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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帆和十几个兄弟一看这阵仗,顿时吓得跪在地上,有些百口莫辩的无措道:“我我我们真的没欺负苏小公子!”
胡一帆就差对天发誓了,立即给海南雁磕了几个头道,“草民胡一帆参见皇上,草民当真没有欺负他,草民只是想请苏小公子帮个忙,真的只是帮个忙,我们碰都没碰他,倒是他用伞冲我脑门上来了一下,现在还起了个疙瘩呢。”
说着就把他额头上的伤露了出来,让海南雁看,表明了忠心。
“那他为何会哭?”海南雁的脸色还是没有好些,依旧冷的吓人。
苏衡缩在他怀里小声抽泣着,眼泪和鼻涕全部抹在了海南雁的胸脯上。
“我也不知道啊。”胡一帆说,“我不过同他说了一些话,他便自己哭了起来,我们当真什么也没干。”
“对对对!”胡一帆的十几个兄弟急忙点头。
海南雁勉强算是信他们了,他将苏衡带到了一遍,声音软了下来,问道:“为什么忽然哭了?”
苏衡从他怀里抬起头,眼尾红红的,哭的脑门上全是汗,带着哭腔道:“他们是海贼,各个手里都拿着刀,海贼啊!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鱼哪能打得过他们,还不被他们剁成鱼酱!”
“就是因为这个才哭的?”海南雁忍不住的弯起嘴角,苏衡乖乖的点头承认,道,“他们好凶,我一看到他们就想起了第一次见杀人的时候了,他们是真的会杀人的,不是开玩笑的。”
海南雁点头,轻声“嗯”了一声,随后想起什么后,脸色又拉了下里,有些严肃的问他:“我不是让你乖乖的坐在车里等我,你瞎跑什么!”
苏衡用手掌抹干眼泪,委屈巴巴道:“我给你留的信你没看?”
“看了。”海南雁老实的承认,“我需要你亲口想我解释,而不是让我去看你的留信。”
苏衡微微撇嘴道:“子卿他是人鱼,下雨天很容易幻化出鱼尾来,他独自一人去追捕犯人,要是遇到点什么事被人发现他是人不人鱼不鱼的怪物,一定会杀了他的。对了,你快让贡哥去找他,别让他真的有危险了。”
海南雁拧着眉头,虽说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有些担心苏子卿的安危,于是便让贡宁匪顺着苏子卿留下的标记去找。
是不是吓着了?
回到客栈,苏衡倒在床上,脱了鞋趴好,胡一帆等人黑压压的进了一屋子,杵在海南雁面前跟个犯人一样。
海南雁坐下,胡一帆众人“噗通”一下全跪下,道:“宁波府蓝家不是我们杀的,我们虽然是个海贼,但都在海边一带猖獗,很少会道府县一带活动,且我等也是有原则的人,从不欺辱老弱妇孺,不烧杀抢掠,我等都是每次去要些保护费,绝对没有过抢过百姓一分一毫!”
“对啊,对啊。”其中一个大胡子壮汉道,“自从我跟了胡哥,我薛三穗就从来没去害过人,这常贵生定然是想污蔑我们,对了,他还带着一种官兵去村子里借着杀害蓝家满门的罪名去围剿我们,幸得我们以镖师的身份逃离了宁波府,否则我等就成了他常贵生的替罪羊了,还请皇上为我等伸冤。”
苏衡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的,他看看海南雁再看看胡一帆,闭上嘴不打算说话。
海南雁扫了一眼十几个海贼,各个委屈巴巴地等着他给自己个公道。
他问胡一帆道:“那你们找苏衡做什么?”
胡一帆之前以为他们当真是兄弟,就觉得海南雁护着苏衡很正常,此刻他知道海南雁是皇上,和苏衡不是一个姓,又听闻年后皇上册封了第一位美人是个男人,此刻看着两人的关系自然是能猜到苏衡便是那位苏美人。
他自然是不敢对苏衡有什么不敬,他急忙道:“我们怕陛下捉住我们,我们来不及伸冤,才想出此下策,想同苏小公子说明白这前因后果,让小公子代我们转告给陛下,不曾想吓哭了小公子,实属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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