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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把“因为薛寿的案子得罪了薛家”这事简单说了说,好让家人有些心理准备,当然,为了避免让长辈受惊,他故意略过了薛孚带人来围堵自己一事。
许芸交用力交握着自己冰凉的双手,颤声道,“真是这样...”
她马上担忧地问,“二郎,那把匕首你可有日日带在身上的?”
李世民边答着“放心,我都带好的”,边伸手从搭在葡萄架上的竹竿上,捞下一件晒干的外裳递给母亲,笑道,
“夜里还有些凉,娘别冻着了。您看啊,薛家刚折进个人在牢里,绝不敢再来伤人的。”
许芸一想,是啊,薛寿那么大个酒楼的掌柜,不也被崔官人判了死刑吗?这样想着,她慢慢舒出一口气。
李世民又说,“铺子的事您也别担心,别人不敢赁下来做生意,有人可是敢的。”
许芸抓着外裳的手倏地一紧,急忙问他,“是谁?”
李世民笑嘻嘻指了指自己,“咱们自家人呀!薛家再厉害,总管不了别人拿自家的铺子做生意。”
许芸一下就愣住了,“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二舅舅前些日子写信来,说海哥儿跟着商行出了几趟海回来,也劝他把武馆关了改做生意。可咱家从祖辈数下来,就没人做过生意啊...”
李世民没敢接这话,他脑海中,压根没有关于那个二舅舅的半点信息。
许芸自言自语嘀咕着,很快又忧心忡忡扬声道,
“不行,我和你祖母谁也不会做生意,也没什么手艺,别折腾半天还倒亏本钱,这铺子,还是得设法赁出去...”
李世民笑着闪进左侧的灶房,很快,一手抓着几个荸荠江米蒸肉丸走出来,母亲担心他们在县衙吃不饱,每晚都会特意做些肉菜留着。
天下父母心,都盼着孩子能好好吃几口饭,许芸见二郎吃得津津有味的,嘴角也跟着弯了起来。
李世民指了指手中的肉丸,“娘,这就是现成的手艺!您不管做什么菜都特别好吃,咱家可以开个吃食铺子。”
本朝比以往任何一个朝代都更重视发展商业,商人的地位自然也水涨船高,老百姓中自家能有个铺子做小买卖,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呢。
许芸对自己的厨艺也很满意,但她并不认为自己能当大厨,连连摆手,
“哎呦这哪行!我最多会做点家常小菜,跟酒楼里的厨子比起来可差远了,这点厨艺哪敢出去开店卖弄...”
李世民举起一个肉丸递给她,认真道,“真的,不信您再吃一个试试。猪肉历来腥臊难闻,但您做的猪肉丸子不但没半点腥味,还格外的嫩滑爽口、脆甜鲜香!要我说,可比宫里头那些御厨做得还美味...”
许芸听儿子这么夸,就很高兴地接过了肉丸,本来正嚼着细细品味,一听这话,又“扑哧“笑了,
“你这孩子,为了抬举你娘都开始胡诌了!不晓得的,怕还以为你真进宫里吃过菜呢...”
李世民笑眯眯看着母亲,“改日等儿子出息了,接您和祖母去宫里吃个够。”
许芸这下真是笑得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她边弯腰捡起掉落的外裳重新披上,边打趣李世民,
“二郎这回真是想通了,要参加科举挣个大官让娘和祖母沾光?不过娘可要提醒一句,咱们宗亲族人就算当了大官,家眷也是不能封诰命夫人的...”
刘玉碧早听见母子二人在屋外的谈话了,原本正在思考二郎说的开吃食铺子一事,这下也忍不住开门来到院子里,笑道,
“诰命夫人啊,像咱们这样的人家是想不着的。你祖父说过,寻常宗亲就算去考了科举,这辈子最多也就当个一县的父母官。要我说,崔官人是个好的,二郎与其去读那些圣贤书,不如踏踏实实跟着崔官人做事。”
许芸忙附耳跟她讲悄悄话,“娘,我诳他耍的,可不敢逼他去考科举。”
两年多来,婆媳二人早把“科举”视为中元节让二郎犯病的原因之一。
李世民看着眼前温馨的场面,眉目间也洋溢出熠熠神采,心头的想法也愈发坚定起来。
他暗自庆幸不已:如今虽然受制于出身无权无势,一切皆要从无生有,但我如今只有十七岁,上天给了我足够多的时间去一步步筹划积淀。
若得了机缘重活一世却已垂垂老矣,那才真叫人扼腕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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