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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会不会相信,因为现在的场面更像是他半夜偷偷摸进傅苔岑的帐篷,趁人睡觉,吃人豆腐,像个变态。他硬着头皮极力显得自然:“不好意思,我这就回去。”但傅苔岑没松手,声音带着睡得迷迷糊糊的那种鼻音和气声,咬字也不是很清楚:“夏赊雨,你冷不冷?”“不冷……”夏赊雨奇怪他有此一问,就用另一只手探了一下,“你睡袋呢?”“刚睡下的时候觉得不冷,就扔车上了,现在又懒得出去拿。”夏赊雨无奈道,作势转身:“那我去给你拿。”傅苔岑没让:“你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跑?”“谁要占你便宜?”夏赊雨气笑了,眼神向下掠了一眼,但是因为太黑他其实并不能看出什么,“你有的我也有,你也没比我大很多吧,我非得过来摸你的?”这就有点触及身为1的尊严了,傅苔岑也起了气性,拽着人手腕往身边一带,没什么太多空间可供保持平衡,夏赊雨立刻身体一歪就倒在了傅苔岑的身前,被人环搂进怀里。两个人躺得像一对摆放成同一个方向的弓字,夏赊雨的后背贴着傅苔岑的胸膛,脖颈下枕着傅苔岑的胳膊。长期健身形成的肱二头肌弹性真的很要命,而且他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被风吹得有点凉,而对方的体温要明显高出许多,实在令人沉湎。“这不一样,夏赊雨,你自己的用不上。”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傅苔岑甚至朝他更紧地靠过来,下裑虽然还保持了些分寸,但也能感到有苏醒的趋势。夏赊雨有点无奈,又不敢动静太大,只能勉强挣动了一下,想要尽最后的努力逃出是非之地:“傅苔岑,你能不能搞清楚场合?”外面全是别人的帐篷和房车,除了薄薄一层布料遮掩,几乎算得上幕天席地。但显然他并不知道这个挣扎的动作有多要命。傅苔岑心里暗骂一声,立刻掐住他的腰,避免他翘得要命的再动来动去。“你别乱动。”夏赊雨有些羞恼:“我不动怎么出去给你拿睡袋?”“你觉得我现在需要的是睡袋吗?”傅苔岑怀疑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干脆再往前贴实了,让他感受颇为失礼的下半裑。“夏赊雨,你现在还觉得我们一样吗?”【作者有话说】夏赊雨(深呼吸):行叭很会支帐篷尽管有所预期,但如此可观的形状还是让夏赊雨讶然地睁大了眼睛,他当然知道自己跟傅苔岑没法比,这个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那种技术很好的大猛1,而他只是逞逞口舌之快罢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傅苔岑。”夏赊雨压低了声音抱怨,“也不知道是谁骗我说不会支帐篷。”傅苔岑一时没能明白:“我骗你什么了?”夏赊雨狠狠往后撞了一下:“明明你就很会‘支帐篷’!”当然傅苔岑觉得这不算欺骗。骗人是自己知道结果而故意隐瞒对方,而对于这件事,傅苔岑自己也不知情。
“在你之前,我也不知道我这么擅长。”傅苔岑非常无辜。不过算起来其实两个人也有两天没见面了,早上在浴室就点了一把火,只是囿于场地限制和盛欣阳的打断没有真正烧起来,对于本来就裑体十分契合的两个人来说,之前体验过的滋味就像一种惯性会自动开启裑体的反应。此时不需要额外的语言,这些反应已经是非常明显的求歡。发现夏赊雨没有拒绝,加之休息时穿得是比较宽松的松紧卫裤,傅苔岑的手几乎没有遭遇什么阻力。本来只是默许解解渴,现在感觉有点闹大了,没办法轻易收场。夏赊雨这时候也有点后悔,手伸到后面挡了一下,喘着气小声拒绝:“傅苔岑,这里没有地方洗澡。”傅苔岑这时候已经不上不下的,气息也重了,貼在夏赊雨耳后沉声求着、哄着:“那我不亲你,也不进去……”……环境和工具都不理想,但还是有种偷情的爽感。没过多久,夏赊雨就很有感觉地哼出了声,帐篷里温度飙升,感觉简直要凝起一层水汽。傅苔岑现在才知道不亲他,遭罪的是谁。好像口欲期迟迟没能结束的有病之人,亟待填满。完全没有一丝光线的绝对黑暗里,似乎还能听到虫鸣和牛羊的嗡气声,幕天席地的原始感受带来更紧张刺激的体验。傅苔岑一瞬间也觉得像是灵魂不在身体里,一点一点往外飘,好像随时要爆炸的气球。他突然觉得自己描写过那么多场床事,好像跟这一刻比都很失语,也异常苍白。原来这件事到了极致,它甚至可以没有真正的入,缺失视觉,缺乏触觉,单是一想到他在谁的裑上,浑身就紧绷,就发脹。……他含混不清地小声提醒已经开始发浪的夏赊雨,“别忘了,旁边帐篷里还有人。”夏赊雨这才想起隔壁的帐篷还是他自己帮忙搭的,里面住的是那两个女生。可这种事明明是相互的,夏赊雨不想显得自己都没有怎么样就控制不住自己,更不满于傅苔岑的故作自持,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说:“是吗?那你也要小点声。”傅苔岑正要说自己又不会叫,就发现夏赊雨缓慢地往上挪了挪裑体。……但这种挑衅的行为只遭到了更强烈的反击。夏赊雨只能用力地抿紧嘴唇,用鼻腔闷闷地呼吸,丝毫不肯示弱,而伸长的手臂始终找不到可以抓的着力点,只能难堪地抵住帐篷的布料。但布料不是墙壁,它是软的,倘若有人从外面看大概能明显看到一块突出的被撑起的掌印,难耐地攀着最后一点理智,不多时那块阴影随着重力往下滑,最终消失在帐篷深处。第二天是在隔壁女生的喊声里醒过来的。“在吗?有人吗?”是那个短发女生的声音。“不会两个人都不在帐篷里吧,可是拉锁拉着耶。”长发女生奇怪地说。短发女生拽了拽她的衣角,为难地讲:“那要不我们先走吧,本来想说走之前打声招呼比较礼貌,但人家可能还没醒?”长发女生把她扯到一边小声说:“都这个点了,而且这个帐篷没回应,另一个帐篷敞着,这么久都没回来,他们俩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像玻璃上的水汽被擦得一干二净,声音越来越清楚,夏赊雨逐渐醒转过来,意识彻底清醒的那一刻,第一反应是浑裑酸痛,第二反应是他竟然和傅苔岑在帐篷里,在这么多其他帐篷和房车面前,做了这么多荒唐的事。他用手臂遮了遮投进来的日光,踹了身边人一脚:“傅苔岑……”傅苔岑显然也是刚醒,内褲还乱七八糟吊梢在月夸骨,手臂随意搭在他腰上,这时候才无意识地挪下去,含混地用气音回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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