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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好不吃哑巴亏的,要是别人在这儿,李留弟肯定要大哭特哭,可偏偏这会儿是徐梅,李留弟不想让徐梅和白玉凤对上。“小梅姐,你、你快走吧!”扭头叫着,李留弟根本就不觉得徐梅和白玉凤吵起来能占到便宜。要是孙燕,还能和白玉凤对付对付,徐梅,太斯文了,根本就不成。可徐梅这会儿怎么会走,李留弟越是喊她走,她就越觉得李留弟可怜,尤其是觉得自己刚才利用了这孩子,更想着要帮一帮她。眼看白玉凤又要抽人,忙扑上去拉扯,可她能有多大力气,就算是这几年也是干农活,可和白玉凤比还是差得远了,白玉凤手一挥,把人甩开还不罢休,用力一攘,徐梅直接就仆倒在地,连手都蹭破皮了。眼看徐梅受了伤,胡文轩不干了,冲过来扶起徐梅,张嘴就训:“你这个农村妇女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徐梅都说不过白玉凤,何况胡文轩,白玉凤眼一瞪,掐着腰就骂上了:“我农村妇女怎么了?你谁呀?城市里大少爷是吧?也不看看你自己站在哪儿,这可是我们农村妇女的一亩三分地儿,我呸,就你个小白脸,还好意思跑过来跟我吼,也不看看你老娘我是谁!就你那小样儿,老娘一锄头就能铲死你,也不知道哪个老娘们裤带松,把你露出来了,跑我这儿显英雄了……”骂人的话,白玉凤那是一个顶两,不过几句就带了荤话,徐梅一个大姑娘,胡文轩一个没开过荤的小年青,两个人都是满脸通红,又气又恨,却偏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跳着脚骂人的农村妇女怎么斗。可巧李铁牛打那院里出来,一看是徐梅,立刻就过来了。“这不徐梅吗?怎么了?你看到孙燕了吗?我刚还去你们知青点,说她没在屋啊!”李铁牛突然凑过来问话,徐梅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我哪儿知道啊?你没看我这儿正、正忙着嘛……”说到最后,眼圈一红,真是眼泪都要落下来了。一看徐梅这模样,再看自家婶子正跳脚骂人,李铁牛哪儿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眉毛一掀,沉声喝道:“二婶,你可消停点吧!这是干啥?你想咋的呀?还嫌你家不够丢人咋的?要打拉屋里打去,你耽这骂人徐梅他们干啥呀?你这样不团结下乡来支援的知青,可是犯错误知不知道?!”“呸,我犯啥错误了?还支援呢?我看是你没少支援那些小姑娘家家的吧?”白玉凤冷哼着,却到底不好再在街上骂人,一把扯了李留弟的衣领,把人拎进院了。徐梅迈前一步,似乎还想追,李留弟忙喊:“我没事、没……”她话还没喊完,门就被白玉凤甩上了,只听得外头李铁牛陪着笑安抚人:“你们别和我二婶一般见识啊!她就一不识字的文盲,没文化可不就爱骂人咋的……徐梅,我送你回去啊,正好看看孙燕回来没……”“呸,小色鬼,看着大姑娘就迈不动步咋的?还我没文化……”白玉凤啐了一声,顺手一巴掌打在李留弟脸上:“看啥看?!”夏奶奶目光阴沉,李留弟捂着脸,看白玉凤的眼神让白玉凤更怒,抬手还想打,李留弟却已经跑开。“死丫头,你他妈地要是不把衣服洗完了,别想吃饭……”白玉凤尖着嗓子骂,又扯着嗓门喊:“有本事就把人领回去天天吃你的住你的啊……”李留弟知道那是喊给徐梅听的,不过人家这会儿早就该走远了,白玉凤再喊也白费力气。知道白玉凤不是开玩笑的,要是不把那堆脏衣服洗完,她晚上那顿饭是肯定没有着落。李留弟也不吭声,进灶房往大水缸里一看,水就底下那一层,白玉凤白天在家根本就没打水,哪怕是后院就有口老水井,白玉凤都没动弹,这是摆平了等着她打水啊。