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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宠对他叫了两声,甩着大尾巴蹦蹦哒哒跟着夏一一跑了。新来的小哥哥香香的,它今晚要跟小哥哥一起睡。张晓光正收拾接待桌上的东西,看到夏一一进门赶紧过去帮忙,“你居然这么多东西?”“我妈给我装了一箱子零食,没怎么吃都拿过来了。”夏一一道了谢,没忍住小声问他:“那什么,你知道仙儿几岁吗?”张晓光:“快四岁吧,它有饲养证书的,这玩意也不是随意能养的。”夏一一:“……”被骗了,好气!廖深看到夏一一瞪自己,耸肩,怪他么?哪有黄鼠狼能活那么久的,又不是真成了精。“老板,现在还做生意吗?”身后传来紧张忐忑的询问,廖深转头去看。发现是刚刚随手塞了名片的路人,他脸上扬起微笑,点点头,“当然,我们店二十四小时营业,随时随地为您解忧。”进门咨询的男人大概四十来岁,一身考究的烟灰色西装,只是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张晓光接过廖深手中的箱子,夏一一示意他先忙,自己提着箱子上了楼放行李。一楼接待沙发,张晓光给男人倒了杯温水放在茶几上,坐在一旁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记录。男人喝了口水,缓解了紧张的心情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廖深显然经常遇到这种客人,也不催他,只微笑着等他自己调节好。“我姓王,”男人深呼吸,“这阵子总是做梦,梦到有人喊爸爸,说让我陪他玩躲猫猫……”----------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评论~~~04乌龙剿匪夏一一回房间放了箱子后转身去了一楼,他很好奇来的这位客人遇到了什么事情。王先生:“我开了一家台球酒吧,生意还可以,雇了几个员工,这段时间学校放假来了不少学生,喜欢玩到后半夜,每天也挺累的,回家洗洗就睡了,从上个星期开始,每当我睡下后不久就能听见有小孩子的声音在喊爸爸。”他双手握着水杯,坐姿僵硬。夏一一拉了把椅子坐到廖深身后,仙儿自觉的蹦到他腿上趴好。廖深:“您起初没当回事,以为听错了?”“对,我以为是在做梦,我很喜欢小孩子,之前谈了个女朋友,原本已经筹备着要结婚了,她却突然跟我要五十万彩礼,”王先生苦笑了下,“我哪有那么多钱啊,就跟她说了,哪知道她直接跟我分手,为这事儿我那阵子特别闹心,店也没好好经营。”廖深点点头,夏一一觉得这位估计只是没地方诉苦了,跑进来找人聊天解闷的。张晓光则是嗒嗒嗒敲键盘,并没有漏下他说的每句话。王先生又喝了口水,水杯见底,夏一一起身给他续杯,觉得他等会儿可能会借用卫生间。店里的水杯是挺高的那种玻璃杯,就这两三口喝一杯的,换谁都憋得慌。“我后来又给她打电话想复合,她不同意,还把我拉黑了。”廖深又点点头,没有半点儿不耐烦。张晓光抬头看过来,觉得快要说到重点了。王先生莫名抖了下,夏一一歪歪头,没明白联系不到这个点有什么可抖的。“我,店里上周五收到了一个快递,是份化验单。”他舔了下嘴唇,继续喝水,“她怀孕了,说她把孩子流了。”廖深一挑眉,“你怀疑是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在喊你爸爸。”王先生一下看向他,猛摇头,“没有,没有!”廖深拿出烟递给他,自己也点了根,“婴灵的形成是需要时间的,并不是所有被堕胎的婴都能成灵,”话锋一转问了句不相干的:“王先生您不是本地人吧?”狠狠抽了口烟的王先生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仍是点头,“对,我家在毛峰县。”“清水市毛峰县,离咱们几千公里呢。”张晓光接了句。王先生:“嗯,我来南林市十几年了。”廖深:“王先生您继续。”“哦哦,好,”王先生三两下将一整根烟吸光,按灭了烟头,“自从收到她的快递后我这几天都没睡好,每次睡着了就会听到那个声音,我开始以为有人恶作剧,可我是自己住的,而且家里我也都翻找过了,并没有找到录音笔之类的东西。”夏一一挠挠怀里小家伙的下巴,别的不说,这位王先生的神经可能很焦虑,看他一直喝水就知道了。“昨天晚上我是吃了安眠药睡的,不止听到叫声,还感觉有人碰了我的脸。”夏一一睁大眼睛,手指挠下巴的动作顿住。廖深翘起腿,“王先生去医院检查过吗?”“查了,医生说我休息不好才给我开的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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