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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自开不在身边,取而代之的是黑脸老爹,唐锦猪不是狗不是的,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全没一个盟主公子该有的气度。
唐问天不厌其烦,一气之下把自家儿子的穴道给点住了,还笑盈盈地跟昆仑几派的人说:“犬子管教不周,大家伙别见怪。”
唐锦内心分外郁卒。
一盏茶后,柴房紧闭的小门打开了。
霍松头一个从柴房冲出,歪歪扭扭地跑了两步,就扒着墙吐了了天昏地暗,呕吐物的臭味弥漫,众人都悄悄地离他远了点。
然后是景辰,景辰倒是没吐,可脸色是相当的不好,梅以萧则是跟着景辰,他的手上脸上都是血,“滴答滴答”往下滴,他想去搀扶下景辰,又怕弄脏了景辰的外套。
卫道对梅以萧的套路是熟了的,老早就吩咐了人去给打盆热水来,梅以萧感激地一笑,拿起盆中的湿帕子把自己身上的血给擦拭了。
梅以萧说:“龚宇和陆志明都服了肠穿肚烂散,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得每十日服下一粒解药,否则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唐问天说:“崆峒派是名门正派,其门下弟子怎会服食这种毒药?”
卫道说:“名门正派猫腻多。”
唐问天问刚吐完一波的霍松道:“霍小兄弟,你们门内可还有其他弟子服食肠穿肚烂散,你对此事可知情?”
霍松说:“我……”他才说一个字,又是大吐特吐。
景辰给了他一颗药丸,说:“止吐的。”
霍松只觉自己再吐下去不仅是丢面子里子,命都得丢了,忙不迭把药给吞了,可这才吞完,他就悔得场子都轻了。
景辰说:“嗯,你不吐了,但一刻钟……哦,不,一炷香后,你就会下泄了。”
霍松:“……”
唐问天扯回正题,问道:“霍小兄弟,你们派里……”
霍松说:“没有!我们崆峒派光明正大,是八大门派之一,怎会对门下子弟用这种卑鄙手段呢,这不向来是魔教用来控制教众的手段么。”
梅以萧呛道:“那龚宇和陆志明不是你们崆峒派的人咯?”
霍松说:“龚师兄和陆师兄是我崆峒派同辈人中最出类拔萃的。”
梅以萧问:“那为何他们会中肠穿肚烂散?”
霍松说:“这……”他词穷了。
梅以萧说:“不如我也给你检查下吧,证明你们崆峒派的确不是用毒物控制门下子弟的邪魔外道。”
霍松一听这话,脸霎时就白成了石灰,他想起梅以萧在柴房中对龚宇和陆志明开膛破腹,再用针线把二人缝衣服似的缝上,就白眼一翻,几欲晕死。
梅以萧说:“放心,你是活人,我不会把你解剖的。”
梅以萧这回用上了正宗的望闻问切,片刻后,他说:“霍松很正常,就是吐得要虚脱了。”他又愉快地地加了句,“哦,对了,一炷香马上就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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