抿着嘴,李留弟拎了桶往后院去,站在井边,把着摇把轱辘把绳子解开了,却没把木桶往那钩子上挂,而是直接水一撒,就那么站在井边上看着水桶掉进井里。这口老井比白玉凤还老,又深又黑,水桶掉进去,足有半分钟才听得“扑通”一声。李留弟嘴角一翘,却立刻收敛,转了身一脸惊慌地回了前院:“水、水桶掉井里了……”白玉凤立刻变了脸,先不去看水井,拿了扫帚疙瘩就要抽人。李留弟这时候哪儿还会站在那让她抽,扭身就跑,满院子跑,撵得白玉凤放出来的那几只鸡又飞又跳地咯咯叫,一地鸡毛了她才往门口跑,拨了门栓跑出去就放声哭:“我真不是故意的!井那么深,桶掉下去我有啥法儿啊?”白玉凤气得不轻,追上来手里的扫帚直挥,却愣是没打着李留弟。倒是这时候不少下地回来的人站住了看热闹,有人还好心劝两句:“桶掉了就捞呗!你打她那桶就能上来啊?”也有就想看热闹的:“该!成天惹事,这小孩两天不打就皮痒痒……”李留弟怀恨在心,一头就往那人那钻,后头白玉凤打得快了,一时没收住手,扫帚疙瘩正好打在那人腿上。那人“唉哟”一声,扯了白玉凤就不答应了。白玉凤也恼:“胡玉兰,你想咋的?是你自己没长眼睛还怪我呀?看着我这教训孩子你不会闪着点?”“你还有理了你啊?我和你说,白玉凤,你今天不给赔不是,我还就不答应了……”看人打孩子还能觉得乐的人怎么会是个善茬,那胡玉兰扯着白玉凤就不放手了。李留弟喘着气才歇住脚,冷不防那头小傻子又从院里跳出来直奔她来了。慌忙转身,一头却撞在人身上,李留弟头一抬,看到面前面色冷淡的女人,不禁眨了眨眼:“二、二奶奶……”说是二奶奶,其实这位夏奶奶并不比白玉凤大上多少,也不过才四十三、四的样子,甚至因为没有生育过的关系,看起来比白玉凤还显得年轻一些。可是因为她总是冷着一张脸,看谁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二生产队的人都惧着她三分。这个惧,却又还带着些瞧不起的意思,在胜利生产队,夏奶奶是个异类,都说没解放那会儿她被自己的亲爹娘卖到了窑子里,等解放从良了才嫁到队上。因为这个,女的怕有点粘上脏的意思,男的呢,就算是有花花肠子的,表面上也很有点回避的意思。说起来,夏奶奶是李家的直系亲属,她男人就是李家两兄弟的亲叔叔,可是这门亲戚,打从那位二爷爷十年前死了后,基本上就断了。那时候李留弟年幼根本就不懂得什么亲戚不亲戚的,断不断她更是不明不白,可因为那年夏奶奶把她从猪圈里抱出来,她就觉得这个总是冷冰冰的奶奶亲切,所以每次见着,都是喊夏奶奶。现在,她倒是知道夏奶奶其实该叫二奶奶的,不过,其实叫什么都没关系的,夏奶奶也好,二奶奶也好,都是救过她的那个奶奶。眼皮搭拉了下,夏奶奶看看李留弟,似乎是奇怪她突然叫出“二奶奶”这个称呼似的,只不过也没和李留弟说什么,只是冷着脸道:“都啥时候了,还不回家做饭,看热闹都能抵饱是吧?”说着话,也不去多看哪个,慢慢悠悠地穿过人群往前走。李留弟忙追上去,抢着从她肩膀上抢背篓:“夏奶奶,我背、我背……”没抢过李留弟,夏奶奶也不说话,除了多看了李留弟一眼外,仍是那么冷冷淡淡的。李拴柱挠着头,歪着脑袋,似乎是在想自己要不要追上去狠揍李留弟,那头白玉凤被胡玉兰缠住,气得破口大骂却无瑕再追打李留弟。李留弟就那么背着装满猪草的背篓,慢慢地跟在夏奶奶身后。从前她没太留意,只觉得夏奶奶走得慢,可是现在她却看出来了,夏奶奶的脚小——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三寸金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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