希拉尔的面前,他的手从来都不会染血,在希拉尔的面前,他的唇齿间从来都不会吐露恶语。
希拉尔的骨翼忍不住的舒展了出来。
尖锐的,在战场上可以轻易的撕裂敌虫的骨翼,在郁拂然的手下微微的颤抖。
“冕下,当雌虫在不是发情期的时候展现骨翼出来,是因为他的爱意满溢出来了。”
克兰恩的话语在郁拂然的脑海中想起。
郁拂然微微诧异的笑了一下,随后莞尔道。
“……希拉尔,你也很喜欢我这么对你。”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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